第六十四章 对峙舞妃
把方奎安顿好再魔影宫当中,流溪便以闪电般的速度朝皇宫那边跃去。到了皇宫的时候,也已经到了寅时(北京时间03时至05时),偷偷的进入皇宫,今日却有些不一样。平常的这个时候是守卫比较松的时刻,可是今天,就连御林军都出动了。个个都举着火把到处走,表情严肃。流溪心中一惊:莫非皇宫里面出了大事? 想到这,流溪便加快了脚步朝鸾凤宫那边运用轻功跳去,小心翼翼的躲过御林军,也用了不少时间才到了鸾凤宫。 远远的望去,鸾凤宫却是一片光亮,流溪知道,那是夜明珠的光亮。流溪小心的朝着鸾凤宫里面移步,心中却很疑惑:这么晚了,大家怎么都还没有睡,莫非真的是出了什么事情? 走进鸾凤宫里面,流溪还真是吓了一跳,御林军一大把,太监一大把,就连宫女都一大把。那个身穿明黄色龙袍的男子负手于手坐在里面,白焰、杨彦、令狐魄也都在里面,昕儿、艳妃还有舞妃都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 “出了什么事情吗?” 因为人多,没有多少人发现流溪,流溪皱着眉头运用着轻功轻松的跃到堂前,因为流溪的到来,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到她的身上。 “溪儿?”冷夜辰身上散发出的王者气概,把在场的压迫的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冷夜辰焦急的时候,正好听到了流溪的声音,心里面猛然的一颤,一个飞身上前就猛然的把流溪抱住,而后对不知所云的流溪大声的吼道:“这么晚回宫,你去哪里了?知不知道这样会让人担心啊?” “额?”流溪皱了皱眉头,而后便想明白了,原来是这么晚了,他们见到自己还没有回宫,还以为自己出了什么事情呢。但是就算自己出了什么事情,冷夜辰也不用这么激动吧?而且听他话中的意思,好像还在为她担心。被抱的很不爽,流溪一眼就看到了白焰的青筋暴起,流溪呼了口气,转眼又看到舞妃那闪烁不定的眼瞳。 心中再次一惊,坏了大事,流溪急忙的想要推开冷夜辰,奈何他的力气太大。冷静下来,流溪运用丹田中的内力,闭上眼睛,而后朝冷夜辰的肩膀上面一拍,两人立刻就分开了。 离开了冷夜辰的怀抱,周围的人再次惊讶了,流溪的身上竟然有泥泞,而且还有血迹,睫毛上面甚至挂了泪珠。 “让各位为本宫担心了”流溪目光如出鞘的宝剑般犀利,面对着这么多人,而且还打了皇上一掌还这么的镇静。余光看了眼冷夜辰,见他没有大碍流溪也放心了,再扫视了一眼在场的众人,说道:“诸位,本宫现在已经没事了,就各自散了吧。” “流妃娘娘,半夜三更不在寝宫里面,这个时辰回到寝宫,身上还带有血迹和泥泞,流妃娘娘应该是出宫去了吧?”一直脸色阴沉的舞妃走到流溪的面前,扭着水蛮腰,迈着莲花步,眼中尽是不屑和蔑视,甚至还有怒火在焚烧。 皱了皱眉头,流溪眯起眼睛看着舞妃,面不改色,灵巧的舌头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突然大声的道:“舞妃,不要以为你在这宫中可以肆无忌惮了,也不要以为李丞相是你干爹就可以嚣张跋扈了。你有干爹,本宫就没有?” 嚣张,挑衅,流溪的几句话彻底的把舞妃惹火了,她的胸口起伏着,双眼怒瞪着流溪,贝齿咬着下嘴唇,指着流溪的鼻子,声音有些颤抖:“本宫没有想要利用干爹的地位要嚣张,貌似流妃娘娘,在我框齐国公然的说你干爹,这才是利用流妃娘娘的干爹来嚣张吧?而且妃子本来就应该在宫中的,没有皇上的口谕,贸然出宫,这项罪责可以说是死罪了。” 舞妃不是那些只会嚣张的人,相反,她的心计很深,就算被气的不轻,也没有发火,只是和流溪玩起了文字游戏。 “本宫嚣张又如何?”令人惊讶的是,流溪竟然一手打掉了舞妃指着流溪鼻子的手,抓起舞妃的衣领,流溪一脸如女王般的傲然,“本宫有嚣张的资本,舞妃嫉妒就直接说嫉妒,不要用那些小手段来给本宫定罪。而且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本宫不能做的事情,的确,本宫的后台很硬。就本宫一个人,就可以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了”流溪随手推开舞妃,舞妃不会武功,在流溪预料当中的摔倒。反正要走,反正冷夜辰有了和李丞相对抗的能力,与其这样,还不如公开挑衅。告诉所有人,她流溪不是好惹的。
“你……”舞妃词穷了,见说不过流溪,她两眼泪花的扑在冷夜辰的怀中,泪水湿润了冷夜辰胸前的衣服,舞妃指着流溪,抽泣的说:“皇上,你看流妃她夜晚擅自出宫,而且还想让臣妾死无葬身之地,皇上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好看的眉宇纠结在一起,冷夜辰厌恶的看着舞妃,冷漠的伸手把她推开,“流妃出宫是为朕办事,你有何异议?” 这次不仅仅是连舞妃愣住了,就连流溪也挑了挑眉,她倒是没有想到,冷夜辰会帮她。不过想想,以前演戏给舞妃看只不过需要她帮忙击溃李丞相而已,现在冷夜辰有了实力,还需要舞妃干嘛? 想了想,流溪也不觉的奇怪了,看了眼在场的人,再说流溪现在也觉的困了,打了个哈欠,对众人道:“这么晚了,大家都回去睡吧。” 听完流溪话,众人也都觉的乏了,先前被流溪的嚣张给怔住了,因为流溪,他们还盯着两个黑眼圈。他们看向冷夜辰,毕竟要看他的意思。 冷夜辰点了点头,那些宫女、太监、侍卫都走了,剩下都是妃子还有三位使者和皇上还有流溪了。 “溪儿,现在你能说说这么晚去了哪里吧?” 冷夜辰的语气难得的温柔,就连流溪都有一瞬间的恍惚。流溪看了眼在场的其他人,他们都一样用着疑惑而担心的目光看着流溪,心中划过一道暖流,还有人担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