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立场转变的开始
黑暗中，隐约可以听到有人在说话，由于大脑中晕迷的意识没有跟上自己的耳朵，少年并没有听清外面的声音。 “这里是哪里？”少年捂着头，想要让意识快点清醒。然后，他就听到了这样的声音，少年的名字是秦亮。 在他的面前，说话的是一个年青的男性，平静的面容下隐藏着让人不明的表情，头上黑色的头发中包含着如同血脉一样流动的红色。仔细一看，他正坐在椅子上在看着一本书。 “又醒了一个吗！就在那里等着，其他人还没有醒过来，等所有人都醒了，我会告诉你们现在的情况。”听到他醒来后，那一位并不有打断自己的阅读，只是平静的说道。 “哦！”少年下意识的回应了一下，然后沉默了，直觉告诉他，现在还是不要多说会更好。 借着这个时间，他终于看清了现在所处的地方，从四周来看，应该是一个不大的房子，有一个大门，还有楼梯，窗户外只有一片漆黑，所以现在应该是晚上。同时，他也看到了其他的醒来的人也是非常的安静。 不过，很明显此时有人与少年有不同的想法。一个一头不健康银发，应该是自己染的，年龄才二十多岁的杀马特站了起来，他异常狂妄的大叫着。 “混蛋！你...” 他应该是想说‘你认为老子是谁？竟然敢这样对我，老子分分钟找人弄死你’之类的话。少年这样的想着。 不过他的才说出一半，不，应该是只说了个开始就被人强行停止了。 “碰。”一声枪响传过，非主流停止了后面的话。 少年虽然看不到子弹，但他却甚至可以看到子弹轨迹擦过银毛的头发，最后打中了后面的墙壁。 “可以安静了吗。我在看书，没有时间听你的废话。”那个人就这样平静的说道，其他人都没有看到这位怎么开的枪。 “咕！咕！”银毛的喉咙干噎了两个，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不过，这也是当然的吧！很少有普通人在面对真正的枪械时，还会主动上前作死的，虽然他们人数不少，也许会用完对方的子弹，但谁知道对方是不是会有第二枪，更何况，人的自私注定了没有一个人会那么无畏，用自己的生命去消耗对方的子弹，然后换取陌生人的生存机会。 似乎利益于那一声枪响，现在大多数的人都已经醒了过来，在看到那位手中仍未收起的手枪之后，大多数的人似乎都大致上明白发生了什么，所以也没有人再像之前那样大叫。 “好了，现在所有人都醒了，我也可以开始了。”那一位始终没有收起了自己的手枪，只是把它的枪口朝下，然后准备说着什么。 “那个...”一个看似是中学生的女孩突然开口了。 本来少年以为以这个人的表现，被打断了自己的发言，他一定会非常的生气，但事实却完全相反，他什么过激的表现也没有。 “你，有什么问题。”他平静的说到。 似乎是得到了名为认同的语气，怯生生的女孩努力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个人不是没有醒吗？我们应该再等一下吧，等他也醒过来，不是吗？”她指着另一还躺在地上的人，轻声说道。 “哦！你是说那个家伙啊！他是第二个醒来的人，不过一直在那里装死，所以不用理会，他能够听到我们说的东西。”那一位只是看了那个躺着的家伙一眼，之后就不在意的说道。 “这样啊！对不起，我多事了。”少女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猛的退回了人群之中。 “没关系，好了，现在我也不说废话，现在的情况是，你们应该知道的东西都已经放入了你的大脑中，仔细看看就可以知道。之后...”他断续说道，不过虽说如此，他本人好像没有去解释什么的意思。 不过，这一次，他的话再次被人打断了，打断他的是一个外表上四、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身上穿着非常正式的西装，一头黑色的短发梳理着相当好，脚下的皮鞋在灯光下甚至可以看到反光。 “那个，小兄弟！别开这样的玩笑了。现实中怎么可能会有这样无稽的事？那个，说出你的目的吧，要钱？还是其他？说实话，我个人还算有点实权，所以不论是灰色生意，还是公然竞标，我都可以帮得上一点小忙，当然，前提是你先放了我，大家有事好商量嘛！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对吧！”他一脸笑容的说着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显然，这位实权人物已经把这个看成了绑架。 “我从来就没有说过这是绑架吧！”那一位听到这些后，只是笑了笑，然后淡淡的说道。 “当然，当然不是绑架，这是友好的邀请，我知道，我知道。”中年人显然没有听那一位的这一套，他仍然坚持着自己的想法。这就是绑架，他在自己的心中认定着。 “看来你有些误会了什么。我只是负责传递一些信息，至于你们想做什么，完全取决于你们，我不会做出过多的干涉。之所以开枪也是因为那个家伙喜欢做些多余的事，现在，你们想做什么，随意就好，只要不打扰到我。”说完，他作出了一个请的手势，手指向的方向是这个房间的大门。 门外表上非常普通，是那种单扇形，门上还可以看到黄铜色的把手。 “这样说的话，我们要离开也没有问题？”似乎是观察了一段时间，觉得那一位不可能杀人，好像也不是说谎之后，另一个少年也站了起来。 “嗯！看到了吗？这栋房子的大门就在那里，你离开，没人拦着你，对了，离开之后记住把门关好。”仿佛是故意让他们放下自己的戒心，那一位把自己的手枪收入了自己的口袋中。 “真的吗？”再一位中年女性站了起来。 “看来没有问题。”又一位。 他们这六位，包括之前那个像是官员的中年人一起正向了那道门。 “混蛋，等我找到兄弟，就回来搞死你。”最后，当门被打开，几乎所有人都出门之后，在门口停留了片刻的银发发出了如同三流反派一样的话，然后彻底的关上了大门。 门被关上的瞬间，发出的声音明显高得不正常。 这些轮回者或多或少都抱着一个相同的心态，那便是，先出去看看，万一这是真的，那么再回来也不迟。可惜，他们从未想过的是，一旦离开，自己是不是能够再回来。 “好了，还有没有谁想离开？”那一位似乎没有意外，反而再一位问了问现在仍留在现在的几位。片刻之后，确定没有人想要离开后，他又开口了。“看来没有了。那么现在，告诉你们的各自的名字。有什么问题想问的，现在可以问一下。” “请问，我的大脑中说的东西是真的吗？对了，我名字叫作黑泽萤”那个怯生生的女生又一次说话了，之前她一直在黑暗之下所以没有被人发现，现在在光亮之下，仔细一看，虽然带着眼睛，但仍可以看到她应该是一位异常美丽的少女。 名为黑泽萤的少女之所以会留下，很大的一部分原因就是大脑中莫名其妙出现的东西。 （欢迎来到神之国度，在这里，完成任务后，你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现在是剧情世界：东京喰种。主线任务是杀死9个S级战力，奖励点1000点，第七级权限一个。支线一：杀死3个SS级战力，每一个1000点。支线二：杀死1个SSS级战力，奖励点3000点，支线三：杀死5个A级战力，每个100点。） 她不相信这些东西可能没有理由出现在她的大脑中，即使面前这个看上去不怎么友善的人在说谎，现在被骗一下，也好过不明不白死去。毕竟，她可是非常的清楚，在这个世界中，尤其是夜晚，普通人外出是多么的危险。 那一位（雪千夜）似乎是沉醉于少女美丽的容貌，所以他好像为了博得少女的好感，反而对她异常的客气。 “没错，完全是真的。这是一个神奇的国度，而我现在的是处于带队模式，基本上来说，只要让你们活过今晚，我的任务就完成得差不多了，所以，不用担心我和你们强功劳。等到你们回归之后，有一次可以无条件离队的权力，如果觉得我这个队长不怎么合格，你们选择可以离开，然后去其他的队伍，那里有很多队伍总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对了，有一点是对等的，那就是我也有一次可以无条件把你踢出队的权力，所以，如果觉得我合格的话，就好好表现争取让我留下你。好了，现在说说自己的意见，有关于任务，你们有什么好的想法。主线任务是杀死9个S级喰种，这个必须要完成。至于支线一：杀死3个SS级喰种。支线二：杀死1个SSS级喰种，和支线三：杀死5个A级喰种，虽然不是必需要完成的，但你们也可以挑战一下自己的能力。”雪千夜微笑着回答了她，不单单是回答，还回答得异常的仔细，连她没有问到的有关于这个空间的事都一并说了出来。 哦！说话的方式也改变了！这个新人，真是有趣，而且，原本以为会有更多的离开，没有想到只是这样就留下了这么多的新人，看来这次可以看到很不错的东西。 就在雪千夜说完并且思考的同时，另一边，似乎有人已经理清了雪千夜所说的内容，他站了起来，走向前几步，平静的注视的雪千夜。 “我有个疑问。” “你是！？” 