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娶妻
“jiejie,你说他会喜欢我么?”张载刚走到后院,就听到一阵令人血脉喷张的声音,这声音极具魅惑又隐约间透露出些许哀怨,让人情不自禁想要呵护。 “meimei长得我见犹怜,恐怕天下没有男人会不喜欢meimei的。”又是一阵温婉的声音传出,声音充满了知性的味道。 “可我只是一个舞姬,以他的身份会看的上我么?”这声音越发的哀怨,听的张载都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 此时,张载已经走到屋外,他脚步声可能是惊动了屋中的两女,说话声音戛然而止。 张载走到屋门处,伸手拍了拍门:“并州张载张子德求见。” “使君请进。”说话的是温婉的女声。 张载进入屋内,入眼是两位身穿宫装的丽人,左边的一位身穿青色长裙,包裹着动人的身躯,就像是一株青莲,高贵典雅,右边的这位,则是一身的大红宫裙,玲珑有致的身躯被宫装衬托的妖娆迷人。 不过两女皆是面纱罩脸,倒是让张载一阵失望。 “妾身蔡琰蔡昭姬,见过使君大人” “贱妾任红昌,见过使君大人。” 二人见到张载,皆是行了一礼。 张载伸手虚扶,示意她们免礼,也趁机查看了二女的属性。 “蔡琰字昭姬:武力32,统率47,智力85,政治49,魅力98。” “任红昌(貂蝉):武力59,统率37,智力68,政治71,魅力100。” 如果说蔡琰的属性只是让他眼前一亮,那任红昌或者说是貂蝉,差点亮瞎了张载的眼睛。 堂堂四大美女之一的貂蝉,竟然是他的侍妾,还是被李儒给送了过来,男人么,谁都喜欢美女,尤其是他现在身处汉末,有机会接触到貂蝉,自然是希望能够一亲芳泽。 可是到了后来,他一直在雁门,没有机会去到雒阳,自然是不会有机会见到她,在征讨董卓时,算是他离貂蝉最近的时候,可那时董卓迁都,将所有的百姓,全部迁走,就没可能见到貂蝉。 后来,回到雁门,他也就绝了这份心思,没想到,竟然有人把貂蝉送到了他手里,可真是造化弄人。 虽然两女蒙着面纱,但是离得近了,还是能够看清她们脸部的轮廓,张载见过魅力满值的甄宓,年纪轻轻,就已经有了颠倒众生的姿态,不难想象出现在貂蝉的模样。 张载的目光很具有侵略性,那锐利的眼神仿佛能够透过面纱,看到她们的面容,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的两女,耳朵出现了一抹粉色,慢慢低下了头。 “咳咳……昭姬,红昌,半个月后,婚礼将会在雁门举行,先行迎娶昭姬,次日纳红昌过门。”意识到自己失态的张载,干咳了两声,同时转移了注意力。 “一切全凭使君做主!”二女含羞,唯唯诺诺答道。 “这段时间就先委屈二位住在这里,成亲之后,随载一同前往太原晋阳。”张载歉意道,这里一直没有人住,也就没有人前来整理,显得有些简陋。 “使君不必担心,昭姬自幼随父亲东奔西跑,这里环境已经是很不错了。”蔡琰并非娇生惯养之人,也识大体,懂进退,表示并不在意这些。 …… 半个月过得很快,这些天来,张载处理完政务,没事便会到后院两女的住处走上一遭,美其名曰联络感情,可二女一直在躲着他。 未成婚前,双方是不能见面的,但是他们情况有些特殊,所以前些日子,才没有拒绝与张载相见。 虽然半个月来,张载也无意中见过两女的身影,无奈,两女一直蒙着面纱,宛如雾里看花,张载很想看一下二女的面庞,也提过要二女把面纱摘掉,可她们就是不同意,张载总不能强迫他们摘掉面纱,所以到目前为止,张载还没有见到过二女的真实面貌。 至于毋极甄家,王象也已经回来,经过一番商讨,甄氏已经答应了张载提出的方法,将甄荣以平妻身份下嫁,婚礼与正妻之礼相同,婚期也推到了一个月后。 到了原定的成亲之日,太守府张灯结彩,大红的灯笼,窗花以及绸缎装饰了整个府邸,到处喜气洋洋。
因为事出突然,六礼也相对简单了很多,但是蔡琰也没有怨言,她本就是成过亲的女子,现在对于夫家的要求很低,虽说他父亲乃是大儒,但能够以正妻身份再嫁,夫家又是封疆大吏,这就已经是天大的幸运。 张载的婚礼很简单,但却很风光,蔡琰从后门上了婚车,迎亲队伍便开始出发,绕着阴馆城转了一圈,然后从太守府的正门进入,迎亲便算是完成了。 本来张载还想一切从简,将新人从太守府后门迎至正门即可,可府中官员不同意,张载身份已经是今非昔比,并州州牧,天下有数的封疆大吏之一,婚礼就算再简单,也不能草草举办,至少也应该在太守府周围绕上一圈。 接下来的日子,太守府开始张灯结彩,大批采购成亲用的用品,布庄象征性地收了些钱财,直接把店中全部的红布,送给了前来采购的亲卫,同时还赠送了一对囍烛。 如此大的动作自然瞒不住,太守成亲的消息一经传出,城中的百姓,皆是自发的在家门口挂上大红的灯笼和红布,甚至送上些礼品。 见到消息传开,百姓家家反应热烈,张载也不好拒绝百姓的这份心意,于是改变了行程,由原来打算的绕太守府周围转一圈,改为了绕城一圈。 虽说张载经历过现代结婚的场景,可与这个时期的婚礼大相径庭,虽然是一切从简,但是成亲的礼仪确实没有一点省略。 负责主持婚礼的是从毋极跟随王象返回的胡昭,目前张载手下名望最高的大儒,由他来主持婚礼当然是最合适的。 一天下来,张载是头晕目眩,连进门都不知道该挎哪只脚了,满脑子都是该死的礼节。 拜完天地,张载开始开了酒宴,他本来就没有邀请多少宾客,前来道贺之人大多数是张载一系的官员,包括外出巡视边境的薛仁贵等人,也都赶了回来,不过却没有没人想要将他灌醉。 宴罢,张载摇摇晃晃地走向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