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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节 段颎巨巨救出大作战!

    PS:我可怜的踝关节痛死了,还在医院治疗,555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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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尉段颎字纪明,武威姑臧人,庶族地主出身。擅长弓马,尚游侠,轻财贿,好古学。历任:宪陵园丞、阳陵令、辽东属国都尉、护羌校尉、执金吾、河南尹、司隶校尉、太尉。封新丰县侯,食邑一万四千户。

    段颎巨巨是非常牛逼的人物,一生经历大小120余战,无一败绩!而且他不摆架子,在部队中威望极高,“在边十馀年,未尝一日蓐寝,与将士同甘苦,故皆乐为死战”。这位段巨巨半辈子都是在前线渡过的,担任辽东属国都尉时,鲜卑、乌桓被他打得满地找牙;担任护羌校尉时,则是把羌人打成猪头。是汉末第一名将,其建树在桓、灵朝内,无人能比,是“凉州三明”之首。

    在汉末时,中原最大的威胁,既不是匈奴,也不是鲜卑,而是羌人。在桓帝时,羌人诸部大举叛乱,不但断绝了汉朝与西域的连接,连凉州都几乎失去控制,最厉害的时候,甚至打到了长安附近。段颎在担任护羌校尉的十几年里,就是与这些羌人诸部作战。

    段巨巨是个典型的极端民族主义者,他对于这些羌人叛军,完全是执行“绝其本根,不使能殖”的种族灭绝政策。毫无疑问,这种手段非常的见效,段巨巨三光政策大量的消灭了羌民的有生力量,在最大程度上削弱了羌民的战斗力,如果人都没有了,哪里还能叛乱呢。段巨巨在凉州当了十几年的护羌校尉(真不知道是“护”哪门子羌-_-|||),羌人被他杀了不下十万,他的名字在羌人当中,可以止小儿夜啼。当年,贾诩被羌人流寇抓住,正是靠成功地冒充了段巨巨的外甥,才使自己免于一死的。

    段巨巨是个出色的将军,但不是一个出色的政客。在平息羌乱之后,被招回洛阳,先后担任了执金吾、河南尹、司隶校尉等重要职务。可是,他却站错了队,去和宦党走到一起,积极参加党锢活动,在172年的“朱雀门事件”中,抓捕了太学生在内的一千多人。太学生在当时既代表了士人阶层,又代表反抗阉党屡受镇压声誉极高的清流党人,老段这种做法无疑把自己摆在了士人、清流的对立面。而且,在后来,老段又陆续参加了“迫害刘猛案”、“迫害张奂案”、“诬渤海王刘悝谋反案”等几件不厚道的事情,因此得罪了朝廷的大多数。

    光和二年(179年)五月,发生日食。当时认为日食是天怒的表现,每一次短暂的“天狗吞日”都会引来宫廷长时间的惶恐不安,皇帝、三公都要在家闭门思过,段颎也不例外,在家自我弹劾。可是这次事情不那么简单,早就憋了一肚子气的清流士人,借此对阉党发起攻击,说阉党的倒行逆施引起了老天发怒,各种弹劾如雪片般飞来。

    老段的铁哥们儿,中常侍王甫因为纵子行凶、指使门生贪污公款,成了这次弹劾的重点。而十常侍的其他人完全被这次弹劾风暴吓坏了,都纷纷和王甫划清界线,一致把王甫当成替罪羊。于是王甫父子、门生全部被投入天牢,作为铁哥们儿的段颎当然也跑不了,也成了打击对象。段颎因为在家闭门思过,根本未加防范,等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申辩了。

    负责这件案子的是司隶校尉阳球(就是原将作大匠,邓肯的老上司),这厮的人品也不咋的,以前也和阉党有些暧mei关系。阳球同志这次为了表明立场,使用的手段极为残忍,王甫的养子被用土填进嘴里,一顿乱棍活活打死,王甫其他的同党也被阳球同志折磨得死去活来。段颎虽然没有受折磨,但是情况也不太妙,谁知道阳球那厮什么时候发神经啊。

    可能是老段不想把事情做绝,以前那些不厚道的事情,并没有让封贤参加。所以作为段颎的义子封贤这次仅仅是被停职,没有被逮进去吃牢饭。可封贤从小受老段养育,当然想把老爷子捞出来了,但因为老段以前得罪的人实在太多,尽管封贤到处求人,可现在根本没人愿意帮他出头。吃了多次闭门羹,封贤终于想到了陈举,于是连夜赶来不其,请陈举出面搭救段老爷子。

    (朱雀门事件:窦太后死后,有人在朱雀门上写了句“天下大乱,曹节、王甫幽杀太后,公卿皆尸禄,无忠言者”,于是灵帝下诏抓捕肇事者。时司隶校尉刘猛觉得这句话写的对,便消极执行。朝廷于是用段颎接替刘猛,段颎上任后“雷厉风行”,把包括太学生在内的一千多人抓到了牢里----人数过多,牵涉太广,有滥捕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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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莱太守府,书房。

    听完封贤的介绍,陈举摸着下巴思考起来。他妈的,这个老段也真是糊涂,就算以边将身份进入朝廷,不为士族所接受,若想安身立命,不一定要与阉党作对,但也没必要为虎作伥吧。如果当中间派,凭借其军功,位列三公也只是时间问题。结果现在因为站错了队,一代将星落此下场,可怜也可叹。

    “现在只有陈大人能救太尉!”看到陈举久不吱声,封贤急了,又跪了下去,两眼通红的说道:“如大人施以援手,救出太尉。封贤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说完,重重的磕下去……

    “封兵曹请起!”陈举又一次拉起封贤,看到封贤的额头一片乌青,温言说道:“封兵曹放心,这件事我管定了。”

