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新来的保姆
涂石程的应酬渐渐地多起来了，他很晚回家，甚至几天不回家的次数也渐渐增多了。 董晚霞一个人独守空房的日子也渐渐增多了，她思念着经常不在身边的涂石程，但更多地思念着东方女子会所那个小魏了。 闲得无聊的时候，董晚霞打电话给叶子，聊起东方女子会所的那些男人们来。叶子取笑她，说等你家秘书长弄了许多米米的时候，你可以去将那个会所里的小伙子全包下来嘛。 说归说，董晚霞想，即使再有钱，她也不会堕落到那种地步的。何况，她根本就不答应要涂石程去做一个贪官。单凭着她的收入和积蓄，这后半辈子，完全可以过好衣食无忧的日子。 人生只可偶尔放纵一回，不可沉溺其中。董晚霞经常警醒自己。 按照惯例，涂石程没回家，他每天晚上都要给董晚霞打个电话，如果是太晚了，第二天大清早也得打电话过来。董晚霞躺在床上，等待着涂石程在外面给她报平安的电话。 迷迷糊糊之后，一觉醒来，天已大亮了。 昨天涂石程就忘记了给董晚霞打电话，今天早上，涂石程的电话打过来了，但是，董晚霞没敢把昨天晚上的恶梦告诉涂石程，只是在电话里闲聊了几句关心的话就挂了电话。 什么叫打掉牙往肚里咽，董晚霞已经体会到了这种感觉。 她只有把恐惧寄托在每天对神灵虔诚的祈祷上，更希望能用自己的智慧战胜鬼姑娘，取得人类在战胜鬼神灵魂方面的重大突破。 于是，她现在基本放弃了各附属医院的特殊案例的分析研究，把研究方向转向到人类与鬼神灵魂方面上了。 人类社会在许多方面，的确出现过不少不能被人们解释的奇怪现象，人类将这种现象归咎于鬼神的灵魂在作祟。 鬼神的灵魂在西方被称作为幽灵。西方早有上帝之说，以中国为代表的东方，则有玉帝、阎王之说。人们一旦遇到不能解释的事情，或者期待未来出现好的结果，就会向神灵忏悔祈祷。 人类为了向人们证实鬼神的存在，以各种形式为载体，如僵尸文学、地狱文学、玄幻重生文学，还有宗教文化等等，让人们认识鬼神，了解鬼神，只是还没有具体的对付鬼神的办法。 其实，人们采用的这些形式，就是人类研究鬼神灵魂与人类灵魂的起步。 董晚霞知道美国的大学开设的这个专业课程，是人类研究的首创。 她现在既后悔又庆幸自己选择这个专业的研究。因为大学课程里涉及到的鬼神与人类相处的特殊现象，似乎都让她遇到了。 如何进入鬼神的世界？难道，只有人失去生命后，才可以进入鬼神世界吗？人类可不可以与鬼神和谐相处？鬼神对人类有哪些需求？人类对鬼神又有哪些要求？ 董晚霞的脑子里已经渐渐地形成了好几个研究课题，她决定要去美国那边跟那些教授和同学商讨这些问题。 当然，这些研究项目，她现在还不能向任何人透露，也包括她的丈夫涂石程在内。 越琢磨鬼神，心里也就越害怕鬼神。 都怪涂石程经常不着家！ 有一天晚上，涂石程去下面县里考察了，她一个人在方家大院那个家里，因为第二天是三月十五，要祭祀神灵，她必须得住在方家大院。 才上床，只听得院子里东一声响动，西一声响动，还似乎听到渐行渐远、渐行渐近的脚步声，又似乎听到呼呼的似鬼似风的声音，那声音就好比是鬼姑娘阴森的呼喊声。 她先是用被子将头蒙住，可是，声音还是能听得真切。于是，她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机，拨通了涂石程的电话。在电话里，她先是问他在那边的情况，然后，问他什么时候回来。说了许许多多不着边际的话语。 涂石程开始以为董晚霞想他，但后来，听得她的声音发颤，才知道她一个人在家里害怕。 这天晚上，她就这样和涂石程在电话里聊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外面的门铃响了很久，董晚霞才醒来，她不知道是谁在按门铃，于是，起床穿好了衣服，去开门。 铁门支呀一声，真的好像鬼姑娘的说话声。 