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梦魇重演(一)
“我堂堂荆州之主,光吃个断头饭是不是太亏了?”我一边自语,一边将手伸在樊玉凤的睡袍上轻松扯下,露出身上雪白的rou体。 “看见了,真美啊。”我双眼瞪直,成亲两年,我为了克制体内的荷尔蒙之力,一直都是让樊玉凤穿着睡袍,不是自己不想,而是自己清楚,干这种事情无论对体能还是对精神力损害都极大,更重要的是,自己可能上瘾,好在穿越后自己不是出征打仗就是日理万机,生活充实度与21世纪整天闲的蛋疼动辄**强身意yin强国的自己充实了不知道多少,所以自己倒也淡然。 刘琮将双手按在樊玉凤的双峰上,整个人如同山一样趴在樊玉凤身上,随后便将整张脸贴在樊玉凤身上肆意探索,樊玉凤也不再抵抗,不自觉的轻哼了起来。 “不错,和电影里面一模一样。”我自语道,身体内的雄性荷尔蒙也被樊玉凤的这一声轻哼彻底激发,整个人化身野兽般在樊玉凤的全身肆虐,头发被扯乱,身上的肚兜也被我扯下,雪白的肌肤上,因为野兽般的乱抓乱挠而染上条条痕迹。 “夫君,您弄疼我了。”樊玉凤因为疼痛,忍不住的伸手反抗,可樊玉凤一阶女流,即便有点武艺,可在力气上完全比不上手持六十斤狼牙金刀的刘琮,这点反抗不但没有丝毫用处,反而激发了刘琮身体内沉寂了二十年的兽性,除了徒增刘琮的斗志以外,也就是被刘琮弄的更疼。 “夫君,真的疼,轻点......。”不等樊玉凤再次喊疼,我将脖子伸上前去,亲在了樊玉凤的嫩唇上,樊玉凤虽然“唔唔”叫着,却整个人被我锁住,叫也叫不出,动也动不了,除了负隅顽抗企图挣扎,却是毫无用处。我见状立马将舌头伸出,与樊玉凤的舌头搅在一起。 半刻钟后,樊玉凤已经彻底进入了状态,不再反抗,只是微醺躺在床上,满脸绯红,我也松开舌头,站起身来拉下自己蓝色蟒袍,脱下自己的玄色长裤,全身裸露出来。 前戏过后便是正戏,我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老二,却发现根本硬不起来,还是软抛抛的,就像一条软软的小蛇。 “这是怎么了?谁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有些惊讶,一边是一名纯粹的**丝想要偷尝经过,一边却是一名无论是脸蛋还是身材都没话说的美人,自己这个反应,到底是哪儿出问题了? 樊玉凤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却如同刚刚蒸过八十度的桑拿一般,满头是汗:“怎么了,出这么多汗,你没事吧?” “我没事,继续。”我强撑着咬了咬牙,头上的汗却流了越来越多,现在的我只想完成眼前的事,不然我如果死了,回到现代,我的父母饶不了我,如果上了天国,列祖列宗饶不了我。 牙一咬,心一横,我猛的扇了自己一巴掌尽力抑制着内心的恐惧,奋力扑在了樊玉凤身上,将老二挺进樊玉凤体内,两人交合一处,我抚着樊玉凤的背躺下,辗转缠绵。 江陵城,黄祖带着荆州最精锐的江夏军接管了江陵的城防,不久,曹丕的大军也从襄阳方向陆陆续续奔驰而来,曹丕手下的士兵也从宛城补充到了四十万大军,整座江陵城下,四通八达,无论是哪一个方向,到处都是举着暗红色汉旗,身着黑甲的曹兵,江陵是一座商贸和手工业大城,港口密集,而此时这些港口原来的海蓝色旗帜已经被换为暗红色,四处望去,到处都是暗红色的汉旗,唯独江陵城遍插海蓝色旗帜,显得孤零零的。 “这曹丕......用兵还真是果断。”黄祖望着城外在短时间内迅速赶来的大批曹军感叹道,又接着说道:“和曹cao一样,他这儿子真的有他父亲的作风,都不太好对付。” “不太好对付?这哪里是不好对付,完全是对付不了。”黄祖回头,说话的人正是魏延,魏延接着继续说道:“铁打的襄阳,泥捏的江陵,不说我们只有两万兵力,就说这江陵城,无论是在城防设施,坐地高度还是那四通八达的位置,都是注定守不住。” “你......。”黄祖伸手指着魏延,满脸愤怒,想要骂人却果断的咽回了肚子,半晌,黄祖才放下手指,无奈道:“好吧,你说的没错,现在这个情况,真的是廉颇在世也救不了了。”
城下,曹丕的四十万浩荡曹军已经将江陵城围的水泄不通,无论是港口,山岗,甚至就连江岸都被布置了一道岸防线,从所有方向布置了一道坚如磐石的阵线,这时候,不论是从内往外还是从外往内,都无法突破。 不仅如此,曹丕这次还带过来了五十辆精良的铁质霹雳车,整辆战车钢铁用量竟然大于一半,这种战车坚固无比,不论怎么抛石,投石臂都不会断,这种战车持久,可以不停的工作,但有两个缺点,一是相比那些只在关节处以少量钢铁制作的霹雳车耗资实在太大,二是战车因为钢铁量大的原因,不能轻易搬运,可是此时的江陵城已经被四十万大军包围的如同天罗地网一般,这种机动性烂的发指威力却持久有序的武器反而能成批的派了出来,加入到攻打江陵的队伍中去。 五十辆霹雳车在江陵城面前一字排开,无数投石兵推着从山上挖掘的石头放入投石臂中,不过半刻的时间,五十辆霹雳车中的石头被装的饱满无比。 曹丕眉毛一挑,高喊道:“发射!” “是!”掌管霹雳车的于禁允诺,挥臂喊道:“将士们,发射!” 一千多名掌管霹雳车的士兵们一起拉动链条,五十辆巨型霹雳车也同时响应过来,无数巨石同时从车中飞出,直直的冲了出来向江陵城轰炸而来。 城上,见都没见过霹雳车的黄祖和魏延此时都傻了眼,齐声说道:“这什么东西?”而那些守城的士兵们更是跑的飞快,大声嚷嚷着从城头逃了下来,一边跑还一边叫道:“这什么东西啊,快跑啊。”不等他们喊完,上千块飞石几乎同时砸进了城内,城墙直接瘫掉了一层,几十名还站在城上没有当逃兵的荆州兵也为自己的勇敢买的单——他们要不就是直接被砸死,要不就是脚下那片城墙被砸毁,而自己也从城墙上掉下来摔死,纷纷砸成了rou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