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爱情的陨落
一年春季的来临,总是能够换来鸟语花香与万物复苏的美丽,而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类,自然是会直接享受到这股幸福感的。 刘岩也不例外,那年的他还风华正茂,英姿飒爽,身为一名高跷演员,年龄是受到限制的,一旦年龄到达一定程度,就不得不退下舞台。 毕竟建立在精神和rou体上的刺激与伤害,并不是年纪大的老爷子能够随意成熟的,不过即便如此,对方也至少还有十几年的演绎时光。 在杂技团中,刘岩获得了自己人生中最为挚爱的一份感觉,小柔,他对她的爱称,他从始至终都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也并非是对方不愿告他。 在这当中存在有很多的变故因素,小柔,从小就是一个失去了父母流浪在外的孩子,根本就没有人告诉她自己叫什么。 行走在寒风剧烈的街道上,小柔的双眼凝聚在了一则广告上,在这广告当中有一光鲜亮丽的女孩,女孩生活幸福,笑容甜蜜,小柔非常的向往。 而对方的名字就被大家亲切的称之为笑容,故而小柔便以此为姓名来称呼自己,久而久之,这个姓名便牢牢的和小柔的身体缠绕在了一起。 刘岩对于小柔的爱是打从内心中的一种纯洁,他想要和小柔厮守一生,小柔并不漂亮,但刘岩就感觉对方释放出的一种气息接连不断的在吸引他。 当刘岩向小柔表明自己的真正意图后,小柔完全没有任何考虑便答应了对方交往的请求,这是刘岩从小到大第一次真正的生活在恋爱的氛围中。 如果说恋爱是甜蜜的,那么当时的刘岩必然已经坠入到了所谓的蜜罐之中,每人的目光当时都是羡慕,毕竟能够看到两情相悦,是很幸福的事情。 有句俗话说,甜固然是美好的,可一旦甜到了一定程度,那么就会感觉呴了,而这个时候,甜也会让人产生厌恶,即便是应用到爱情上也是一样的。 有人说,爱情只不过是一场短暂性的演出,当演出维持到了婚姻的殿堂中,人生的爱情方才真正宣告开始,正所谓婚前婚后大变样也是这个道理。 婚前的维持只是为了让对方能够尽可能看到自己身上全部的优点,不要被自己的缺点而对自己有丝毫坏印象,这就是所谓的恋爱的谎言。 当然,这只是局限在一部分人当中,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在借助着恋爱的方式来蒙骗对方,可刘岩和小柔的爱情,就是这么一场几句戏剧化的演出。 恋爱时的山盟海誓地久天长,在婚姻面前全部变成了一滩泡影,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提前规划好的一般,当结婚二字从刘岩口中飘出后,小柔便立刻拒绝了他。 一个在如何纯洁的爱情,当和利益挂上了钩,那么便会瞬间被黑暗所侵蚀,他二人的爱情也是一样,分手是必然的结果,也是必须要经受的痛苦。 相爱时,付出真心,当分别时,方才后悔付出真心的行为,却殊不知,如果当初不付出真心的话,即便是走入殿堂,最终的结果也都是以分手结尾。 分手的当天,刘岩整个人都非常的痛苦,以至于在酒吧饮酒到天亮,却忘记了第二天杂技团中还有演出。 醉醺醺的刘岩站在高跷上,行走踉跄,一摇一摆,就像是高处不胜寒的大树,完全不顾及任何人的感受,就这么伫立在舞台中央。 最终,刘岩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上,当时他所使用的高跷高度,是六米,加上周边还有很多的演出器材,因此,这看似简单的一摔,却结束了刘岩的演艺生涯。 当杂技团成员将刘岩送到医院并对其进行治疗后,方才发现,此刻的刘岩右腿骨折,即便是恢复了,也无法再次走上高跷,这,对刘岩来说无疑是一种剧烈的打击。 刘岩在和小柔分手的当天,似乎流干了自己眼眶的所有泪水,以至于在得知这个骨折的消息后,他竟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讶,只不过是表情呆滞了很多。
这也就是刘岩之前和子悟所说的离开舞台的原因,虽然刘岩嘴里一直坚信是有人故意在酒里下东西害他,但院方当时却并没有在他身体里发现任何的药物残留。 因此,这也只不过是刘岩自己的妄想罢了,离开舞台后的刘岩,自此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当中,消失在了小柔的眼中,不过小柔却并不愿意对其在存有任何的关注。 现在的小柔想要找到一个更好的归宿,却殊不知,背叛爱情的人,最终似乎都能够得到一个最为残酷的报复,而这个报复,在小柔的身上,却是死亡。 没错,小柔在某一天离开杂技团的时候,不知道究竟是阴差阳错,还是鬼使神差,竟突然间跑到了马路中央,紧跟着,一辆装载着货物的汽车直接将之撞飞。 最终找到小柔的尸体时,已经是一摊了,血rou模糊的样子让任何人看了内心都会突兀浮生出一股令人十分痛苦的感觉,不过这个事情刘岩却丝毫都不知道。 直到有一天,他打电话给小柔,却根本打不通,随即通过一些比较特殊的手段方才得知了小柔早就已经死了,即便是对小柔存在有恨,但此刻的刘岩却依旧流出了泪水。 不知是因为对小柔的爱还没有完全磨灭,还是因为他就根本从没忘记过小柔,以至于在得知了这个消息后他竟然开始借助一些究竟来麻醉自己,但他却感觉这种麻醉效果不大。 到了最后,此人方才开始利用毒来进行麻醉,而长期服用毒,所需要的财力是非常大的,对于他一个已经是无业游民的人来说,这无疑是一大笔特殊的开销。 在完全没有办法的时候,刘岩方才逐渐接触到了走-私,并依靠走-私特殊成色的钻石来为自己谋取巨大的利润,在这个走-私团伙中,成员很多,货物也很丰厚,只是勾心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