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桂阳美人樊玉凤
“公子,不是我多嘴,既然记起来了,那就快走吧,可别耽误了赵范他亲哥祭奠的时辰。”刘秀急忙接话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也起身,将自己的蓝色蟒袍穿上,刘秀也端了一盆装着毛巾的水小跑到我面前:“公子,洗脸了。“ 我缓缓拿起脸盆里的毛巾在脸上擦拭,刘秀又把柜台上的镜子摆在我面前:”公子,镜子。“ ”镜子?“我循声向前望去,正看见一面铜镜,镜中之人,个子不高,大约一米六的模样,相貌却极为英武,乍一看,竟有些上位者的威风,但仔细一看,却只不过是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罢了。 “这是我?”刘琮靠前将镜子捧起,不可思议道:“这是我?我有这么帅?” 前世的刘琮,青春痘多的怕人,后来青春痘消了,长的还是丑的要命,前世找工作的时候刘琮应聘服务员的时候甚至被招聘人当面骂形象太差,会吓到客人,而这一辈的刘琮,长的却满脸威严,眉宇中生出勃勃英气,尽管才十二岁,但不得不说,刘琮确实遗传了刘表的基因,至少从颜值上讲就比自己的随从帅了不是一个档次。 “公子,您当然帅啦。”刘不才冷不丁的说起话来:“想我刘秀刘不才,长的玉树临风,文采绝伦,自负世上无人能帅过我,唯独公子您倒是刚刚超过我,实乃宋玉转世啊。“ 听到刘不才这话,刘琮还是忍不住朝他那猥琐的脸上看了一眼,随口而出道:“刘不才,你小子只有最后一句话说对了。”刘不才听了也是挠挠头,傻乎乎一笑。 梳洗完毕,便往赵范他亲哥的墓地——桂阳岭赶去。 桂阳岭,肃穆的墓碑和草藤立在山头,无边的杂草将山岗铺的严实,一名身穿白色华服的文士模样的人,正趴在墓碑前不停的大哭,四周的官吏侍女们也纷纷掩面啼哭。身后站着数十名荆州名士,纷纷携金带银以及一些祭品,摆满了一地。 刘琮和刘不才也匆忙赶到桂阳岭,将礼物摆好,几名家丁也凶巴巴的跑过来,嘴快随口便道:“呦吼,这么小的孩子,衣服还穿这么华丽,哪家土豪,可得让小的好好见识见识。” 刘琮顿时也被这家丁吓着了,自己毕竟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被几个大人围着戏弄,一时间倒是愣住了,结果身旁的刘不才顺手就朝着那嘴快的那名家丁就是一个嘴巴子糊了过去,直接将那家丁甩倒在地:“放肆,公子乃刘荆州之子刘琮,我乃公子的随从刘秀刘不才。”那几个家丁眼看着同伴被一个耳刮子甩飞,刚想动怒,但刘不才的话却像一盆冷水一样冲在了他们头上,连忙跪在地上朝着刘琮磕头不断:“公子,不好意思,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可不要介意啊。” 刘琮有些愣住,但还是反应过来,装作电视里面皇帝的样子装模作样,淡然挥手道:“好了好了,你们以后长记性就好。”随即又冲刘不才笑道:“刘不才,你一个随从怎么到哪都那么风光啊。“刘不才尴尬道:”还不是公子教的好嘛。“ 这一刻,刘琮发现自己这个猥琐随从刘不才还真的有点用,自己十二岁,刘猥琐十五岁,但是这狗仗人势的本事倒是不错,而且打架也还凑合,是个可造之材。 很快,那几个家丁也屁颠屁颠的搬了两个凳子过来,规规矩矩的摆在刘琮和刘不才面前,毕恭毕敬的说道:“刘公子,请。” 我和刘不才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呆呆的看着赵范在那大哭特哭,说实话,自己对这个赵范这个亲曹派没有半点好感,不过自己能穿越到桂阳,也方便自己干一件事,那就是去见见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寡妇樊玉凤。 我还和刘不才讨论了一些当前的一些时代状况,得知了现在是206年初,离曹cao南下只有一年出头的时间,孙权刚刚平定建安的山越,招募了十万山越兵,率军十五万屯兵柴桑口,鄱阳湖一带,随时准备进攻江夏。刘备虽然屯兵新野一个小县城,但新野城的规模都快赶上荆州的治所襄阳了,论威望甚至比刘表还强,是大张旗鼓的长子党。蔡家和蒯家都和自己是一边,但又是毫无疑问的投降派。荆南四郡面积广大却形同自治,一句话接着一句话,让刘琮听了一头冷汗。
自己作的那个梦就是自己的结局,至今还历历在目,如果自己继续放任下去,继续让孙权攻下夏口,继续让刘备打着刘琦的名号篡夺荆州,继续让荆南四郡自立割据,继续让蒯越和蔡瑁自作主张投降,继续让曹cao大军南下,那就什么都完蛋了。 话虽如此,但却急不得,要论大事,现在还有更大的事情,那就是见樊玉凤一面。 “公子,公子。“刘不才突然猛地摇了摇我的手臂,大声道:“公子公子,来了来了,美女来了。” “美女?樊玉凤吗?”我抬起头头,正远远看见一名一身白衣的女子,相貌端庄清纯,眼泪不住的滴滴答答,活生生一个忧愁美人。 “美,太美了。”刘不才坐在我身边,一抹口水止不住的就往下挂。 “不错,如花似玉啊。”我也不禁愣住了,那些清纯大美女自己都是从电视上看见的,没有什么感觉,但当自己亲身体会时,却不得不说这绝对是一种不一样的感受,如果说自己这辈子的亲妈蔡夫人也算美女,却能在眉宇和嘴角看出三分老气的话,那樊玉凤就是一个青春少女,虽然已经是寡妇,如玉般的娇容却怎么也掩不住。 正看着樊玉凤发呆的空当,我忽然觉得鼻尖有些发凉,忽而一擦,竟然看见指尖多了一抹血红。 “少爷,注意点形象,你怎么还流鼻血了。”“你鼻涕流到嘴里了还有点说我。”我和刘不才有一搭没一搭的互开玩笑,而四周的那些荆州名士们虽然没有我们这么失态,却也是眼睛瞪得发直,恨不得把眼珠子蹦出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