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风起云涌】
覃君尚是打算堂堂正正的站起来,和慕容桦一较高下,但在那之前,他并不会袖手旁观,为了让慕容桦忙起来,不去打搅罗茗娇,他动用了很多人力、财力。 抓慕容家产业的漏洞与把柄、曝光,趁慕容家各大产业根基动摇的时候,采取压制或是挪移的手段,慢慢的将慕容家的根基掏空。 搜集慕容桦本人的非法行为,做最后一搏的准备。 在慕容家光鲜的外表下,旁人或许不知道,但覃君尚却是知道的,如今的慕容桦心狠手辣,只覃君尚知道的,慕容桦手上的人命就背了几条了。 华夏是法制社会,慕容桦触犯了法律,虽然他有财力可以让人给他替罪。 可有朝一日,慕容家门厅难支的时候呢? 到那时候,没人给慕容桦当替罪羊,那他就只能被送进监狱,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覃君尚生气了,放下所有与慕容桦之间的兄弟之情,大打出手。 一时间,慕容家的产业连番出事,慕容桦不得已各处奔波。 不出事则已,一出事,慕容桦才觉出问题的严重,原本,他以雷霆手段镇压了整个慕容家,可说到底,他真正掌权的时间不过几个月,短短几个月,就算他再如何有手段,也不过是表面光鲜而已。 就连被慕容桦一手提拔起来的王斯彦,在一些事情的处理上,都留了一手,何况整个慕容家的产业里,还存在着很多元老或资深级别的人物。 那些人,在慕容桦等同于霸权的管理之前,在慕容家产业里说话,是很有分量的。 被慕容桦压制了数月,早就心中不平了。 借着这个时机,他们有些蹿腾慕容越,有些则暗箱cao作、为自己谋取好处。 有了这些存在,覃君尚动手的机会反而少了,即使如此,也足够慕容桦头疼了。 不过很奇怪,在慕容家其他产业遭遇巨大重创的时候,同属慕容家产业的桦宇影视却风平浪静,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这从最近桦宇影视即将开播的广告频繁出现在各大网络,及各大黄金档期的预告上,能看的出来。 好几段精心剪辑出来的宣传片,虽然将所有的短片都搜集、拼凑起来,单一内容也超不过几分钟,可仅是这点内容,却已经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热议话题。 尤其是喜欢原著的原著党们,大部分都非常激动,因为看过短片,知道演员阵容之后,大部分人都说,短片里露脸的女一号,简直和他们想象的一个样。 喜欢一部作品,喜欢的作品拍成了影视剧,而且所启用的演员还符合心中对形象的定位。 这绝对能带动人们的兴趣,虽说这种推崇与期待并不是绝对性的一面倒,总有些不满意、挑剔的意见。 但也正是有了这一少部分人的非议,讨论越发火热。 就是出去吃个饭,耳朵边都能听到几段与有相的话题。 罗茗娇作为的女一号扮演者,也成了很多人的热议对象,只是很奇怪,就算有人想起之前,这位女一号‘骄阳’的真名与曾经的经历。 也根本发不出质疑,有那忍不住发问的,但凡提及罗茗娇曾经的事,不但发不出疑问,连发问的账户也会被自动注销,没人知道,这种奇怪到恐怖的现象背后隐藏着什么。 即使加了网络禁用名词,不允许任何人提及罗茗娇曾经的经历,覃君尚依然防备着呢! 毕竟慕容桦发起狠来,根本不顾及舆论对罗茗娇造成的伤害。 只是,覃君尚不知道,他担心的事情,虽然并没有发生,因为慕容桦在手里握着的权力出现问题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将所有尽力都集中到了产业上,如覃君尚防备的一样,根本无暇顾及罗茗娇的情况。 慕容桦并没有发现,他用整个大宇朝换来的重活一生,换来的和罗茗娇再续前缘的愿望,并没有他自己想的那么强烈。 要不然,也不会在权力遭到威胁的时候,将全部心力都放在抵御上去。 哪怕是偶尔想起罗茗娇,也会自以为是的告诉自己,他不去见罗茗娇,是因为罗茗娇还没想明白,等罗茗娇想明白,谁才是她该依靠的人,一切都会引刃而解。 他压根不懂的罗茗娇的心意。 慕容桦将大部分时间放在了挽救产业上,在这个过程中,他将矛头对上了慕容老头,包括自己的‘父亲’、‘叔叔’、及堂弟慕容越,他觉得来窥探他手中权力的人,是自己的本家。 倒是有人委婉的提醒过,警惕覃君尚,可是慕容桦压根不听,他料想,覃君尚是不敢对慕容家动手脚的,因为在他看来,覃君尚不够狠,畏首畏尾,难成大事。 宝鼎华府,覃君尚刚刚扶着复健杆,走了几步,顶着满头的汗,站定。 他的样子,只是看着,都让人心疼,覃君尚的腿刚有了知觉,这家伙就坐不住了,从站到走,短短几天之后,他果真凭着强大的忍耐力与毅力走了几步,明明已经有些扛不住了,还不愿意坐着,总要站着,他说,站着,也是在复健、在练习。 覃君尚说的没错,罗长生虽然想拦,却并没有坚持。 因为罗长生狠清楚,覃君尚双腿上的其他伤已经好了,只要筋脉通达,就能一天天好起来,而想要快点好,配合扎针时的复健也非常重要,前提是,只要覃君尚承受的住那种腐骨之痛。 显然,覃君尚硬生生的扛下来了。 他站在扶杆旁边,接过阿布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把脸上的汗,又擦了擦手,问道:“怎么样了?”数日的刻意练习,覃君尚的声音听起来也不似之前那么沙哑了。 “都准备好了。”阿布说道。 罗茗娇还在慕容家住着,但罗御希却被慕容桦送去了其他地方。 这段时间,覃君尚一直在让人寻找,几番下落,竟然发现,罗御希被慕容桦送去了海外,悄无声息的塞进了索里的难民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