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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师妹?呵呵,你这话说的真奇怪,我怎么没听我娘提起过?”

    “你娘?”卢崇咻得抬起头。

    “是我娘的meimei。”

    卢崇带点失望的低下头。当初看到这张类似于钱景蓉的画像的时候,他不是没有去派人查过他们。

    卢崇明白她说的是哪个娘后,点了点头。

    “所以啊,我娘从来没有与我说过,有这样的一伙人在。怎么还突然的说什么,你是我亲娘的师兄?”知晓笑着说。

    “其实你娘也不是我的小师妹,我与你娘见得次数并不多。”卢崇说的这句话,似乎还带点的不太肯定,声音很轻。

    只因当初,卢崇是与这钱景蓉并不有太多近身的说话机会。她当时还小,只是被人带到他们那里,做客而已。自己站在一旁听着,也许连师妹也算不上。可是这钱景容,却是手上拿了师傅的遗物。

    师傅把掌门令牌最后临终之时交到了她的手上了。

    可当时的她跟本就无意于想要接手。她选择了成家。与许多的这个年纪的女孩一样,可是结果却是落得今天他才知道的下场。

    “你娘,可有什么东西留给你?”卢崇突然问她。

    “什么东东,我不知道。别岔开话,我连我娘都没有见过一面。留什么?”知晓还这样的反问她。

    卢崇听了这番的话,一脸的愁苦,他把头往后仰了仰,难道上面的人,自己也通报了上去,难道,就让自己来选择这个钱景蓉的女儿不成。

    一想到这里,卢崇有点的怨怼,这样怎么成。即使上面再焦急,那也是不成的。

    刚才,这丫头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人把自己的一个手下给提下去,给处置了去。那个结果他自然是也知道会怎么样。

    卢崇想明白这些,自然是不会再愿意,把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给她说出来,那样岂不是太便宜这丫头了去。

    她凭什么?难道就是以钱景蓉的女儿的身份,就能掌管……

    卢崇不愿意再想下去。

    而这一边,知晓刚才快速否决掉的东西,她几乎是很是肯定的知道,这人所说的就是自己现在胸前挂着的那个圆形铜饰。难道这个就是他们的令牌?

    知晓怀疑?

    不过知晓两只眼稍微的一转,故作不在意的开口。她又靠近卢崇,带着笑意道:“但我倒是认识一个人。他叫柳言青的,他似乎手上就是有这样的一块牌子在手?你说的是不是这样的令牌?”

    知晓试探着问。

    ……

    “但我倒是认识一个人,他叫柳言青的,他似乎手上就是有这样的一块牌子在手?你说的是不是这样的令牌?”

    知晓试探着问,两只眼睛盯紧了他。不放松片刻与他目光错开的机会。

    卢崇听了这丫头的这句话后,马上惊呆住了。他皱起眉来,然后卢崇张开嘴,过了片刻后才开口问道:“你见过?”

    卢崇就开口说了这三个字,知晓就知道了,知晓心底抑制不住的高兴。小样,瞧瞧。我还是聪明的吧,就两三句话,就能套出来我要的了。

    知晓心里洋洋得意,只因她年纪还小,也就很没能掩饰住自己的内心这份跃然于脸上的表情。

    “嗯,见过。”知晓当然是不能给他具体说说自己是怎么瞧到的。

    只因有些话是要避开人。自家人关起门来说的。说出来,岂不是有些太不厚道了去?

    难道让知晓说,哦,那是我爹为了给我向这讨人厌的家伙报仇了去,才就顺手的拿了他的钱囊吗?这话让自己怎么说嘛?

    所以知晓决定不给他说清道明的。知晓心里打算好了。

    “在哪见的?这东西他会随便的给人瞧?”卢崇一脸的不相信。

    “那我与你形容一下那块牌子的模样吧?”知晓歪着嘴角。盯紧了他道:“是不是那是用铜做的?长方形的,不太厚但却上面刻有一些图案纹路的?”

    知晓在逐渐的往下说后,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是露出了一脸信服的表情来。

    “呵呵,我就说是吧?”知晓自然是瞧清楚了他们的一脸吃惊表情。这都与她自己所想的有点的差距了,只因是他们的表情好像是太过了去。

    “是,是。看来他这家伙是真给你瞧过了。”

    卢崇现在不得不相信知晓的这句话来了。他只能轻声的应道。

    卢崇心想,也难怪这家伙是个不长进的,也难怪这家伙会有今天会有被赶了出来的命运,谁让这家伙做事这么的不负责任,这么不严谨呢。

    正当卢崇心底,极尽可能的贬低这柳言青的时候。

    知晓探过了身,单独的围着这个坐在地上的卢崇转了两圈。

    知晓又朝一旁的一个侍卫身伸出手来:“你。”知晓指挥道。

    这个侍卫被选中了站了出来。

    “去,搜搜他的身,看看有什么东西没有,在他的身上?”

