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吴玉枝三
看着夕阳一点一点地慢慢沉下去,远处的山坡上,暮鸦归林,村子里飘出了缕缕炊烟,他这样看着天完全黑下去,心里面真有些无可奈何.当儿媳在船上走来走去的声响,吸引着偷看了一眼她,弯下腰身在河里洗鱼,洗菜时,心就又一下子跳的利害.这时儿媳玉枝是背对着他的,于是,他就敢盯着儿媳玉枝看.柳老前段时间去城里见了原来的老友,老哥俩看了一部日本的碟片,里面的情节是公公儿媳妇的情节,他当时看了也没怎么在意,可是现在处景生情,他现在开始幻想能与那片子里一样该多好啊,那自己既能时时得到满足,也不用在找什么老伴了.想到这,他有些茫然地开始幻想着儿媳没穿裤子的样子来.在玉枝做好了饭后,天已经完全黑下来.船上也亮起了灯,在这夏季里，那河风吹得人有些凉爽，但也让人有些舒服。河边洗澡的孩子也都回家吃饭去了。船的周围变得一片安静。儿媳玉枝在给柳老盛好了饭，倒好了酒后，叫公爹进来吃饭。在柳老坐好，就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陪着公公吃饭吃饭。在吃饭时，她讨好地，一个劲地往柳老的碗里夹鱼，柳老边吃边喝着酒，但还在气头上，就说：老子不爱吃鱼！玉枝听到公公这样说，吃惊地看了公公一眼，说：鱼可是好东西！爸怎么不爱吃！柳老还是好气没好气地，并且一语双关地说：再好吃的东西天天吃也要烦，你们天天可以吃的东西，我又吃不到，饱汉不知饿汉饥呀！听到公公这样说，玉枝装做没听出公公的话外音，仍然笑容可掬地对公公说：那你还是要多吃些鱼好。就这样，公媳两人边吃饭，柳老还是边吃饭边喝酒，柳老喝了一会儿后，喝的有了兴致，就要求儿媳玉枝也陪着他喝几杯，农村女人陪老辈人喝酒，本是无可厚非的，况且玉枝也是能喝几口的，于是，玉枝去拿来了杯子，也陪着公公喝上了。 二杯酒过后，有些头晕，就不敢再喝了，平时玉枝是很少喝酒的，美丽的脸庞，因酒精而泛红，更加显得诱人。玉枝阻拦柳老不要再喝了，但柳老仍然不听劝阻地喝着。今天柳老因为心情不好,喝的有些迷糊的时候,还在倒着酒还要喝,玉枝怕公公喝得太多了伤了身体,忙站起身来,弯腰俯身阻拦少喝一点,柳老不听劝,仍然自顾自地慢慢喝.当他喝了一口酒后微微抬头回味着时,一下子发现面前的儿媳玉枝,因微微弯腰俯身向前时,使得她的上身门户大开,半显半露地呈现在他面前.柳老因为吃了壮阳药虽然过了劲,但因为又喝了酒的原因,眼睛直捣儿媳玉枝的胸脯,他色迷迷的,也忘了伦,也忘了礼.儿媳玉枝突然看见面前柳老,忘记嚼动嘴里的菜时,又看到他直直地盯着自己的胸部看,自己忙低头看被盯视的地方,见自己的春光外泄,脸上一下子就爬上了红云,有些惊慌地坐了下去,端正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理了理那紧身的吊带上衣,低着头,默默地坐在那里,不知所措.柳老仍坐在原地,觉得有些头晕,玉枝忙收拾起吃饭的碗筷,到厨房里去清洗,而柳老坐的地方,正可看清厨房里的一切.他此时借着酒劲,大胆地偷看着儿媳玉枝,慢慢地,柳老看见那一对浑圆丰满的东西,在他的眼前不远的地方晃啊晃的,晃的柳老,眼也花了,心也乱了.看着看着,柳老发现一个问题,有什么东西往自己头上冲,像是血一样往自己头上涌,他觉得是什么都不知道了,此时欲望的冲动让自己失去了理智,他已经不知道那是儿媳了,只知道那是女人.他觉得不去抚摸一下,自己就会死掉.柳老一下跳了起来,快速地来到了儿媳玉枝的身后,玉枝此时还正在低头弯腰在那里洗着碗,他一下子就从儿媳玉枝的身后将她拦腰抱了起来,这一动作把儿媳吓了一跳,也从来没见过柳老这么厉害,有力和身手敏捷,当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时,自己的身体就被压在了船板上.