门外站着一个样子非常清纯漂亮的少女，提着一只小小的行李包，看得出，这少女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她的脸蛋很迷人，是那种人见人爱的脸蛋。 “请问你找谁？”董晚霞一边伸着懒腰，一边问道。 “您好，我叫李雅琴，我认识您，我是涂秘书长请来的保姆。” 女孩的声音甜嫩、爽朗、清脆，身材单薄，一身紧身的白羊毛衫与她下面的牛仔裤的打扮，就能判定她是个能干利索的女孩。 董晚霞喜欢女孩脚上的红皮鞋，因为，穿在她的脚上，更加衬托她小巧玲珑的样子。 “你认识我？”董晚霞问道。 “是的，您跟涂秘书长订婚的那天，我也在这里当服务员。我好羡慕您和涂秘书长，你们真是天生的一对。” 这小女孩的小嘴巴还真甜。 “我怎么不知道请保姆的事情？涂秘书长是什么时候请你的？”董晚霞不相信女孩的话，便问道。 “我是昨天晚上接到家政服务公司的通知。”女孩笑道。 “昨天晚上？”董晚霞没想到涂石程早就看出她一个人在家里害怕的迹象了。 董晚霞将李雅琴领进家里，问了她的家庭情况，个人情况。 原来，李雅琴是莲洲县第一职业高中酒店管理专业毕业的学生。 董晚霞问她，工资怎么付。李雅琴说，她不要涂秘书长给工资，只要给她一个实习的机会。 董晚霞问她，你这么年轻漂亮，为什么要选择保姆这个职业。 李雅琴笑道，其实保姆和秘书长、博士、科学家都是一样的，只是职业分工不一样罢了。如果大家都选择当秘书长或者是选择当科学家，哪还有谁来为秘书长和科学家服务呢。 李雅琴的回答，让董晚霞非常满意。 董晚霞还要李雅琴给她看身份证，李雅琴告诉她，身份证押在家政公司里，如果需要核实身份，可以去家政公司问问就知道了。 就这样，小保姆李雅琴成了董晚霞的家庭成员了，等涂石程从下面的县里考察回来后，她已经跟李雅琴相处得非常融洽，胜似姐妹一般。 家里有了李雅琴这个保姆后，涂石程外出开会、考察、调研似乎也多起来了，一个把月见不到涂石程也是常有的事了。而自从家里有了李雅琴后，涂石程外出，电话也就少得多了。 结婚和没结婚的女人，生活观念就是大不一样了。结了婚的女人，时时处处都得考虑她的家、考虑她的男人。即便男人不在家，她也得规规矩矩守在家里。 两个女人在家里，相处的时间多了，沟通也自然多了。后来，董晚霞将李雅琴干脆认作meimei。李雅琴自然高兴和荣幸。 今天是星期六，恰好涂石程没在家，董晚霞闲得无聊，就向李雅琴提出要去她家看看，李雅琴自然高兴。 两个人嘻嘻哈哈上了路。 在车上，李雅琴告诉董晚霞，她家住在深山里，车是没法开进去的，有一半的路程要步行。 董晚霞笑着回答道，好啊，山里的空气比城市好，她好想体验体验一下山民的生活了。 车停在山脚下一家农户的家门前，两个人带上从龙城超市买好的大包小包的东西，向山里出发了。 走山路，董晚霞自然不是李雅琴的对手。只见李雅琴在山路上健步如飞，常常丢下董晚霞好一大截路程。董晚霞是个好强的人，她拒绝李雅琴一路上照顾她。 天色越来越暗，山路越来越窄，也越来越陡峭崎岖。 眨眼间，董晚霞就不见李雅琴的踪影了。 董晚霞不想行走了，如果不是李雅琴说，过了这个山凹，就到她家了，董晚霞是决不会再去攀登，而是要打道回府了。 山间的鸟鸣声，野兽的怪叫声，山风的呜咽声，树林的荫翳怪影，这些情景不得不使董晚霞联想到她最近研究的鬼神课题来。 这是个鬼的世界！ 一种无端的想象突然向她袭来，也许是董晚霞心理的惧怕，也许是她非常疲惫，她靠在山崖边，不一会竟然沉睡起来。 “爹、妈，来客人了！”李雅琴挽着董晚霞的手，蹦蹦跳跳向一幢茅舍走去。董晚霞仿佛觉得现在已是深夜，又觉得这一切似乎就是梦境。因为她的眼睛迷迷蒙蒙，怎么也看不清楚周围的环境。 茅舍里，出来两个相互搀扶着的白发苍苍的老人。 董晚霞很亲热地向两位老人走去，她怎么看，也觉得这两个老人很像她的父母。 