那个人马上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语气不卑不亢，既没有因为雪千夜是现在优势过多的献媚，也没有因为他之前的表现而产生畏惧。从外表看上去也就只有二十多岁，棕色的短发下有些税利的眼神，仿佛是一位侦探，又好像是一位教师。 “我的名字是布莱兹·帕斯卡尔，我的问题是，你说了带队模式，首先，这个模式是什么，那么是不是还有其他模式，两种模式是混合还是分开，像我们这样的新人是不是只会出现了带队模式中，这个剧情中我们会不会遇到其他的新人。还有就是队长你的名字和实力水平是多少，对上那些喰种有多少胜算。”名为布莱兹·帕斯卡尔的青年一下子问出了非常多的问题。 在他的心中，这位名义上的队长显然不是那么浅薄的人物，从他刚刚一系列的表现上来看，他本人可以接受语言上的强硬，并且有些自己的原则和相应的宽容。 只从那个杀马特出门前说的那一句话，他没有立即冲上去，就可以知道，他并不是那种感情用事之人，毕竟那个银毛已经注定是个死人，如果这个队长跟一个注定要死计较，那么他现在也绝对不会站出来说任何东西。 正时因为雪千夜不是，所以，布莱兹现在才站在这里。 果然，即使一个新人在他的面前用这样的方式说着话，雪千夜也没有说什么责备之类的话语，甚至脸上连生气之类的表情也没有，他仍然淡淡的说道。 “问题还真多。不过，能思考得这么多也是一种优点。你猜的没错，带队模式就是一个老人带领着新人来熟悉这个游戏的环境，这是新人进入这里的方法。除了带队模式之外，还有几种其他的模式，这些东西你回到那里之后，空间会有一个更加详细的说明，目前说了也没有什么意义，因为我们现在是在带队模式下。我们不会遇到其他新人，不过，在问我的实力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先向其他人说明一下这个世界的基本情况。毕竟，不是每一个新人都像你这样对这个世界有所了解。”雪千夜也不动声色的回应着面前这个新人。 完全没有问这是个什么世界，也没有喰种到底是什么，更不提那个级别的事，也就是说，你对这个世界很了解了吧！这样也好，本来我就想找一个去讲解一下这个世界的基本，现在看来，已经不用找了。 “这一点是我考虑不周，抱歉。”布莱兹先是道歉，然后按着雪千夜要求开始了解释“这个世界...” 在他不断的说明中，在场的人，不论是先就了解，还是不了解的人，都对这个世界有了一个大体认识，不得不说，他在这个方面有些相当出色的才能，既然没有让人感到厌倦，也不会让人觉得过于简短。 不过，当他流利的解说快要接近尾声之时，门外传来了非常激烈的声音，那是人类在遇到恐惧之时的绝望尖叫。 不过，现场的大多数轮回者都没有动静，这样惨烈的尖叫，他们绝对不可能听不到，但他们都出于各自的原因选择了沉默。当然，他们大多也有一个共同的原因，那就是队长没有什么表示。 但是，既然在这样明显应该选择明哲保身的情况下，还是有一位女性站了出来，她的名字是贝雅特丽齐·乔治，三十年左右，有着金色头发和一张温和面容，身上穿着一伴普通的蓝色风衣。 “打扰一下！你们仔细听，是不是有人在大叫？”她这样的问道，问着周围所有的轮回者。 仿佛是为了配合她一样，户外的尖叫更大了，内容也渐渐开始变得具体。 ‘救命啊！不要过来！’ ‘怪物！’ ‘这到底是什么！’ ‘救命啊！我相信这是真的，不论是谁，快点来救我。’从声音可以听出，那应该刚刚离开的那几个人，其中有一个非常的容易识别，也就是那个银发的家伙，他也是叫得最大声的。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因为这个女人的话把自己的目光放到雪千夜身上，他们当然想看看这位年轻的队长会作出什么样的反应，不论是开门救人，还是禁止开门，都在他们的意料之中。毕竟这样的情况下，不是每一个人都希望那几个家伙回来，但如果因此而不开门，也一定会有人认为这个队长过于冷血，所以没有安全感。 出乎他们意料的是。 “什么！？我什么也没听到，你们有听到什么吗？”雪千夜若无其事的看着大家，好像真的没有听到外面的叫喊声，当然，这是不可能的，除非他是聋子，否则不可能听不到，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他是故意的。故意的不在意外面那些人的死活。他没有直接否定，也没有让人去开门，只是在那里装傻，给出了一个暧昧的答案。 但是，在这个答案被给出的这一瞬间，秦亮的全身产生了如同与毒蛇零距离接触时一样的毛骨悚然，那种仿佛会与死亡堆距离接触的战栗。