突然受到攻击被压在下面的玉枝,当她发现压着她的是公公时,真是大吃一惊,惊叫道:爸，你怎么？一边忙乱地扭动着身体，双手拼命地去推压在自己身上的柳老。可是她怎么用力就是推不开公爹。已失去理智的柳老也不说话，红着眼睛，如一只发情的雄兽般，趴在玉枝身上，一手用力地压着儿媳玉枝的肩膀不让她挣扎，玉枝正用力地推着柳老,见公公一只手袭上胸来,忙用手护胸前的一对双峰,边说道:不要这样,别这样,让你儿子知道了可怎么办.可是柳老,跟得了狂犬病般,并不理会,只顾上下其手,玉枝根本是顾上顾不了下,而且,还怕伤了柳老…… 柳老喘着气,流着口水,嘴里还像哀求般,自言自语:就让爸喜欢喜欢你吧! 玉枝努力的反抗,可奈何没有柳老力气大.这时柳老的一只兽爪已经得逞,玉枝不管不顾的开始拼命蹬,把柳老踹到一边,柳老脑羞成怒,再次扑了上来,边说道:你不从了老子,就把城里的生意收回,卖掉.玉枝的心理防线立刻被攻克,就在愣神的功夫,柳老可没闲着,又说起软话:玉枝你就当被鬼压,做恶梦,完了以后我把买卖都彻底给你们…… 玉枝慢慢软了下来,慢慢停止了反抗,柳老儿子,整天忙于生意,几乎不怎么碰玉枝,女人也是有需要的,玉枝很快为自己找到了理由,他虽是公公可为了照顾儿子,几十年一个人,也不容易.唉,我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孩子都那么大了,就当是做了个恶梦吧!也不挣扎反抗了,身体开始安静地躺在船板上,任由公公的抚摸和刺激.柳老这方面也是很在行的,因为壮阳药的原因,玉枝又顺从了…… 柳老确实是这方面的能手,玉枝心里想着多年没得到满足的身体,得到了满足! 玉枝从船板上爬了起来,捡起衣服,也不背着柳老,自顾自地穿了起来.然后反身,对愣在那里的柳老说:外面冷,回舱里吧,今晚了,我没法走了,就住着了.说着先进了去.柳老如梦般,哎,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个夜晚没有月亮,天上星星也都没有一颗.河两边的玉米地被风吹的唰唰响. 船舱里,玉枝躺在床上和衣而卧.柳老立在边上,像等候审判的囚徒. 真丢死人呢!我不要脸,我跳江里死了算了…… 要死明天再死,今儿先睡吧.说着玉枝转身睡去了,柳老依坐在船舱门边,望着外边….. 半夜,玉枝起夜,看到柳老歪在舱门边睡着,轻轻地踢了他一脚,说:床上吧,这么大年岁容易中风的,柳老迷迷糊糊就跟着玉枝上了床.玉枝把自己的被分给了柳老一半,柳老本是个中高手,怎能不明白,奈何药劲以过,酒以醒,柳老还是没能抵挡住时不时碰自己一下的玉枝身体的诱惑.又把手伸了过去,还没够柳老吓了一跳,刚要把手收回,被另一只手一把按住…… 从那以后,柳老不再提找老伴的事了. 玉枝隔三差五就会来看看公公,起初村里人都认为柳老命好,玉枝孝顺,也不知哪天,是个谁人,半夜不睡觉,河边闲溜达,也可能是捞泥鳅,因为这种鱼半夜捞最好,就听到了柳老船上发出的动静,还想呢,柳老这是办了后老伴了,可,回村上,就开始添油加醋地传,很快满村都知道这事了,可谁也没看到柳老船上除了玉枝以外有第二个人,村上的妇女本就没事,愿意找点话题,于是就有那好事的小媳妇,本着自己知道事多,神秘地和别人说:柳老和玉枝怎么,怎么样了,开始玉枝怎么怎么不从,后来怎么,怎么被柳老的大"本事"给降服了.还有说玉枝老公没能力了,由老公公代替,肥水不流外人田…… 久之,某一天,玉枝对柳老说:不能再会面了,风言风语太严重了,柳老要去城里,玉枝却死活不让柳老去,玉枝有自己的想法,她实在没法面对自己的老公和老公公在一个屋檐下……后来柳老真的就跳了河! 玉枝也就没脸在那个城市再呆下去了, 来到s市打工，也就干不了什么，又有几分姿色，就很快地在天哥的按摩房。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