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你逃不掉
我定定望向她:“你想说什么?” 邬玉琴抿抿嘴,略带艰难地说道:“会不会是上次银仙的事,那些东西,跟来了?”说到末尾两字的时候,她的声音都在发颤,我真佩服她的联想能力。 “怎么可能?”我当即否定邬玉琴的说法,“这种鬼气,我感觉不到对你有攻击性,应该不是恶鬼。” “那,为什么我会看得到呢?”邬玉琴不安地说道:“不是来找我麻烦的吗?” 我张口即答:“那是因为你的磁场与它太接近了,有时候我们觉得好象有什么东西从眼前晃过,但你正经去看时,却什么都没有,总以为是自己眼花,而事实上,确实有东西经过,但它们跟你不可能有任何交集。” 邬玉琴皱紧眉头:“那我要怎么办啊?” 我蹲下来四处寻视,漫不经心地答道:“我看看再说。” 这个屋子里,确实没有什么东西,要么,去试试石鬼和草鬼?这俩比较听我的话。 “在找什么?”嗲能的声音传了过来,一抬头,才看到嗲能两手揣裤兜低头看着我,后面站着何胜武。 我拍拍手站起来将邬玉琴的困扰说了一遍,女生由于体质原因,确实比阳气足的男子更容易见到一些不自然的东西,胆小,所以害怕,这一切都很正常。 “我查过,是有Y气,但很淡,并且,越往外头,越浓,而这屋子很淡很淡。”何胜武泰然说道:“我在想是不是别处的东西,被引到这里来了。” 嗲能看向他,眼睛转了转,又问邬玉琴:“我给你的那个骨雕呢?” “哦,在抽屉里!”邬玉琴说着,就打开了抽屉,一眼看到那个浅蓝色花花的方包“七度空间”,顿时感觉十分不妥,贱贱地扭头不看,却见嗲能神色泰然盯着邬玉琴。 好吧,嗲能果然修为高,看到啥都不惊奇。 “在这里!”邬玉琴走过来,R乎乎的手上是一枚颜色较深的骨雕。 嗲能看她一眼,“有针吗?” “有!”邬玉琴又拉开那个七度空间的抽屉,从一个小盒子里抽了一枚针出来,嗲能把骨雕还给邬玉琴:“拿着!” 自己从裤兜里取出一张便装的酒精消毒棉,撕开后,把那枚闪着寒光的针擦了擦,接着就看向我,看我干嘛?我有些茫然。 紧接着就是左手无名指尖一痛,被那针戳的! 又抓过那枚骨雕,将我的血涂在上面!woc!你怎么能拿我的血去养那个鬼东西? 那是个什么东西? 我的血涂在上面,立即就渗进去,被吸收,然后,不见,邬玉琴目瞪口呆地望着这枚“鲜血铸就”的骨雕,眼中的不敢置信显而易见。 “原来这个东西,要每天去血去抹一下才有用?”邬玉琴白痴样地喃喃,“我没养,所以它就不保护我了?” 嗲能叹口气说道:“不是!血,只是打个印记,有什么事情发生,他能感应得到。” 用酒精棉又擦了擦针,还给邬玉琴,“这枚骨雕,随身配带吧,觉得丑,就放枕头底下,最好是不离身。” “没有没有,不是丑,而是我想这是你送的,还是收起来的好。”邬玉琴脸有点红,大约是不好意思。 嗲能正色道:“这个不是谁送的,是护身符,你不随身,它就存不下你的印记,也就是说,如果你不用自己的气息养它,它就会忘掉你,你要经常摸摸它,让它感受你。” 邬玉琴认命地点头道:“好吧,以后我天天戴在身上。” 咕噜噜,我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邬玉琴扑哧笑出声来:“走,我带你去吃东西!” 嗲能却道:“你们先去,一小时以后,在大门见!”转头对何胜武说道:“胜武,你跟我一起吧!” 我们几个就这样分散开,马明拿着本子到处请明星签名,并合影,阿朗哥则默不作声跟在我们身边,偶尔取些吃食。 “呵呵,小帅哥,你考虑得怎么样?就几个镜头,不会耽误你学习的!”那个梁阿姨又来了!但是你看到她的笑脸时,还真的不好朝她发火,不大我的辈,大我的岁,阿朗哥又是个很守礼的人,他局促地后退道:“我对拍戏没兴趣,而且我明年下半年就要出国了……” 梁阿姨一把拉住他道:“那你就更应该来拍戏啦,象你这么大的孩子,能在电影里面崭露头角的,必竟是少数呀,不会演戏么,阿姨可以教你的,这点耐心,阿姨还是有的呀!” 好么,一着急,梁阿姨的上海腔就跑出来了,生怕阿朗哥不接盘? 我看阿朗哥脑门子都在出汗,便上前道:“梁阿姨,我阿朗哥的父母都不在深市,现在还是未成年,就算他要演,也得要监护人签字的,方便的话,留个联系方式,我保证,明天晚上十点前回复您可以吗?” 邬玉琴在一旁笑弯了腰:“梁阿姨,您可真逗,找演员跟拉壮丁似的。” 梁阿姨笑着翻翻白眼:“你是不懂呀,现在找个气质容貌相符的,太难了,找漂亮的容易,但是艺术家的气质,很难找得到呀,他太合适了!” 阿朗哥还是有点没回过神一样的看着梁阿姨走开的背景,若有所思,很快低下头跟我一起取了几样吃食,坐到角落。 “喝水不,阿朗?”一个低沉的男声打破了我们之间愉快吃饭的气氛,我一抬头,见是王凯奇,笑着往旁边挪了一下,示意他坐。 王凯奇手中举着一杯香槟说道:“梁导为什么抓着阿朗不放,踩着她了吗?” 阿朗有点不好意思地缩了下脖子,“我什么时候踩过人家?是,是她说要让我拍电视……” 王凯奇茫然地抬起头,看向走过来的邬玉琴,“玉琴,梁阿姨……是拍历史剧的那个梁美珍阿姨吗?” 邬玉琴点头道:“是啊!不过她没看上你,她看上阿朗了!” 大大咧咧坐下来,金丝绒长裙在她坐下来时便盖到我的膝盖,邬玉琴吐吐舌头说道:“阿朗哥,我估计你逃不掉的,你如果不答应,她会去找你们班主任还有校长,反正,你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