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表彰大会4
乔燃的这一句平淡的话立刻再次引起全场一片哗然,谁都没有料到,乌利亚诺夫斯科的话他竟然能听的懂。最尴尬的恐怕要数翻译了,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低着脑袋不说话。刚才乌利亚诺夫斯科的话有很多他都没照直翻,就是以为现场没人能听的懂,可是乔燃居然现在说他听的懂俄语,难免有些尴尬。 他听的懂俄文,乌利亚诺夫斯科可听不懂国语,所以站在那并没有说话。乔燃笑着将图纸摊在主席台的桌子上,朝着一旁坐着的女警察童蕾微微一笑道,“警察jiejie,能给用下你衣领上挂着的钢笔吗?” 童蕾正好奇眼前这男孩居然会听的懂外文呢,结果没料到他竟然直接将图纸摊在了自己的面前,还问自己借钢笔。 其实本来借钢笔也没什么,毕竟是人家有需要嘛。可是当童蕾下意识的点头要拿钢笔时,顿时俏脸升起一阵红晕。这钢笔是扣在警装胸前的衣领袋上的,而这袋子恰恰又刚好是在自己的胸部…… 童蕾偶然露出的小女人羞态让乔燃看的神清气爽不已,他发现自己原来也有偶然调戏美女的本领啊…… 在漂亮脸蛋的羞涩下,童蕾还是无奈的解下钢笔递给了乔燃。一来她并不知道乔燃做的这一切是不是故意的,这二来人家是借钢笔,也没说什么轻薄的话语,想要怪罪那肯定是不行的。所以这个哑巴亏只能她自己咽在肚子里。 既然人家盛情难却,乔燃自然也不是什么怕事的主。这高丽棒子狗眼看人低,认为国内没有技术人才,他也就只能出头让他见识见识。 很快,在后脑埋藏的金手表高速的分析和运算下,图纸几乎被整个给搬进了他的脑海里。没有多久,一处处红色的圈圈就出现在了这张图纸的许多部位。 看着犹如天书一般的机械图纸,乔燃只从宏观的角度看出来这图上的东西像只巨大的两边鼓,倒真不像是什么机器。虽然他不懂,可是这并不代表他不会依样画葫芦啊,金手表芯片已经将错误点全部映在了他脑海中,他只要按照脑子里的图中那些画圈圈的地方一个个的勾勒出来就可以了。于是乎,乔燃提笔埋头,非常认真的在图纸上开始奋笔疾书起来。 主席台上不仅只有乌利亚诺夫斯科这一位机械方面的高手,农业局有几位领导都是从生产厂爬上去的,自然对机械图纸这方面有些研究。见乔燃在不停的勾勾画画,他们不由纷纷好奇的都凑了过来,想看个清楚明白。 乌利亚诺夫斯科有些冷笑着站在原地没动,看着乔燃那快速勾画的神色,非但没有惊慌,反而嘴角洋溢出一丝冷笑。似乎非常的胸有成竹。 “这……这不是发动机的图片吗?我的乖乖,这,这好像还是喷式飞机的发动机啊!”农业生产局的一位核心领导看了图纸后,立刻惊讶出声,这下其他领导也都震惊的纷纷凑了过来。 看见台上其他领导有些不解的神情,乌利亚诺夫斯科得意洋洋的开口道,“这幅图纸,是我公司最近设计的一款大型喷式飞机部图,里面涉及的高科技含量数据就多达几千项,都是通过高性能计算机测算而出,不过这张图是早期的设计草图,还有很多存在的缺陷,若是能将这图纸中的错误全部找出,那我就绝对能相信贵国是真的拥有年轻天才的。” 乌利亚诺夫斯科的话被翻译有些尴尬的解释而出后,顿时引来一片嘘声。就算在不懂机械的人也都知道,喷式飞机发动机那可是机械学领域十分复杂的大项目,别说一个初三的天才学生,就算让国家专业技术研究院的博士们来解答都有很大的难度。用这种东西来出题目,这不是故意来恶心人吗? 众人这时才明白过来,原来乌利亚诺夫斯科这家伙根本就没想替公司道歉,也没想向公司申请什么赔偿,他这是摆了明的在玩人呢! 这一下,乌利亚诺夫斯科的话立刻引起了众怒,所有人对其的目光都开始变的有些不友善起来。就连县里的领导都憋着鼓子闷气,纷纷觉得这俄国人也实在太有些看不起人了。 引起众怒的乌利亚诺夫斯科依然悠闲自得,似乎并没有把众人的不满和愤怒放在眼里。县里的几位领导纷纷互相对望几眼,他们隐约已经有些觉得这次的表彰大会可能要有些不安稳了。 就在众人憋着股被人看不起的怒气之时,乔燃却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转身微笑着将图纸随手朝乌利亚诺夫斯科递了过去,“我说高丽棒子,你的图纸毛病还真多,挑了半天总算是全部找出来了。” 翻译有些不可思议的刚把话翻译给乌利亚诺夫斯科,他那得意洋洋的表情几乎在瞬间凝固,整个人难以置信的一把将乔燃手上的图纸抢了过来,看着上面那密密麻麻勾勒出的红色错误,他立刻倒吸了口冷气,脸色变的一片惨白。 看见乌利亚诺夫斯科的表情,众人顿时发出一声叫好声。老李师傅特别觉得解气,猛的站起身大呼道,“小伙子,好样的,让这些高丽棒子看看,我们中国也是有能人的!” 一时间,气氛立刻被老李这句话给搞的群情激昂,就连一旁坐在主席台上的几位县里领导都纷纷似乎有种吐气的轻松感觉。毕竟丢了国家的面子,他们自然是不可能会高兴的。乔燃竟然真的能做出乌利亚诺夫斯科的题目,那么无疑比给乌利亚诺夫斯科狠狠一巴掌还要管用。 事情上升到国与国的对抗,自然要引起十分的重视。国际友人固然重要,可是国家的面子无疑更加重要。 “哼,不错,我承认你很聪明,年纪这么轻就有这么高超的技术在身。”乌利亚诺夫斯科突然冷冷一笑道,“不过可惜,你还是有一处地方给搞错了。”他说到这里,用手一指图纸正中央处,“这里本没有错,你却画上的红圈,这又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