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寒光石刀
有路和应承天快马加鞭感到白帝城后，第一时间不是前往有间拍卖行，而是直接前往白帝城的武器店。 “老板，我们是洛阳武器店四位老板介绍来的。”有路客气地对武器店老板说。 听到有路的话后，武器店老板自然知道对方的来头，这两个可是让洛阳城四位掌柜四处奔波的正主。 “原来是两位贵客，今日莅临敝店，本店真是蓬荜生辉啊，里面请、里面请。”武器店老板也是很客气。 坐落后，有路开门见山说：“老板想必你也知道我们来是为了什么的。” 说着，有路拿出寒光刀的图纸放在桌子上。 这是武器店老板第二次见到这张图纸了，第一次是洛阳武器店老板给自己看的，点着头对有路说：“客官，这已经是一年前的事情，具体老朽也记不清楚，可看来很相似，何况有间拍卖行奇兵异器多不胜数，想来两位客官必然会满载而归的。” “原来如此，多谢老板了。”说完后有路带着应承天直接离开了。 毕竟，没有多少信息可知，留下来也是浪费时间，两人在城中客栈住了一晚。 第二天，就来到有间拍卖行门口。 拍卖行门口左右两侧各站着五个手持大斧的卫兵，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 不过，有路和应承天走进拍卖行的时候，十名卫兵连看都没有看两人一样，他们的职责只是护卫拍卖行，并不是来赶客的。 今日不是拍卖之日，所以拍卖行里面的客人并不多。 而拍卖行拍卖时拿出来的都是极品中的极品，没拍卖时拍卖行也是有做生意的，不过都是一些比普通东西好很多的杂货，诸如兵器、装备、武功秘籍等等。 拍卖行内大多属于自选货物，所以不会有伙计上来给客人介绍这个介绍那个。 有路和应承天走马观花后直接走到拍卖行的柜台上。 “你好，我想见你们家掌柜。”有路直接对柜上的伙计说。 伙计微微一笑：“客官，我家掌柜事务繁忙，可能没有时间见两位。” “那我们就等他忙完了。”一边的应承天开口说。 伙计一愣，还是一副和气地说：“两位客官，还是等到拍卖日再来吧。”这两人怎么就没听懂呢？莫非要自己直接明言，说他们没资格见掌柜？ “无妨，劳烦你将这个交给你家掌柜，就说有人要买。”有路自然听明白了伙计的话，同样是和和气气地说。 伙计疑惑接过图纸一看，然后对两人说：“两位客官稍等片刻。”说完快步跑进内堂里面去。 “掌柜的。” 白掌柜一点都不忙，反而清闲得很，至于另一位老人家却是不在这里。 “哦？小六子进来吧。” 伙计小六子捧着图纸快步进了房间内，呈给白掌柜：“掌柜的，有两个人说要买这把刀，小的见买刀都要带图纸，肯定不简单所以特来请掌柜过目。” 买刀还自带图纸？这不是直接去铁匠铺吗？会不会走错门了啊。 白掌柜结果图纸，打开一看，整个人却是定格住了。 许久。 “掌柜的，掌柜的？” “哦！他们人何在？”看到图纸上的寒光刀后，白掌柜愣是愕然震惊了。 “正在店里面。” “去请他们进来。”白掌柜收起了图纸，心中却是焦急老哥前阵子出门，这可好找寒光刀的人上门了。 有路和应承天进入客厅后，就见到一个老态龙钟白发白须的老人家坐在上位看着自己。 “老人家就是白掌柜吧？”从武器店老板那里得知拍卖行的掌柜姓白。 白掌柜点着头，手指头点着桌子上的图纸说：“你们要买这刀？” “对，据说一年前，拍卖行收购了一把散发黑色气息的刀，我们正是为此而来的。”有路也不隐瞒什么，更没有提及钱的事情，毕竟人家有间拍卖行的钱多不胜数，一两百万金都不会放眼里，不然怎么会让天隐客拿八件没用的东西抵三亿金呢？ 白帝衣的事情，天隐客跟有路他们提及过，就当作是笑话来说。 白掌柜一愣：不是找寒光刀吗？怎么要买妖刀了？ 细细一想，妖刀的尺寸跟寒光刀相差无几，恐怕是把妖刀当成寒光刀了。 “哦？那刀诡异得很，你们也想买？”白掌柜故作糊涂。 “诡不诡异，见人见智而已，只要白掌柜肯转让，在下感激不尽。”有路向白掌柜拱手鞠躬。 白掌柜点着头：“看来你们很有诚意，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你认识这刀？” 这老头不是明知故问吗？不认识怎么会画得出来？ “确实认识，这刀原本是我一位兄弟的，不过在仇家的伏击下，不慎遗失，我俩特来寻回。” “那这刀叫什么名字？”白掌柜继续问。 “寒光刀。”