他睁大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雪千夜，希望从他的脸上看到什么，可惜，他什么也没有看到。 怪异的是，其他人好像也没有听到一样，毫无动静。 这个时候，声音传得更近了，它已经传到了门外，室内的众人可以清楚的听到房门被敲击的‘咚咚’声音，而且频率非常的急促。 “快点把门打开！”又是一声惨烈的大叫，撕心裂肺，即使杀猪也不过如此。他们甚至可以隐约的看到门的震动。 终于有人忍受不住了，那个名为贝雅特丽齐的女人走向了门边。 “你看，明明有人在外面求救，我去开门。” 原本秦亮还以为那个雪千夜会去阻止，但意外的是，他什么也没做，从解说开始时，他就在那里看着书，现在也丝毫没有动一下的意思，就像是默认了她的行为一样。虽然不知道打开门意味着什么，但他的心中却有一个不好的感觉，那个感觉仿佛在警告他去挡下那个女人。 不过，最终那个女人还是被人拦了下来，拦下她的是一个外表非常阳光，一眼看上去就会给人好感的人。从年龄上来看，也就二十来岁，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和一件牛仔裤，眼睛眯着，脸上露着阳光的笑容。他的名字是，贾文和。 “你最好还是不要去。”他笑得拦住了她，同时心中开始变得热动。 哎呀呀！原本以为来到这里之后会遇到如同那些小说中那样白痴或者圣母的队长，没有想到现在的队长会是这样的人啊！如果是那样的圣母的话，想个办法直接坑死就好，不过现在这个队长还真是意外的合我的口味啊！队长大人你就这么放任这个女人去开门，就是想看看我们接下来的行动吧！一旦开门，外面的那些东西就会冲进这里！然后，令人悲伤的一幕的就会发生，轮回者在任务还未开始的时候就全灭，只剩下一个队长，嗯！这个剧本不错！而且，就算有人阻止这个无知的女人，你也可以趁机看到另外有趣的一幕，轮回者的内部分裂。不知不觉中，这些人对你的畏惧和冷血感觉会转移到我的身上，你在轮回还存在时，也可以继续合理的当队长，多么完美的一幕啊！我真是太感动了，没有想到在这里还可以遇到如此杰出的同行，这一定是神的眷顾。不过，这样的情况下，要不要想办法让这里成为你最后的写作之地呢？真是个矛盾的问题。 果然，就像是这个疯狂的剧本作家想的那样，那个女人的愤怒已经从雪千夜头上转到了面前这个阳光的男性身上。 “为什么，有人在求救啊！而且，听声音应该是刚刚那些人，他们不也是我们的同伴吗？”她非常怒火中烧的问道。 你难道没有听到吗？外面可是有人在求救啊！明明刚刚我们还是同伴，不是吗？你这个人怎么能这么的冷血。 “你也说了刚刚，刚刚他的确是我们的同伴，但从他们的脚跨出那道门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已经不是这个队伍里的一员了，我们没有义务去救他。”不论心中如何的疯狂，他的表现上就如同一位正在做着痛苦决定的平常人一样，也许唯一不同的就是，他脸上的平静。 啊咧！这么快就来了吗？有趣！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那么我就配合一下好了，队长，让我好好看看你接下来的剧本吧！ 也许是他的演出不怎么到位，所以他脸上的平静变成了贝雅特丽齐眼中的不在意，看着这样的人，她更加的愤怒了。 “他们不是同伴，我们难道就可以见死不救吗？让开！”说完，她用力推着他，想把他推开。 混蛋！即使他们现在不是同伴了，难道就可以用这个借口看着他们去死。你这个冷血的人渣，相比之下，那个刚开始表现得冷血，实际上却默认我去开门的队长也比你好太多了。 贾文和没有丝毫的动摇，毕竟，这可是与生死相关的选择。 “嗯！怎么说呢！如果你单单是想去救他们，我没有意见。”这个时候，他仍旧平静的说道。 嘛！女人果然是一种麻烦的生物！不过，现在可不行，如果让开的话，我可是会死的。虽然说死亡也没有好怕的，但是刚刚见识了这么有趣的同行，这么杰出的剧本，我可不甘心就这么去死。即使死亡，起码也等到我看完这场轮回之剧后，才值得去死。 “那就快点让开。”女人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 快点让开啊，人渣！再等下去，他们可能就要被杀了。 “但是，你想过打开那道门的后果了吗？”这时，他的语气中带着刚刚以来就一直隐藏着的残忍，那种仿佛是看着她走向末路的残忍。 也正是他这样的语气震慑住了这位一直强势的女性。 “什么...后果！”