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别问我是谁
任督二脉可出不得问题！董晚霞警醒自己。 她心里道，我亲爱的白马王子，难道你真的是任督二脉出了问题？按照鬼姑娘的说法，我如果不给你打通这任督二脉，那你就有生命危险！ 不，我要从死神的手里夺回我的白马王子！ 董晚霞不敢再将自己沉浸在过去痛苦的暗恋里了，只有先暂时放弃欣赏这个美男帅哥这千年等一回的好机会。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救他！ 对，我不能完全听从鬼姑娘的安排，她要拖延与这个梦中情人在一起的时间。于是，她装着想问题的样子，对涂石程问道：“请问你是干什么工作的？” “我是莲洲市委做秘书工作的。”涂石程虽然气若游丝，看来真的是病得不轻，但他的声音却极富磁性，似乎能穿越心扉。 “请说普通话。”有个专家对涂石程道。 “没事，我听得懂湖洲话。请你把你的病情症状再叙述一遍好吗？不过，现在是会诊，你最好是说普通话，能让大家都听得懂。”董晚霞笑道。 这个涂石程决不是同名同姓的涂石程，肯定就是马山凹那个涂石程。 从涂石程的乡音，董晚霞判断他就是马山凹那个涂石程。她庆幸自己没有泄露自己是湖洲人，因为，她知道，当年在湖洲，她董晚霞也算得上一个享负盛名的角色，如果一旦让这个石头知道她就是当年的那个董晚霞，说不定他会将她拒之于千里之外。 董晚霞抬起头来，拢了拢披在肩上瀑布般的秀发，瞥了一眼近在咫尺的涂石程，她的心里咯噔一声，涂石程正向她射来一道电流般的眼光，这种眼光，在女人的心里，就叫放电。 凭董晚霞的感觉，涂石程这家伙也不是盏省油的灯，都病入膏肓了，还迷恋女色。不过，董晚霞更自信了，毕竟自己还算有点姿色，肯定能震得住这个白马王子。 放电还击！ 从涂石程的表情看来，他根本就不认得眼前这个女人，她就是当年马山凹的那个董晚霞，或者是根本就不可能将眼前这个女人跟马山凹那个董晚霞联系在一起。 “好的，只不过，我说的是地道的湖洲普通话，请大家别见笑。”涂石程接着将自己的病情一一细说出来。 好家伙，你挺牛的啊，没想到你一个病人，在述说自己病情的时候，在众多专家面前，你竟然还跟政治演说家一般，又好比说书人一样，风度翩翩，温文尔雅，你会显摆啊，你不只是在大家面前显摆吧？ 没想到是，三十几年不见，应该对你刮目相看才是！你一个政府秘书，显摆个屁！拿出你的看家本领来吧，看看你到底有多少勾引女人的手段！董晚霞对涂石程没有多少好感，她认为他只不过是政府官员的官腔罢了。一点幽默都没有！ 董晚霞知道涂石程曾经是湖洲人人皆知的神童，她想捉弄捉弄这个神童。 她点点头，温柔地说道：“你过来，我知道你的病因了，你这病其实很简单，我给你按按就没事了，并且，你马上就可以出院回去上班了。以后呀，你要记得多多运动，甚至晚上在床上也要记得运动一两个小时。” 床上运动？怎么会说出这样一句让自己脸红心跳的话来呢？董晚霞以外自己的嘴巴与脑子吵架了。 董晚霞的眼睛粘在涂石程的脸上，疑惑不已。 其实，刚刚跟涂石程说话的人，并不是她董晚霞，因为她现在根本就还没有想过如何治疗这个病人，而且，她也不会在任何病人面前，如此夸下海口，这根本就不是她的行医风格。 这个鬼姑娘，你真治得好他的病？你可不要在这样的场合下，让我下不了台！ 就在董晚霞责怪鬼姑娘的时候，她明明看到自己的手已经伸向了涂石成的胯间了。 涂石程似乎很听话，非常主动地将身子向董晚霞这边靠过来。 看得出来，涂石程还真是个腼腆的男人，他满面通红，双手不知所措。 董晚霞想，这种男人，不正是自己心仪的男人吗？腼腆的男人靠得住。即使他刚刚给漂亮的女人放电，那不算他的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董晚霞的柔软如棉的玉指沿着涂石程的胯间下去，便摸住了他的耻骨。 董晚霞感觉到了自己的魂魄似乎已经飞起来了，也担心自己的脸红得被大家发现了端倪，幸好有长发遮着脸颊。 一会儿，董晚霞发现，涂石程的胯间，已经渐渐支起了一个帐篷，胯间的生命之根在慢慢地膨胀伸长，顶住了她的掌心，温热的气流一路传递到了她挽起衣袖的手臂肌肤上。 董晚霞只觉得自己的思维已经停滞了。 她似乎还看到了自己的手臂与他胯间的生命之根，涌过来一道幽蓝幽蓝的电流，还似乎听到了这个男人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这是董晚霞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她从考入医学院到留美回国，检查这样的病人已不下万个男人，对男人的生命之根早已见怪不怪了。可是，对病人有如此电流的感觉，他是第一个男人。 董晚霞给涂石程足足按了十来分钟，她的脸上早已是一片绯红绯红的晚霞。 “哎呀呀，我的病好了！真的全好了！谢谢专家，谢谢专家！” 等董晚霞把手从他的胯间里抽出来的时候，涂石成几乎跳将起来，拍手叫道。 涂石程就要离开会诊室了，董晚霞心里突然涌上了一丝愁绪，何时才见？ 涂石程向在场的十多个专家分别一一鞠躬。 董晚霞有些惊谔，这个冒失鬼，你怎么就这样走了！ 涂石程的病情会诊结束后，又会诊了四个疑难病人，董晚霞从此便一言未发。 离开附属第一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钟了。董晚霞驾车回到自己的别墅后，觉得有点累，就放了一池的热水，脱了衣服，将自己的玉体泡进了热水里，然后，就晕晕乎乎地睡过去了。 “你今天见到的那个男人，你满意不？”董晚霞的脑子里响起鬼姑娘的声音。 董晚霞本来就心情不好，她回答道：“为什么问这个？他是我的病人，满意不满意与我有什么关系？” 鬼姑娘在董晚霞脑子笑道：“你不要骗我了，我看到了你当时的眼神了，你很满意他。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就是你三十多年前苦苦暗恋的那个人。” 董晚霞没想到鬼姑娘还真鬼，她怎么知道自己少女时的梦想？她气不打一处来，说道：“满意怎么了？暗恋怎么了？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还来问什么？” 鬼姑娘道：“我当然知道。我看就他了，我告诉你，这个男人前途无量，你要好好珍惜才是。” 董晚霞不明白鬼姑娘的意思，边问道：“你什么意思？你到底是谁？你怎么可以胡说八道？你怎么可以对我发号施令？” 鬼姑娘得意地说道：“别问我是谁。你看看你自己的下面，你那生命之源都快要打皱了，还不赶紧找个男人滋润滋润？” 生命之源？董晚霞根本就没有想到，这姑娘还会将女人的生/殖器给予这样一个斯文的名字？ 董晚霞回答道：“我找不找男人管你什么事？我不找男人了，我已经三十好几了，我过惯了一个人的日子，我的生命之源皱了就皱了，与你何干？” 鬼姑娘道：“那你当初在少女时代为什么要一直暗恋这个男人？后来，你又因为找不到男人，还要结束自己的生命呢？其实，你现在没必要装什么纯情与矜持了，你刚才在梦里与他放荡，已经告诉了我，你需要这个男人。你自信点好不好？你已经不是过去的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