    知晓突然的笑眯眯对着这个卢崇说出了这一句话来。

    卢崇顿时感觉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你想干什么?”卢崇这个大块头,尽量的往后缩去。

    “干什么?囚犯哪里有能这么多的话来问我这个审问官的。搜,还不给我快点搜,你,你,你,还有你,也去他们的身上搜一遍,要瞧仔细了去。”知晓不忘提醒。

    仰起她的下巴的知晓,说着这话,是很不厚道的,这就像是小日本常干的事一样的有点的无耻。

    很快的,这一片呜呜声中,果真是大有所获啊。知晓看到这些侍卫乖乖递到自己收中的这些铜牌,哗啦一溜窜的,掂在她的手里,还挺沉的。

    知晓细细看了看。这里面的铜牌可不单单是只有自己在柳言青那里见到过的只有一种的长方形的,这里有六角的,八角的,细细数起来。也就是这个卢崇的,这个大胡子的身上收来的铜牌是最多的角的,足足有十个呢。

    知晓看着这么多的牌子,握在手里。如果是铜钱,想必是也不会少的。够自己在外面吃上几顿了。

    知晓不理会他们眼里冒火般的目光射向自己。被堵住嘴巴的几个人,嘴里的哀嚎想叫又叫不出的那一种愤然。

    哼,她知晓怎么又会有过多的同情心在你们身上。这些人,如果没有他们出来的搅局,自己与爹娘也不会分开来。就是他们的拖延,才让后面的这个冷面家伙,把自己给逮到了去。

    何况,自己的爹娘当初与自己说过的一事,她可还没有忘记。那就是爹说过,自己的娘,曾今告诉过去,这里面也许还有欧阳赋的内应在里面。

    别听这个大胡子刚才说的这番的话,如果细细想来。怎么明明他们知道是她的自己的亲爹对自己的亲娘做下了这样的事来,可是他们还放任着他,什么事也没做,还由着欧阳赋升官进爵的这么快活?

    这里面难道就没有联系?在有可能的情况之下,她是绝不会放任他们中间有一个这样的内应存在的。

    她宁做小人,也不枉做一回好人,放了他们出去。哪一天的来害得了自己,那才是对自己最大的失策。

    一想到这里,知晓冷下了脸来。

    “你们这些阶下囚,听好了,这些我可要全部没收了去,而且快快的都给我交待清楚。你们这个组织的来历!这老窝在哪呢?”

    “你这个小王八羔子。”卢崇气的险些没有一口血的突出来。

    想不到钱景蓉的生的女儿,居然是这样的一脸毫不知耻,刚自己与她说自己与她娘,以前是认识的,还有点的师兄妹的情谊在。可是她却是一点的都没有把这当一回事。居然立马的对自己翻脸无情。

    “我告诉你,还有你们,全给我听好了,这臭丫头再问你们一句话,谁要是敢说出来,你们就自己看着办!”卢崇的这话是喊着说出来的,那是对于他同样被捆住手脚不能动弹的人说的。

    只见他们十来个人,立马的个个都是在卢崇面前点下头来,回答的干劲利落。

    知晓撇嘴,抓着手里的这十来个铜牌,负手而立,冷眼瞧着他们。

    她转头就走,自己不问,自然是有人会问,想想,自己该知道的也知道了,那就随他们去了,瞧着大胡子刚才的这副模样,若想要问出来,恐怕也是有点的难。

    “好了,我问好了。”知晓蹦跳着,到了方华与冷面面前。

    “问好了?”方华到了知晓面前,见着她,方华的脸上有这一脸的愉悦,说出来的这话都感觉带着一些的和蔼。

    看看,基本上他们想要知道的也都知道了,瞧瞧多省事啊。

    方华盯着知晓弯眼笑着,那两只眼,尤其是盯着知晓手里头正抓着的东西瞧着不放眼。他在等着,这个臭丫头主动的交出来。

    “对啊,问好了,那没我的事了吧,我就要先回去了。”知晓转着身就要走,瞟了眼那还是在院子里面盯紧着自己移动的十来个人,知晓嘴里呵呵笑着,得意的很。

    “知晓,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了?”方华有点的恼意又在脸上显现。

    见这丫头还真说走就走,此时这个府里自然是不会有多大的危险,再有人来掳走她的可能性也并不太大了,可她要交出来的东西还是要交出来啊,哪有这样她拿着东西的,就这样子的走掉的?

