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章
“你确定这就是那张藏宝图?那我们不是发死了?”有点半信半疑,不过,让我们做做发财梦总是可以的。 反正做梦又不费劲。 嗲能笑笑,没有说话,躺了下来。 我抚着额头轻哼:“我好象有点点头晕的样子。”应该是没有休息的缘故,头重脚轻的感觉,躺下来,还能感觉到地球在自转。 嗲能绵长的呼吸声开始均匀,他倒是心无旁鹜睡了。 不过,嗲能所说的藏宝图这事,我总是不大相信,这世上哪有这么多图啊纸啊等着你去发掘?考古学家早就发现了,再说了古墓据说机关重重,不然也不可能有那么多考古学家神秘死亡或者失踪。 我倒还没有碰到什么好玩有趣的古墓之类,以前在苗岭的时候,走进溶洞,外面雨下得太大,我都担心山洞塌方,把我们活埋,简直不敢走里面去。 除了洞葬府,我好象就没有真正走进什么山洞,连去十里画廊的阳朔时,也不想进什么银子岩,各种山洞,我都不愿意进。 从小就不爱钻山洞,我上辈子恐怕是条鱼或者是只鸟,所以才不愿意往漆黑的地方钻,但这一世完全相反,偏偏往漆黑的地方凑。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毛子发来的:你身体好点了吗?这学期我各科都有努力记笔记,到时给你参考,马上要月考了,我会问各科老师要一套试卷给你备着。 唉,到底是发小,这感情真没说的! 但我现在这样,肯定没办法去上学,除了说谢谢外,真找不到什么词儿去说,问他跟陈曼华进展如何?是不是可以搂搂抱抱或者亲个小嘴儿? 大致说了下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毛子约晚饭,想去吃那个明王火锅了。 我确实也好久没吃,最终说好晚上六点半在明王见面。 心情略微松下来,眼皮就变重了,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这次倒是没有做恶梦,嗲能正坐在我电脑桌前,不知道在查什么资料。 “嗲能,晚上毛子约我们明王火锅!”我兴奋地说道:“有些日子没见了,也不知道他跟曼华咋样,班上的同学也不知道情况如何。” “你啊,自己想吃就吃吧,还拿你同学当借口?”嗲能微酸的语气又在讽刺我了。 我嘻嘻一笑,“也不算啦,这些天其实一直都比较紧张,倒也不能说累,总得让我稍稍喘口气。” 嗲能看着我,摇摇头:“凌晨那车祸是人为的,不是意外事故,那个肇事的虽然已经死了,可我们在经过那个车祸附近时,你不是有股怨气萦绕么?” 我愣愣神,点头:“是,你不说我险些忘了,昨儿经过的时候,确实有这种感觉,不过你当时并没有肯定我的说法。” 早晨的时候,还没有太多人经过那个车祸现场,不过满载着人的大巴在市区突然翻车,绝对是个令人震惊的大新闻,可是…… “可是今晨的新闻并没有,你有没有觉得异常?”嗲能的声音略沉,“这么大件事,居然没有发诸媒体报端,本身就是个很奇怪的事情。” 我打开手机,翻开各个公众号的新闻热点,确实是一个都没有! “顾非有没有发什么消息来?昨天他是说了车祸这件事可能内有隐情,他也说要我们等他消息。”嗲能点开网络继续在搜索着什么,又朝我说道:“哎,帮忙倒杯茶水给我吧!” 端杯茶给他后,我便说道:“你现在是啥意思?要出去现场看情况吗?” “这是肯定的,顾非说他会查探一下,但我是觉得到现场说不定能发现什么。”转过头看向我,目光沉静如水,他的黑眼瞳愈发显得浓黑看不透底,“你要不要晚饭后去看看?” “也好!”我用力点头,嗲能去现场带有目的,这样也避免我们抓瞎了。 跟老爸说了要去明王吃火锅的事情,新mama眼睛一亮:“老霍,我就觉得这些天没什么胃口,嘴巴淡得很,不如我们也在那儿吃一顿,我们另叫个桌,稍微离远点儿就是。” 嗲能接口道:“这有什么,我们是跟毛志文还有他女朋友一起吃饭,叔叔不是跟他很熟悉了么?没关系的。” 老爸摇摇头道:“我们大人跟你们孩子在一块,我们没什么,你们会拘谨,我跟你岚姨还是另外叫桌吃比较好。” 六点半到明王火锅城,我忽然意识到什么:“爸,您今天不用上班?” 老爸说道:“嗯,今天有个厂家新品发布,我听了上午的,讲的无非都是那些东西,没有什么质的飞跃,我就回来了,下午也懒得去公司。” 怪不得! 李超东看到我们,忙跑过来招呼,并给爸妈也弄了个小包厢。 我们的是大包厢,进去的时候,毛子、李冲、胜武还有邬玉琴都在。 看到他们,我不自觉地露出笑容,很久没见,他们脸上的笑容都让我觉得有点陌生了,坐下来,邬玉琴就把毛豆推到我面前,“我已经叫了菜,曼华稍微晚点。” 提到曼华,毛子有点不自然,我跟嗲能交换个眼神,就当没看到。 锅底上来,打开电炉,香油蒜蓉调料也拿过来,“你们好整齐,正好都有空吗?”我有点好奇了,都说高二下半学期开始就会加大学习量,为了高三作准备呢。 玉琴苦着脸说道:“谁说不是呢?现在每周六都补课啊!高二是转折点了,高三是不是能跟上,就看我们的基础打得牢不牢,你不想想,那化学物理,多难啊!我微积分不行……唉!” 说到后面,玉琴一脸的生无可恋,“可谁让我就挑了理科呢!” “你行了啊!”李冲打断玉琴的自怨自艾,“人家胜武不是已经在给你补课了么?都没去打工了!” 胜武刚开始说,我们的锅底和菜就端上来了,曼华也走了进来,这也就一个半月多点不见,曼华瘦了一圈,而且面呈菜色,唇无血色,象是生了场重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