有路也不作任何隐瞒，毕竟人家开着拍卖行自带典当业务，必定见多识广，而且天隐客说过有间拍卖行的人鬼精鬼精的，所以没必要骗他们。 白掌柜抚着白须点头笑道：“不错，就是寒光刀。”说着白掌柜站了起来看着两人说：“恐怕你们两位要失望了。” “哦？此何怎讲？”听到白掌柜的语气，有路眉头一皱。 “一年前本行所收购的刀，并非是此刀，而是妖刀，两位随老夫过来。”说着，白掌柜将有路和应承天带到一间小库房内。 而库房里只有一个石台，石台上放着一个木匣子。 白掌柜走到石台边上，将木匣子打开。 瞬间一股幽暗气息从木匣子内散发了出来。 有路和应承天并不惊讶，一副司空见惯的神情走近一看，都是皱着眉头相互对视了一眼。 确实，不是寒光刀。 “看来又白走了。”略带失落的应承天淡淡说了一句。 有路点了点头对白掌柜拱手道：“白掌柜，抱歉这把并非是我想要找的刀。” “年轻人别失望，做人要有目标，不能轻言放弃，正所谓希望在明天，也可能在眼前。”白掌柜一脸深意笑容说。 有路眉头微微一皱，从白掌柜的话中他听得出有别的意思，有些激动地问：“莫非……白掌柜见过寒光刀？” “呵呵，何止见过，现在这刀就在我这里。”白掌柜大笑着说。 “如此甚好，不知白掌柜可否割爱？”看来还是没有白走。 白掌柜收起了笑容，严肃对两人说：“不过……哎，还是你们自己看吧。” 见白掌柜欲言又止，恐怕又生事端了。 接着，白掌柜打开石台的机关，只见石台内同样放置着一个木匣子，不过要比装放妖刀的木匣子高档得多，金边黑纹盒。 有路和应承天紧张看着白掌柜打开盒子。 可看清里面的东西后，有路和应承天浑身一颤。 刀是寒光刀，可是已经不见其锋芒，竟是一柄化石寒光刀…… “自己看吧，不过得小心点，怕你们把刀给碰碎了。”白掌柜笑着站到一边。 有路和应承天愣在一旁，也不敢拿起来，看着这把石刀，尺寸大小跟寒光刀一模一样，但是这真的是寒光刀吗？ 往更深一层想，这老头会不会跟武器店的老板合伙骗自己啊？应承天一脸疑惑看着有路心想。 看到应承天的表情，有路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不可能啊，图纸上的寒光刀和实物还是有些差距的，起码尺寸大小就没有那么精准，而且自己还故意在图纸的刀身上留下一些纹路，可是眼下的寒光石刀并没用这个纹路而且跟天隐客的刀一摸一样。 “白掌柜，不知道刀鞘在否？”猛然，有路发觉寒光刀少了一个刀鞘，转身对白掌柜问。 “刀鞘？”白掌柜双眼微微一眯，随即说：“有，在盒子的隔层里。” 隔层？有路看回金边黑纹盒，发觉还真可以拿起来，在石刀下面赫然放着寒光刀的刀鞘，不过刀鞘却完整无事，并没有石化，也就是说这是真的寒光刀，至于为什么会石化，那就不可而知了。 “白掌柜，不知如何得到此刀的？” “本行四处收集奇珍异宝，此刀如此古怪自然在收集的范围内。” 能不古怪吗？刀鞘是上好的精铁所打造而成的，可是刀却是石头。 “不知，白掌柜可否将此刀转让给在下？” 白掌柜点着头：“可以是可以，不过我想问下这刀的主人是谁，为什么会把刀石化这么古怪的？”当然，白掌柜的心思不在刀上，而是在刀的主人上面。 寒光刀是楼兰护国神兵，同样是楼兰圣教教法的佩刀。 “这个事情我们也不清楚，而我那兄弟是个无名小卒即便说出名字来白掌柜也不认得。”接着有路看着寒光刀说：“我兄弟生死未卜，这刀又是他的贴身之物，我们自当要为兄弟找回，日后也可以立个衣冠冢。” “这样啊？那就便宜点让给你们吧，一百万两黄金，行就拿走，不行你们自己走。”作为一个生意人，自然是要唯利是图。 有路将金边黑纹盒合上，拿了起来对白掌柜说：“连同这个盒子一百万两黄金。” “成交。” 付完钱后，有路和应承天丝毫没有停留直接离开了白帝城。 而白掌柜却让人找来了他的孙子白兴，让白兴跟踪这两个人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更重要的是查探出寒光刀的主人是谁。 几年前，一个带着匿行面具，会楼兰三刀决和十六夜斩决的年轻人来过这里，可惜他身上没有寒光刀，如今却是有刀无人，实在是一大遗憾。 而圣教葛教老见到寒光刀变成石刀后已经是离开拍卖行去发现寒光刀的地方查探一番，从其传达回来的消息上说至今一点线索都没有。 可这线索自己却找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