想不到的是，才走近老人，两个老人却突然将她抱得紧紧的。她还真真切切地听到了老人喊她小时候的乳名“霞婆子”。 等董晚霞一觉醒来的时候，她却发现自己竟然躺在自家的床上，没错，这是娱华别墅。 董晚霞睁开眼睛喊道：“雅琴！” “哎！来了！”李雅琴从客厅里蹦进来，应道，“姐，你终于醒来了。你可把我吓坏了。” 董晚霞疑惑地问道：“我不是去你家了？怎么还在我自己的家里？” 李雅琴笑道：“你是去了，昨天晚上是我把你从山上背下来的。” “我的车呢？”董晚霞还是不相信。 李雅琴笑道：“我开回来了。” 董晚霞问道：“你还会开车？” 李雅琴笑道：“是啊，驾驶是我们职业学校的学生的必修课。姐，你的身体好虚弱。你把我爹娘都吓坏了，他们要我连夜将你送回来了。” 董晚霞还是有点梦里依稀的感觉，道：“你的爹娘，好像我的爹娘。” 李雅琴歪着头问道：“真的吗？” “真的。”董晚霞点点头。 李雅琴见董晚霞想坐起来，于是，将枕头挪了一下，让董晚霞靠着床头躺着，然后，她对董晚霞道：“哦，姐，我爹给你带来一些山药，说是给你和姐夫补身子的，还让我叮嘱你，别送人。因为这些山药光原材料就很珍贵，它是由山母鸡、野黑豆、灵芝草等加工而成的。有强肾、补阴、去肝火的功效。” 董晚霞对李雅琴说的药材没有什么兴趣，重要的是，通过跟李雅琴一番对话后，确认她不是做梦，而是真的去过了李雅琴的家。 可是，她对李雅琴的家，似乎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过了一会，李雅琴端来一个紫砂钵，钵子里热气腾腾。李雅琴用汤匙从钵子里舀出一碗黑黑的汤汁放在床头边，她笑道：“jiejie，我妈说，你要多喝点这东西，不但你的身体会强健起来，而且，还能生出好几个大胖小子来，我给姐夫留了一些，等他回来后，我再熬给他喝。” “你也喝点吧。”董晚霞没把李雅琴当下人，好东西都是一样吃。 李雅琴后退一步，笑道：“不不不，姐，我还不能喝。” 董晚霞笑道：“为什么呢？” “我还没结婚。”李雅琴羞得满脸通红。 董晚霞一把将李雅琴拉到身边，笑道：“哈哈哈哈，懂得害羞了，就意味着想男人了，是不是？你想结婚不？想结婚，姐在我单位里帮你挑一个帅哥给你。” “jiejie！”李雅琴的脸通红通红，掩面而去。 董晚霞实在觉得没有一丝力气，她费了好大的劲，才端起床头上那碗黑呼呼的汤放到嘴边。 她把汤放到鼻子上嗅了嗅，好香！ 汤的温度还好，没几下，一碗汤她就咕咚咕咚地喝完了。 这时，李雅琴恰恰进来了，董晚霞还想喝，道：“meimei，我还想喝点。” “不能喝了，一天只能喝一碗。喝多了，你会受不了的。”李雅琴告诉董晚霞道。 过了一会，董晚霞突然有一种特别轻松的感觉。她轻轻一跳，觉得身子有点轻飘飘的。下了床后，她穿着睡衣在阳台边晒了一会太阳。这时李雅琴上街买菜去了。 没多久，她觉得心里特别特别的兴奋，竟然忍不住在家里的客厅里翻起来了跟斗来。 一种莫名的兴奋在她的心里晃荡起来，似乎感觉自己好想好想要跟男人做那事了。这是她做女人以来，第一次才有的感觉。 阳台下面，有许多人来来往往，董晚霞的眼睛总觉得不能漏过任何一个路过的男人。 今天的男人怎么个个都那么帅，她的意念里，似乎觉得自己现在愿意跟他们中任何一个男人做那事。 忍受不住了！她跑进卫生间，趴在浴缸上，想用手在那地方玩一会儿。刚刚脱下裤子，她吓了一跳，下面的包子里，伸出了长长的蒂儿，她闭上眼睛，揉捏起来，感觉那东西还有弹性，跟男人那东西似乎差不多，一番揉捏之后，只觉得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小魏，你在哪里！救救我！董晚霞突然想起了东方会所那个小伙子来了。 这丫头，你让我喝了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