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一章 都是她害的
“把符贴上去!” “用绿瓶!” 胜武和嗲能几乎是同时喊出来的,左手的符贴到透明的那张脸上,再打开绿瓶,我想我的动作应该很迅速。 那张脸被吸进了绿瓶,只听到陈度一声闷闷地痛呼,随即他就跪倒在地,我吓了一跳,想扶起他。 “别碰!”胜武大吼一声。 我的手僵在半空,胜武的喊声不会没有道理,我看到陈度的后背再次出现透明人影,同样的狰狞,还朝我龇牙咧嘴,我再度使用绿瓶,但绿瓶对它并不起作用。 我看向嗲能面前的草鬼,那是个守阵的,我该怎么办? 还没等我回过神,另一张脸也显现在他背后,两张脸交替地挤来挤去,这究竟咋回事? 嗲能突然给了草鬼一个命令,接着,我就看到草鬼象片薄薄的刀飞过来,接着成个罩子,把那两个人脸包起来,扯掉,再缩小,飞回嗲能身边。 身体虚弱的陈度完全经受不住,他整个人象没骨头一样,晕死过去。 胜武用一张符纸贴在他的额头,接着,我们把他抬进卧室,胜武对嗲能说道:“护法的事情,就拜托你俩了!” “没问题!”嗲能给他做了个ok的手势,让我盘腿坐在床尾,他盘腿坐在床头,而胜武,则除了陈度的衣服,在他心品、额头、左右两肩还有两只足底全部用鲜红色的朱砂墨画了弯弯曲曲我不认识的符咒。 陈度的呼吸变得很长,胜武非常严肃地说道:“他是个存储Y格魂灵的人,这些Y格魂灵被我们除了以后,那个存Y格魂灵的人,会痛下杀手,这个人,用的方法,跟我们国内的不太一样,不过手法有些相近,我只是担心自己功力不够,尽全力救助他,则才我已经能知全满德了。” 没两分钟,就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全满德几乎是冲进来的,我连忙站起来拦住他,胜武上前问了全满德生辰八字,再合指算了算,“太好了!老师,您能救他!” 一脸懵*地全满德看着我们几个,嘴巴张了张,却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大概是被胜武方才所说给绕得有点晕吧。 胜武让全满德抓住陈度的手,又取了一点他无名指尖的血涂在陈度的心口,血一干,那心口就变得有点深褐色。 “我们现在,只要等就可以。”胜武站在床前,警戒地看向周围。 忽然象是发现了什么,他走到窗前哗啦一声拉开了窗帘,太阳光照进来,阳光透过窗户,照片到了陈度的头。 几秒钟后,陈度开始抽搐、挣扎,而且挣扎得非常激烈,拼命要推开什么。 我还没反应过来,陈度就一声惨叫,不动了。 我很担心,想上前看个究竟,嗲能立即制止,“别动,我们还在护法!” 护法?这对我来讲是个非常陌生和遥远的词。词,可我现在就在这个陌生和遥远的环境里! 我感觉到了背后的寒气,又有什么鬼在我背后出现了吗? 没等我有个反应,那寒气就加剧了,那是一种刺骨的寒气,被冻得骨头都痛的感觉,很久没有尝试过,可突然在这个时候袭来,我几乎来不及反应。 嗲能可能感觉到了什么,他身边有着青红黄等雾团,推了一个红色的到我身边。 瞬间那寒气就不见了,于是又觉得浑身象着了火似的,在冰火两重天里打了个来回,实在是有点难受。 可能过去了三分钟左右,胜武忽然用中指在陈度心口画了重重一竖,我看到了红色,这说明胜武的中指是有血的。 接下来就听到啪啦一声,我听到有什么东西给摔坏了,是什么呢? 嗲能忽然手一招,我听到有声尖锐的啸声,胜武摇摇手中的铃,我看到了半堆人影,没错,只有半截,****以下都看不到。 “这是个虚影,没太大用处,不过循着他的气息,我伤了他!”嗲能简单地说了这么一句,没再细说。 我能召唤的,除了草鬼,还能有啥? 突然间觉得自己没用,眼睁睁看着别人受苦。 那个可恶的恶魔究竟是什么东西? 嗲能突然地站起身,口中发出嗬嗬地声音,就这么两秒钟间,一个完整的白影子出现了,他身上有一种Y气,很不正常的Y气。 多个死气堆叠的Y气,显得有点乱七八糟,胜武不知道扔了个什么,砸中那个白影子,只见那影子一缩,随即团拢,再后来就消散开来。 躺在床上的陈度轻哼一声,醒了。 我们都凑上前,看起来,躺在床上的陈度非常虚弱,胜武把团在床脚的被子抖开给他盖上,拿出两丸药递给全满德说道:“一会这两丸药给他用酒化开服下,最好留人照顾,他有可能拉肚子。” 全满德点头如捣蒜,回应我们的声音也有些沙哑,我看到了他的泪光,他吸吸鼻子:“没想到我外甥受这么多罪,看来我妻子说得有道理,把阿度带在身边,才能让他多活些日子,谢谢你们!” 下午我们都没再回学校了,给班长王弘文打了个电话就回家休息。 回到家,我手贱的打开电脑,上面是邬玉琴发来的qq消息:“霍廷,有没有看过meimei背着洋娃娃?” “这是什么?”嗲能指着电脑屏上的东西。 我被吓得哇一声跳起来:“你干嘛突然间在背后吓我啊?” “谁吓你?”嗲能一脸不屑的表情,“没那个胆子,还要看这么恐怖的东西……mama的头啊,滚到床底下……” “别念了!”我跳开好几步,“周一上课,我非揍邬玉琴一顿不可!” 气呼呼地走到客厅,就看到南南抓着洋娃娃的头,她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看我,晕,怎么搞的,南南也象恐怖片里的鬼娃娃呢? 想到这儿我就打了个冷颤,不不不,这都是邬玉琴害的! 南南把洋娃娃扔到一边,跑到我身边来,张开两臂,我只好把她抱起来,南南指指窗外:“冰淇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