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支援赶来
赵芸手背伸向后面,来到许史文面前,笑着说道,“这位叔叔,能在这里肯定不是凡人的,就是不知道能否接下我这一招。” 看到赵芸那笑容,许史文脸色古怪,皱了皱眉头,心里头想着,能来到这里,而且还是带着两个累赘的,另外下面那家伙竟然没有追上来,恐怕是被解决了,看来要小心点了。 赵芸从背后拿出一张符咒,“坤离地势,泽离困生,急急如律令。” 许史文看着赵芸手中的符咒消失,立刻做出战斗状态,既然都无法伪装了,那索性把她们统统拿下,而且最好不能阴沟里翻船。 看到许史文那警备的模样等待攻击,赵芸立刻一手拉着一人的手臂,朝着一旁的窗户墙壁冲了过去。 赵芸的攻击不是针对许史文的,而是针对旁边的结界,因为窗户上有许史文设下的结界,如果想要离开必须破除结界,为此赵芸只能先让许史文紧张,误以为是对他发动攻击,其实并不是,而是对一旁的结界发动攻击。 看着结界破开一个洞,而且赵芸也已经拉着两女来到窗户前,已经起身跳了出去,许史文怪叫“糟了。” 想要拦住已经是不可能了,因为一旦阻拦,那么肯定会闹得沸沸扬扬,到时候反倒是成了社会舆论,更加会被那些隐藏的势力注意到,如果就这么放任她们离开,凭借赵芸的伸手,那么赵芸身后的那个门派也会知道。 “该死的,不管了,许茹芸一定要抓到手。”许史文终于不再伪装成人类的模样,许史文就这么倒在地上,从许史文的背后裂开一道狰狞的口子,一个祸野怪从里面爬了出来,张开嘴就朝着跳出去的赵芸方向发射黑色的炮弹。 已经跳出去的赵芸三女,许茹芸和聂小倩放生大叫,这叫声足以引来许多的人,让赵芸都不知道要不要用妖术救下她们了。 赵芸感觉到危险,转头一看,看到一枚枚黑色的炮弹朝着自己飞来,瞪大双眼,双眼的瞳孔收缩着,“这下完了。” 赵芸松开了两女的手,把她们推向外面,同时双手护在前面,正打算运足妖力拼命抵挡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赵芸的耳边,“你还是那样,那么的让人不放心啊。” 赵芸的脑袋枕靠在胸膛,一只手环抱住赵芸的小蛮腰,另一只手伸出,在前面形成一个防护罩,挡下了那黑色的炮弹。 “飞,飞花院!!”赵芸都不知道,这一刻喊出飞花院的名字时,心里是多么的莫名激动和兴奋,同时更多的是寻求飞花院的保护,更想要在飞花院的怀里受保护着。 “她,她们没事吧。”赵芸一时间想起了许茹芸和聂小倩,她们俩可还处在危险之中呢。 “你啊,先好好担心下自己吧,她们都没事。”紫鸾的声音从一旁出现,同时她的左右两侧各拖着许茹芸和聂小倩。 看到十二妖将的两个最强者都来了,赵芸也就放心了,因为她知道,她们能够安然离开了。 “那个叫许史文的,就是一个祸野怪。”赵芸指着从许史文背后钻出来的或野怪说道。 紫鸾看着许史文背后的祸野怪,皱着眉头问飞花院道“你说那祸野怪是三星的还是两星的。” “从实力上来感知应该是两星的,可拥有智慧的祸野怪不都是三星的?难道已经颠覆了我们的认知了?”飞花院感觉这个情报一定要记下来,肯定要传回去的。 “冰莲破碎!!” 走廊上布满一层层尖锐的冰晶,一朵晶莹的冰莲散发着凛冽的寒气,瞬间把那祸野怪冻结住,随后伴随着寒落月的声音应声炸裂开来,化作晶莹细珠洒落在空气中。 “不,这就是一只两星的祸野怪,因为这祸野怪能够寄生在人类的身体里面,从而使用人类的一切,包括控制人类的行动和做出其他决定,可以但从人类身体里出来后,就是个渣。” 寒落月冰冷的声音从走廊里传了出来。 解决了这一切,飞花院几人也带着赵芸他们回去了,这一次为了担心许茹芸再出事,担心许茹芸被祸野怪控制,为此他们把许茹芸接到了玄鹰他们所在的一栋郊外别墅里。
因为在这里是最安全的,在这里有五个妖将级别的强者镇守,除非是来了一群祸野怪,而且还必须是一群三星祸野怪,否则的话是不可能对其造成伤害的。 就算是来了这么一群祸野怪,他们也能全身而退。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飞花院问道。 寒落月解释道,“我发现那一家地下酒吧中,有许多被祸野怪入侵的人类,他们都已经丧失了神志,已经完全被祸野怪奴隶了,不过我也发现了一点,玄影,把这个拿过去播放。” 寒落月竟然在解决了那个祸野怪后,还有时间寻找其他的东西,赵芸心里真的很佩服寒落月,因为就差一点,她们三女的就要命丧黄泉了。 那硬盘中的视频是寒落月拷贝下来的,寒落月站起身说道“你们看看这个,从视频中可以看出,祸野怪还不懂得运用人类的先进技术,哪怕是拥有了人类身体的祸野怪,也只是最低级的祸野怪罢了,但就是不知道为何,这次祸野怪好像玩大的,真的从祸野之地入侵了人类的世界了。” 看着那血粼粼的视频,赵芸胃里都在翻江倒海了,视频里有一只三星的智慧型祸野怪抓来人类,把一个人类的上衣脱掉,同时束缚住,然后硬生生的在这个人类的背后脊梁骨的地方划开一个伤口,双手硬生生把那伤口往两侧扒开,疼的那人类龇牙咧嘴大声叫喊。 等伤口达到一定程度后,那三星的祸野怪从身后抓住一个手下,往那个人类的身体里塞,顺着那被扒开的地方塞了进去,就仿佛在往里填充什么似的,等全部塞进去后,那三星的祸野怪用粗鲁的方式把那个伤口给愈合起来,只是愈合后,背后却留下了一条狰狞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