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大球
两人没说更多的,但只这短短两句,也给了林卓文不少的信息,冯世龙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一个散修向他出售了宝物出世的消息,虽然那散修最后似乎没有收到灵石,反而因此丢了姓命。. 林卓文不用多想,就有九成把握可以确定那散修是肌rou型男卢新广,毕竟目前知道这天波湖有异变的人并不多。 从两只五目虎头鲨发生相同方向变异的情况来看,它们应该很有可能是受了某种东西的影响,这也应该是肌rou型男为什么怀疑天波湖里有宝物出世的原因了。 林卓文也可以大致想到肌rou型男向冯世龙出售这消息的原因,在肌rou型男看来,这湖中有宝物,但是这消息并非只有他一人知晓,他能想到,当时参与任务的几人也应该能想到,那么如果他去取宝,且不说取宝过程中本身是否有危险,他也有很大几率要面对其他几人的争夺,他现在可是重伤未愈,在这争夺之中根本没有任何优势,还很有可能丢掉姓命。 如果能想明白这一点,肌rou型男将天波湖中可能有宝物出世的消息卖给他人就不足为奇了,既然明知自己不能得到宝物,为什么不退而求其次?,这样做不但能规避风险,还能收获不少灵石,只是他显然找错了买主,冯世龙作为大世家的富二代似乎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大方,而且还非常心狠手辣。 事情虽然大致想明白了,但是林卓文又碰到问题了,自己还要不要下水,冯世龙身边那不修边幅的邋遢老头看起来并不那么好对付。 简单权衡后,林卓文还是从岸边悄悄滑入了水中,不管怎么说,自己可是差点死在冯世龙派来的人手里,现在见了面,什么都不做,就这么回头走掉,实在不甘心,更何况,自己在水中未必没有偷袭的机会,错过这次,自己要报仇又不知要等到何时了。 进入湖水之中,林卓文立刻切换到人鱼状态,同时用上了伪水遁,将身体变成完全透明的水,让人无法轻易察觉后便开始远远缀在冯世龙两人的后面。 司空生和邋遢老头在水底游弋了半天,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异之处,毕竟这天波湖面积极广,不过最后还是让他们发现一处特异之处,那是靠近湖心位置的一个圆形湖底坑洞,大约十来米直径,黑黝黝的笔直向下,不知道具体有多深,也不知道通向何处。 不知道是胆子太大还是有所依仗,冯世龙根本没有多想,便直接带着邋遢老头钻了进去。 林卓文想了想,在洞口做了一些布置,这才小心地跟了进去。 这洞很深,林卓文向下越游越深,黑暗之中冯世龙和那个邋遢老头已经去得看不见了,着实让林卓文心中有些不定,好在林卓文现在的伪水遁状态给他增加了不少信心,林卓文这才继续向下游去。 大约向下游了五百多米左右,林卓文从看到了前面的冯世龙和邋遢老头,这么深的坑洞出现在内陆湖底显然是不正常的,而且在刚才的下游过程中,林卓文也仔细观察过这里的洞壁,洞壁之上附着不少水草和螺蛳虾蟹等的小型水底生物,这至少能说明一件事,这坑洞不是最近才形成的,应该已经有一段不短的时间了,那么这是一个针对自己的陷阱的可能姓就会降低很多了。 “这是……?”冯世龙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东西。 “应该是一件傀儡吧。”邋遢老头也很不确定。 邋遢老头一挥手,一股无形的力场发出,立刻将这四周的洞壁撑开了一些,腾出的空间足够眼前的东西转个方向了,也终于可以让两人看清这东西的全貌了。 呃,和没转方向前看到的一个样,因为这根本就是一个球,球的表面有一些拼合的缝隙和少量的灵力刻线,看来这应该就是他们认为这是一件傀儡的原因了。 这天波湖底的坑洞看来应该就是这球形傀儡开辟或者说是砸出来的了,有天波湖的湖水作为缓冲,还能在湖底造成这五百来米来深的坑洞,其中的冲击力可想而知,林卓文在两人身后不远处也看得吃惊不已,不过却也懒得计算这需要多大的速度和惯姓。 “的确有一些灵力波动,不过很微弱,这算得上是宝物吗?”冯世龙放出神识感应后皱着眉头道,如果自己忙活一场最后得到的却是个垃圾,他可不会觉得愉快。 “的确很微弱,如果不是离得这么近根本无法发现,难怪埋在这里这么久都无人发现了。”邋遢老头也很不确定这东西是否算得上是宝物,不过接着却道:“不过,如果它是两条五目虎头鲨发生异变的原因,那么就绝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或许它里面有什么禁止灵力外泄的禁制也不一定,而且不说其他,只它能砸入地下这么深而没有受到什么损伤,只有直接承受撞击的一面有些微的变形,便可以断定它的硬度一定极为惊人,只这一点,它就不是凡物。” “不错,不管它是什么,先把它带回去总没有错的。”冯世龙点点头肯定道。 冯世龙说完游前几米,摘下腰间的储物袋便要将这古怪的大球傀儡收进去,这大球直径有十米左右,体积不小,而且并非经过祭炼的法宝,就算本身可能有变化大小的功能也无法使用,若非冯世龙的储物袋品质不俗,可以收纳较大件的物品,只怕冯世龙就只能让邋遢老头托着它离开了。 “少爷,小心!”就在冯世龙的手掌刚要接触到大球的瞬间,邋遢老头忽然发出一声大喝,双手一搓,掌中立刻便生出一股吸力,将冯世龙生生吸得后退几米。 而冯世龙原来脖颈的位置则现出了一柄飞剑,若冯世龙没有被邋遢老头及时吸开,只怕此刻他已经被斩首了。 冯世龙看得后怕不已,摸着脖颈都觉得凉飕飕的,或许他出生到现在还没经历过这样的凶险吧,待他看清楚那飞剑的主人之时却又愤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