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二章别露口风
嗲能的话让董涛连连称是,警员们的到来,引起校方关注,很快就有一大堆人过来,我们被挨个拉到第三油画教室做笔录。 我的手机刚到零点正的时候,灯忽然闪了闪,接着,同一个地方又出现了那个老头,好在那些警员都背向着我们,也就是只有我和嗲能看到了,其他人并没有在意那墙上的异常。 看来,这老头每晚都出现啊! 嗲能只是静静看着那个老头的样子,眨眨眼,“明天我们拿着画像先问问老吴校长是不是认识,这边的三名校长和都打听过,来这儿时间最长的是七年,最短的才两年,所以问他们,估计问不出什么内容。” “嗯!这里我还是没感应到Y气,怪得很!”我对嗲能说道:“我的感知能力退化了,还是说真的就没有Y气?” 嗲能习惯性地啧了一声说道:“确实没有,这应该就是跟上次一样的事情,谁让他们不把教室里面也粉刷一遍,省钱就要受惊吓。” 我有点无语,“张老师的事情……”旁边一个女声传过来,当然是邬玉琴,她刚做完笔录。 嵌进墙内的,的确不象是普通的枪,警员没有说,好在我们也只是描述一番,把张勇老师推到前面了,异口同声说人家的目标是张勇。 草鬼回来了一个,带来了四个人的消息,他们歇在一个出租屋内,那个出租屋大概直线距离不到两公里。 要不要去一探虚实呢? 主要是不知道张勇遇上了什么事,我们的介入会不会让这事更复杂更麻烦呢? 嗲能的话很简单:“人家托我只有一件事,其他事情没有求我,我就不用管,你们也不用管。” 就这样,警方留下我们的信息后,就放我们走了。 董涛拍拍胸口,一脸的心有余悸,原本我们想跟他说拜拜的,看他这样,我们好心肠地把他送到寝室楼下。 “再有什么事情,就打电话给我们吧!”嗲能走之前跟他们其中一个校长说道,室内要粉刷一次的问题,那校长点头表示会处理。 既然有人知悉了就行,是否真的粉刷对我们来讲不重要,提出建议,做不做在他们。 这么一折腾,已经凌晨三点多了。 “走呗,回宿舍睡会儿?”嗲能看向我们几个。 邬玉琴摇摇头:“要不,都去我那儿住吧,我家现在只有一个司机,还有一个阿姨住着,你们都去也可以,我看过几间客房是考试这两天才换的干净床褥。” 我想了想道:“可以,那现在去吧!” 几个人挤着打了一部车,好在没几分钟,玉琴拿钥匙开了门。 我们几个人的进入,当然会惊动家里人,玉琴大概介绍了一下,我们便上了楼,二楼三楼都有客房,有一间房间很大,两张大床,于是我们三个就说用一间客房就行,玉琴帮忙拎了个枕头过来。 “对了,将军,我听我们家这个阿姨说,有一天晚上,她看到有人穿着白衣服,两手这么举着,就从我们家花园一晃而过,跟一阵风似的。”邬玉琴头发已经解散了,半披着,但这让她更有点慵懒的意味,好象胖得匀称嘛! 嗲能啧一声道:“什么时候的事?” 邬玉琴皱着眉头,歪着脑袋瓜想了一会:“抱歉,我不太记得了,反正时间不太远,要不明早我问问?你们先休息吧!” 胜武擦着头发走出来,“这睡衣谁的?” “凯奇哥的呗,他有时会来我们家陪我爷爷下棋,困了就在这儿住一晚,所以总有几套衣服扔这儿的。霍廷你就穿我爸的睡衣吧!”我比他们俩都矮,所以凯奇的衣服不合我穿。 但我肯定会再长高的! 洗漱完,似乎疲惫感更强了,眼睛一眯一眯,快要睡着的样子。 胜武的呼噜打得一串一串的,嗲能忽然说道:“张勇身上,好象有股淡淡的Y气,先前我没往心里去,以为他是家里有什么事情,可他说家人都不在这里。” “对哦!”我也想起他说的,家人都不在深市,其实那张勇身上的Y气我也觉察到了,我跟嗲能的想法很接近,以为他是去了墓园之类的。 “可是,有什么原因会让他一下子招了七个人来杀他?下那样的手,应该就是在杀他吧?”我不确定地问道,分析这些问题压根不是我的强项,或者说,我就不是那种能动脑子的人。 “别想了,睡吧,睡醒了再说其他的事儿!”嗲能翻个身就不再动,我也很快就进入睡眠。 第二日醒来时已经九点半,房间里就只有我一个人,他们肯定早就搞定了。 爬起来赶紧洗漱。 刚下楼,就看到邬玉琴正喝着鲜榨橙汁,看到我就问道:“你是吃饺子还是馄饨?” “馄饨吧,有汤喝!” 玉琴给我端了杯热牛奶,“将军说回家接两个meimei,胜武也一起去了。” “哦!”我喝着牛奶,眼睛还有些发涩,我就知道如果我再躺回去,至少还能睡两个小时。 没多久,飘着葱花香气的鲜R馄饨就端上来,这时候才觉得自己真的非常饿,也不管是不是很烫,狼吞虎咽地就吃下一大碗,当然,汗水也顺着脸颊直淌,不过,我真没觉得有多热。 儿童乐园,今天的人并不多,因为不是周六日。 两个小宝贝很兴奋,兔兔拉着南南玩各种各样的游戏,玉琴一看就特别喜欢小孩,抱着南南就不放手。 兔兔则黏着嗲能,“李冲和阿朗哥拿画像过去了,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什么进展,老吴校长不知道认不认得那个老头儿,要是认得的话就好办了。” 我心里始终挂念着这件事,凯奇发了个短信说让我们晚上去他店里吃烤R,嗲能表示同意。 晚餐有着落了,还是烤R!心里正在高兴的时候,嗲能的手机响了,他微微皱着眉头,接起电话,只喂了一声,他的眉头就开始皱紧,“你说什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