女人有些迟疑的说道。 “之前我解释的时候就说过，这个世界有一种特产，喰种，他们以人类为食。刚刚外出的那几个应该就是遇到了这种土特产，吃人的怪物。”他慢慢的解释道。 “那又怎么样？”女人仍旧没有让步。 这个时候，贾文和终于对这个女人就了一个清楚的认知，热心过度，胸大无脑。 他无奈的用手抚摸着自己的额头，然后把自己的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开，语气中有些沮丧的说道。 “真是有点受不了你，现在你还不明白吗！一旦你打开那道门，先不说救不救得了他们，但有一点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那就是我们一定会死，还是说，你想用那个都不知道能不能救活的两、三个人来换我们现在的八个人的生命。” “可是...”女人看向了自己名义上的队长，雪千夜。 而雪千夜没有任何的表示，仍在那里看着书，好像听不到书中世界之外的声音。书面翻动的声音与外面的尖叫形成了一个强烈而残忍的对比。 “队长的话，如果外面不是什么S级的家伙，自保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可是，我们就惨了，外面至少应该有两个以上的喰种，你不会指望队长在战斗的同时还要保护我们这些人吧！”阳光男这样的说着，当然在他的心中还有着更加深刻的考虑没有说出口。 蠢女人，我们亲爱的队长大人可不是什么圣母。即使外面只有一个喰种，一旦你打开了门，我敢肯定，即使他有能力杀死那个喰种，他也一定会袖手旁观，一边看着我们这些个弱鸡被一个一个拖出去宰杀，然后他在一旁一边看着我们在绝望中挣扎的表情。 “可是...可是...”最终，女人还是坐了下来，没有再说什么，应该说她已经无力再说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这样的话，我... 不久，外面的杀猪一样的大叫终于停了下来，世界恢复了安静，仿佛是巧合一样，户外的世界开始下起了大雨。 这一刻，没有一个人再敢用轻视的眼光看着面前这位队长，从阳光男刚刚的解释上来看，这个队长貌似完全不在意自己队员的生死，如果那个喰种真的冲了进来，有可能这次回轮在刚刚开始的时候就会全灭。 外面的雨越来越大，但雨如何的躁动，也比不上现在轮回者心中的波涛汹涌。 比如说现在，名为秦亮的轮回者心中就在疯狂的大叫。 该死！该死！该死！为什么我遇到的队长会是这样的家伙，这个外表有些主角气质的家伙为什么这么冷血。可恶啊！在来这里之前，那些网络小说上主角不都是圣母吗？不都是会无脑救人吗？虽然很多白痴和脑残，但现在我情愿要一个这个样的白痴主角来当我的队长啊！这样至少我现在不用担心被丢出去！看来要想想办法了，不然有一天一定会被他像这样杀掉的。 不久，在队长的推动下，剩下的几位也陆续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但队长貌似并不关心他们的职业，只想知道他们的名字。 “秦亮。”一位平凡的少年。 “贝雅特丽齐·乔治。”刚刚那位想要开门的女性。 “贾文和。”阳光男。 “莫克·切斯特。”不知何时，已经从装死中醒来的人。 “洛雪。”一位有着相当美貌，和齐肩长发的美人。 “雪千世”一个只有十岁左右，有着金色长发和红色双瞳的小女孩。 “雪千夜”以及最后的队长。 在队长说出自己的名字后，所有人都不自觉的用目光在小女孩和雪千夜的身上扫了扫，直到在他们两位身上都没有看到什么特别的东西之后，众人才收回了目光，世界这么大，名字相同的都有，相似也很正常，而且这两位，一个是金发，一个是黑红色的头发，脸长得也不像，所有大多的人都只当是自己的错觉。 当所有人都绍介完后，雪千夜再次对他们说道。 “这栋房子的有两个大的房间，一个小的，我住小的，你们8个人，男女分开，各去一个房间，进入后关好门，今天晚上没有必要不要随意出门。”雪千夜平静的说完，之后独自走向了楼上的那个房间。 随着他的离开，剩下的轮回者各自对视了一下，最终，他们还是按照雪千夜安排去向了各自的休息之处。 黑夜中，灯光熄灭。视线从房内离开，来到户外，在这片寂静的区域中，这个房子也恢复了安静，在雨水的冲洗之下，房子门外那长长的血迹也开始变得模糊，从房子的地理位置来看，这里的四周大概也只有这一个房子中还有着人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