    “什么?”知晓面色一整,把手往后一挪,这是她的,休想。

    知晓的脸上的神情,就是她不说,也能让此时在这廊檐下面的两位,这里的主事也瞧的分明。

    昊雷嘴里冷哼哼,昊雷早就知道这个家伙的那点的心思。他并不在意,只因有着人会去帮他把这事给解决去的。

    “你这家伙,你,你干嘛抢我东西啊?”知晓大叫。“你这个厚脸的。”知晓把铜牌,捂着在胸前,她弯下腰来,死也不愿意给出去。

    这样一来,原本上前两步要抢走东西的方华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昊雷的抿紧了唇。看来是更生气了。

    而在下面的十来个刚刚才被人从他们身上抢夺走的铜牌的真正主人,气的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在脸上显现了,他们此时都是脸色俱都十分的奇怪,带有一些的扭曲在里面了。

    这回是轮到方华围着蹲在地上。双手护在胸前的这丫头转了两圈了。

    他的目的是很明确的,眼睛盯紧了这臭丫头手里拿着的铜牌看了又看。

    只可惜这丫头护得太紧,他根本就瞧不到。总不好让他一个大男人,去与这样的一个丫头计较吧。

    可是方华也脑子转的活络。

    他转头,对上王爷的冷目,王爷的意思很明白,让他快点的解决掉这事。

    方华转头,对站在台阶下的一个侍卫道:“去,把那老婆子叫过来。”

    也幸亏了这个侍卫的是个明白事理,能听懂方华此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的。

    只见他很快的就出去了。

    知晓倒是还楞了片刻。很快的她也明白了过来。

    “好啊,你这个方华,居然是要叫那个老妖婆来,你简直太过分了,你明明知道。她对我做过些什么,居然还……”

    可是不等知晓把这番的愤慨之言可明白清晰的说情清楚,外面的原本就站在这院子门口,特地过来打探消息的刘嬷嬷,早已自己冲了进来。

    跟在刘嬷嬷身后的是刚才那个刚走出去没多久,要给这个方总管嘴里的老婆子报信去的侍卫。

    只见侍卫低着头走在后头,可见这老婆子的腿脚功夫有多快了。

    “王爷。我来了,我来了,你找老奴有什么事吗?”刘嬷嬷喘着粗气,上下颠扑着她饱满的,圆润的,还没有在她这个年纪平瘪掉的胸口。脸上俱是十分兴奋的颜色。

    此时这样急匆匆跑上前来的刘嬷嬷自然是知道,方总管把自己叫来是为个什么事,她现在这样一问,最多也只是表面上的功夫而已。

    知晓蹲在地上,护住胸口。两只手里拿着的东西,见到这个老妇,她气急的很,她两眼冒火的直盯这个老妖妇看去,接下来的事,她可以想象的到了。

    刘嬷嬷一进来后,两只眼睛,就盯住了那蹲在地上的丫头,看上了几眼去,刘嬷嬷的眼里可以说已经是冒着绿光了。

    刘嬷嬷早就在外面,从刚才出去寻找自己的那个侍卫那里,了解了点,何况她自己刚才就蹲在院子的门口处,把里面的事情始末,她也看了个清楚明白。

    刘嬷嬷知道,方总管这回,是为了什么把自己叫过来的。

    刘嬷嬷正在等待着方总管的命令。没有办法,上次的事,方总管好像是隐约已经告诉了王爷,这点的刘嬷嬷已经感觉到。这样的事,自然她也是不好明着问。

    方华从这个跑来的老妇,这样快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再瞟见那到此时还紧紧护住,不愿意把东西拿出来的丫头看了看。

    知晓一个起身,她可不是傻的,她也不会如了这个老妖妇的意思,“给吧,方总管。”知晓乖乖递了上去。

    方华呵呵笑了一下,这丫头看来还是识时务啊。

    方华抓着手里十来个铜牌,眯了眯眼,再看看这个丫头,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个丫头似乎也有这样一块一摸一样的,只是形状上面有些的区别而已。

