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孙欣欣二

    她们俩把母亲放到炕上靠坐着,盖好被,先给母亲洗了一把脸,然后一点点往下擦.母亲说因为躺久了,背上出过很多汗,擦了一会都不下泥,申雄在边上说:我来吧,我会擦,能把泥擦下来.看到母亲也没反对,想想也没什么,前几天治病的时候,都没怎么样,于是就把手巾递给了申雄.

    只见申雄学着澡堂搓背工人的样子,把手巾绕着手箍紧,让母亲头伏在他肩膀上,撩起小背心儿,为母亲搓背.也许申雄用力太猛,母亲时不时的轻哼几下,瘦小的后背留下了一条条红印,但是也搓下了好多的汗垢.然后又盖着被子搓母亲的胸部.他先把毛巾洗了个干净,欣欣把手伸进被子,帮申雄脱下了母亲的小背心儿,当申雄搓母亲胸口的时候,可以看到他的手有些微微发抖.母亲转过头,闭起眼,脸蛋通红通红的,那模样欣欣从来没见过的,说不出的妩媚和俊俏.这时申雄绕着毛巾的手在母亲的右胸脯上迟疑着不敢动弹.就那么放着,楞在那里.

    不知啥时候母亲细声说道：左边。申雄才梦幻般地把手挪到了母亲的左胸脯上，欣欣无意中看到了申雄的下身，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欣欣认为那是男人紧张，或许，反正是正常反应也没有多想。只是提醒申雄说：傻子，就会洗一个地方啊？

    申雄才忙慌乱地抽出手来，把毛巾重新洗净拧干，擦洗母亲的肚子。擦完腹部继续往下的时候，母亲用甜的发腻的语调对申雄说：那儿脏，我自己来。那我先擦洗后面吧！申雄说。母亲点了点头，申雄和欣欣赶紧替母亲翻了个身，扯下了母亲的短裤，扔给了欣欣，欣欣发现裤裆口有一滩湿湿的水渍。母亲虽然瘦，但皮肤白白的，腰也细细的，但臀部却紧翘而丰满，两只秀腿也修长而匀称。申雄先用湿毛巾在母亲背腰，臀部和双腿抹了一会，然后用拧干的热毛巾用力的搓擦着，一会儿，炕边和地上都掉下了一条条灰灰白白的肤垢，申雄拿了几条给母亲看，母亲羞的连声骂道：小混蛋，快拿开，脏死了！申雄像是和情人打情骂俏般嘻嘻笑着在母亲耳边说：这算啥脏，还有挺多地方没搓到呢。母亲忙说：水脏了，快去换盆水哟，可不欣欣这时看到，面盆里的水已经混浊冰凉透了哎，我再去烧点热水来者回欣欣，进了灶间，重新生火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