    陈举一拍手,招来门外待命的心腹狗腿子赵志,吩咐道:“赶快招集营销部的龙经理、甘副经理,十万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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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阳,天然居酒楼。

    前面说了,天然居酒楼同时也是元元集团营销部的司隶支部。现在,这座豪华酒楼的地下室里,正是灯火通明。十几个人脸色严肃的坐在里面,天然居酒楼的掌柜孔帜孔令旗,正满头大汗的站在下首,完全看不见平时趾高气扬,倒像是在一群猫面前的老鼠。

    坐在上首次席的正是营销部副经理甘冰,此刻,他习惯性的扶了下义眼,神色森然的问道:“孔掌柜,孔部长,这次朝廷发生这样大的变动,司隶支部的情报居然只是一笔带过,主公对此非常生气!司隶支部的效率极其令人失望,我对你的工作能力表示怀疑!”

    这位甘副经理的手段在营销部里,那是人见人怕,一般工作人员被他这么一瞪,早就脚跟发软了。孔帜虽然不至于那么狼狈,但也已经是汗流浃背了。

    坐在上首主位的龙华,此刻却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对众人说道:“令旗的能力一向不错,我想这次的失误,令旗应该会有解释吧。”对这次营救段颎的行动,陈举非常重视,派出了营销部经理、副经理亲自到洛阳坐镇,元元营销部几乎精锐尽出。

    孔掌柜如同捞到根救命稻草,连忙擦了把汗,战战兢兢的解释道:“龙经理、甘副经理,请听属下解释……”原来,阉党和清流的斗争一直不断,三天两头就要闹一次,开始孔帜还比较重视,可是到了后面也被搞疲了,逐渐放松了警惕,对这次斗争的剧烈演变完全来不及反应。当然,也和司隶支部目前的实力不足有关,毕竟司隶支部才建立不到一年,几乎没有涉及到高层的人员,对很多内幕消息反应迟钝。

    “这么看来,这次意外的客观原因较多,不能完全责怪令旗……”龙华轻轻一句话,就把孔掌柜的责任减去了大半,让孔掌柜暗自松了口气。“但是,令旗的责任也不能完全免除……”龙华话锋一转,孔掌柜的心又提到半空了。

    看到孔帜一脸惨白,龙华缓缓说道:“这次主公派给我营销部的任务非常重要,令旗对洛阳的形势熟悉,希望你在这次行动中将功赎罪,我也好向主公解释。令旗,不要令我失望啊!”

    孔帜连忙问答:“属下一定不让经理失望!我立刻去安排人手!”

    走出地下室,孔帜长长的出了口气,他觉得自己今天就像坐过山车一样,在短短时间里,心情几次大起大落,真是太他妈的刺激了。可孔帜并不喜欢这种刺激,要是多来几次,小命都保不住。于是,孔帜开始发飙了,一连串的命令开始发布:“吴崖,你他妈的赶快带人去天牢,给我牢牢的盯着!”“尚笛,马上监视阳球!”“张啸,马上带人去和封兵曹汇合,保护段太尉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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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纳粹党总坛。

    自从接到陈举和袁荃的书信,袁绍就觉得如同接到个烫手的山芋。对于营救段颎的事情,纳粹党的骨干们为此已经讨论了一整天,听到下面的各种意见争论不休,袁绍觉得头都大了几倍,烦闷不已的揉着脑袋。性急的袁术终于忍不住了,一拍桌子站起来:“都别吵了,大哥,你快拿个主意吧,到底管不管段颎的事?”

    “这个……”袁绍好谋无断的性格此时表露无疑,要是不管的话,那不是不给妹夫和妹子的面子吗?可要是插手,就会得罪现在正在火头上的清流们。真是头痛啊。

    正在袁绍为难的时候,一名党卫队员进来报告:“报告党魁!民社党的刘党魁求见!”

    “快快请进!”

    …………

    “景升兄,请坐!”袁绍笑眯眯的招呼刘表等人入座。“不知景升兄有何贵干?”看到民社党的“八俊”都到了,袁绍也觉得有些奇怪。

    “哦!人真齐啊!”刘表环视一周,看到纳粹党的骨干们几乎一个不拉的坐在这里,顿时心里有数,笑着反问道:“不知贵党在商量什么大事呢?”

    “这个……”袁绍心里飞快的转着念头,寻思要不要告诉刘表。

    刘表看着袁绍为难的样子,暗自好笑,摸出一封信笑道:“本初兄弟可是为此事烦恼?本人正是过来与本初兄弟商议,子昂这事可真难办啊……”

    袁术一把抢过信来,信上的内容和自己这边的差不多,都是在拜托营救段颎。当下对袁绍递了个眼色,对刘表问道:“景升兄,我们正是在商议此事,不知贵党的意下如何?”

    刘表抚须笑道:“呵呵,段太尉怎么说也是有大功于国,晚年虽有过失,但瑕不掩瑜。我民社党将联名上书,力保段太尉性命无忧。”

    听到刘表表态,袁绍也作出了决定,当下一拍手,沉声说道:“景升兄之言甚是,我纳粹党也愿力保段太尉!”连刘表这个外人都愿意帮忙,要是自己再不作出点什么,以后恐怕不好给妹夫和妹子交待啊。

    “好好好,既然本初兄弟也同意,我等就一起商议个稳妥的法子!”刘表想了想说道,“在下认为,段太尉得罪的人太多,要保住官职恐怕不行,但要保住性命应该不难。我等就从这里入手……”

    在座的都是当时的青年才俊,既然定出了大方向,定个计划可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没多久,就商议妥当了,纳粹党和民社党的精英们开始大肆活动,营救段颎巨巨的行动正式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