    方华没有多想,就拿着铜牌到了昊雷面前。

    而这一边,知晓对上此时已经是没有用的这个老妇,嘿嘿嘿冷笑三声。

    “怎么样,刘嬷嬷啊,这里似乎没事了,你下去吧。”知晓一仰头,不理她去,自己独自的离开了。这回身后是也没有人拦住她不让她走了。

    留下的刘嬷嬷把唇抿得死紧,呆站在原地,虽然她也想跟,可没有王爷的命令自己还不能离开。

    刘嬷嬷十分的不甘心,自从这丫头来了以后,自己是越发觉着自己不顺心了起来。

    知晓在拐弯处,看到了这个正在休息的小叶子,和那个还躺在地上的软脚虾。

    “他怎么了?”知晓问。

    “没,没事。”小叶子对于这丫头的敬畏之意,不亚于在方总管面前。

    小叶子知道,自己可是千万不能把这丫头给得罪了去,那样的后果,以这丫头不按牌理出牌的性子。万一她跑去王爷那里,给自己穿个小鞋,那可就要糟糕了。

    这事,他是要及早的杜绝!

    因此此时原本在这偷懒坐着休息的他。眼角觑见她过来,立马的就站了起来。

    “那怎么晕过去了,难道是吓晕的?”知晓嘴里呵呵笑,见这带点憨态的侍卫点头如捣蒜,她就更乐了。

    “走,走,把他带过去吧。我和你一起去。”知晓侧开了身,催促这个侍卫。

    小叶子也是连问也没问,就明白了这个丫头的意思,明白这是要他把人带到哪里去。小叶子心里还在嘀咕。自己都要成为这丫头肚子里的蛔虫了。

    小叶子摇了摇头,有点的好笑。弯腰就提起了这个家伙来。

    两个人来又来到了院子里,卢崇是第一个注意到这个丫头的。

    从刚才她想要离开这里时,他就往她的身上盯着,此时。见她刚过去那个转弯口,没有多久,这个丫头就又出来了,后面还跟着那个侍卫。

    自然,那个刚被侍卫提走的人,卢崇也是瞧见了。

    之间这个与他们一起来的人,已经没有一点的生气。

    “去。把这家伙丢到他们中间去,真是个不经事的。”知晓说着这话,摇着她的头。

    “你这臭丫头,你把他怎么了?”卢崇说着话,眼睛死死盯着那个自己的人。

    “你说呢?”知晓不问,反而反过来问向他。脸上带着一脸的坏笑。

    小叶子在没有知晓的指示下,他张了几次口,也没有说什么?

    与小叶子原本一起的侍卫,此时看这个小叶子,眼里的目光就有些的不一样了。

    他们是万万想不到。这个家伙,居然这样的狠,平日里头居然全都没有看出来啊?

    那些原本对小叶子有些敌意,嫉妒之心的人,心里惶惶的。

    不过也有了因此幸灾乐祸了起来。这些人中有不少个,不时的拿眼去看上坐着的王爷,只盼着王爷弄明白,现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事有多严重,这个小叶子居然没有经过王爷的命令,就自己私自的解决掉了这个囚犯,难道就不是把王爷不放到眼里去了吗?

    以着王爷那杀伐决断的性子,后果很严重啊。

    这几个心思有点阴暗的侍卫,正在那里独自的幸灾乐祸。可是谁也没有在面上显露出来半分的样子。

    可是随着小叶子侍卫的一提,一丢,那个被卢崇,与众多王爷到侍卫都宣判死刑了的囚犯,他悠悠的转醒过来了。

    在院子里面的所有人,此时是已经不分敌我,不分囚犯与看守的侍卫了,他们无不都张大了嘴巴,显露出一幅万分惊讶的神态来。

    “他,他,他到底怎么回事?”有一个年龄小一点的侍卫,最是惊讶,此时见到这一番情景,他是连说话,都说不利索了。

    这好奇的侍卫,还上前拿了把刀柄,捅了捅这个从晕死状态,在样的一丢后,自己有醒来的囚犯。

    卢崇也是一脸的吃惊,慢慢靠过去一瞧,一问,在那个一脸羞愧的侍卫的低语中,才知道,被这两人耍了个套让自己钻。

    卢崇心里那个气啊,自问,他至今为止,什么时候,在这样的一个小丫头手里,栽过跟头的。刚才要不是自己这么一惊吓,害怕也担心,同自己一起来的这些人全不遭了毒手去,怎么会这样的把什么都说了出来。

    不过,他想,还好,没有把最重要的说出来。

    卢崇眼冒绿光,在这个此时似乎是闲着无事,站在他们面前,玩着指甲的臭丫头,看了又看。他此时是奈何不了她,可往后你千万别落到我手里。卢崇暗暗发誓。

    知晓不用猜也知道,这家伙的那点的心思。

    可那又怎么样呢?

    “今天你能出的去,就成。别说往后的,那没边的事了,你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