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小芳尖叫着：“娘！娘！” 被脱掉衣服的小芳妈见小芳受辱，抬起头猛地咬住一日军的手指，只听“嘎！”地一声，手指骨被咬断了。 被咬断手指的日军杀猪般地嚎叫着，对着小芳妈的头一阵猛踩。 小芳流着泪，无助地看着一动不动的娘。 yin笑声，尖叫声。 …… 完后，日军将小芳等三人分别刺死。 南京街道一片混乱，日军到处在追杀慌乱的人群。 一日军少尉领着十多人追一帮市民，当追到李公馆门前时，少尉举起手，众日军突然停下。 少尉看着李公馆的铁门锁着，走到铁门便，看着里面。 日军进入南京后，只做三件事，屠杀、抢、女人。 两个日军抡起枪托砸着铁门，砸了一阵没砸开。 一机枪手抱着机枪对着大门：“走开，我来打开它！” 少尉摇着手：“不，机枪打不开的，炸开它。” 砸门的士兵退回，一士兵将一枚手雷绑在铁门锁上。 “轰！” 铁门被炸开，一日军打开铁门，其他日军涌进门内。 日军跑到大厅门前，少尉一挥手，四个日军举着枪冲进大厅，见里面没人，便到处乱翻着。 李保世站在二楼栏杆边，微笑地对着下面一挥手。 一日军举着枪，抬头望向二楼，却见一颗细小的铁针飞进面门，然后眼睛微闭，慢慢倒下。 其余几个也相继倒下。 少尉站在外面，等了许久没见里面有动静，于是对着里面喊道：“喂，什么情况？” 寂静的大厅。 少尉接着又喊：“喂，什么情况？” 又是寂静的大厅。 少尉气得大叫：“八嘎！都死了啊！” 众日军看着里面，少尉一挥手，领着众日军冲进大厅。 大厅里，躺着四个日军。 少尉看着躺在地上的日军，四处看了看，又看了一下楼上，大叫一声：“八嘎！给我搜！” 一铁蒺藜飞进少尉的脖子。 少尉慢慢倒下。 其他日军见少尉倒下，接着朝楼上望去，也没看见什么，便眼睛微闭相继倒下。 毒王毒王，既然称王，自有王的本事。 李保世、唐栋良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唐栋良看着躺在地上的尸体，微笑着：“‘玉面罗刹一伸手，阎王薄上添新友’，这句话好久没听到了，倒是李菩萨就听得多。” 李保世：“什么菩萨不菩萨的，值此国难之际，其实我所做种种，也只是尽尽本分而已，改变不了什么。” 两人来到大厅，唐栋良笑嘻嘻地看着大厅里的尸体：“话说诸葛亮身披鹤氅，头戴纶巾，焚香弹琴便退敌十五万，今见毒王李元梓风流倜傥，温文儒雅，淡定自如间便灭敌一十。但使南京毒王在，不教日寇进家门。” 李保世见唐栋良如同戏台上的小丑一般，便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说了一句：“什么乱七八糟的。” 唐栋良兴奋地：“哈哈，李老弟，你是不知道，好久没和你一起这么痛快了，心里高兴，嘿嘿。” 李保世：“看你年纪一大把了，倒像个孩子。” 唐栋良：“和你一起杀敌就是痛快，三下五除二，真的服了你。” 李保世看了看地上的尸体，又抬头四周看了看：“唐兄，要想更加痛快，先看这里像什么？” 唐栋良不解地问：“像什么？你家大厅啊。” 李保世微笑地：“我看倒像个屠宰场。” 唐栋良看了看地上的尸体，又看了看四周，突然明白过来：“哦？对对对，这么说还真有点像，这么漂亮的房子，是猎物肯定会来的，呵呵。” “既然是屠宰场，我们就来做屠夫吧。” “屠夫有吃有喝，何乐而不为。” 李保世：“好，清理好场地，等待下一批猎物。” 唐栋良指着地上的尸体：“放哪里好，后花园怎么样？” “好，就放到那个鱼池里去。”李保世走到后面，打开一条小门：“唉，只是可惜了我一池子好鱼哦。” 唐栋良拖着两具尸体走来，瞪了李保世一眼，道：“你就知足吧，一池子的鱼换这么多的猎物，赚大了。” 李保世走到尸体前，拖起两具尸体，往门口走去。 后花园的鱼池有三十多平米，十多具尸体漂着上面才占了一小角，唐栋良将一具尸体丢下，拍了拍手：“这个鱼池做得好，还可以装很多。” 李保世对着唐栋良笑了一下。 唐栋良：“李老弟，看不出你整天不是看书就是捣鼓一大堆的药，功夫倒是没落下。” 李保世与唐栋良一起走向大厅：“唉，老咯。” 唐栋良：“老什么老，今天见你的身手，功夫倒比当年还有过之。” 两人走回大厅，坐在茶几边，唐栋良拿起茶几上的茶杯又放下：“唉，一手的晦气，茶也没心情喝了。” 李保世捡着地上的几支步枪背在背上，又拿起一挺机枪，摆弄了一下：“这可是个好玩意，可惜不会弄。” 唐栋良看着机枪：“猎枪我玩得多，这个我也没玩过。” 李保世：“走，下去吃点东西。” 唐栋良见李保世背着几条枪，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于是问他：“你提着那个干什么，你又不会弄。” “我不会弄他们会弄啊，放到下面去，谁也别弄。”李保世头也不回，只是往前走去。 “对啊。”唐栋良也弯腰捡着几支步枪，背在背上，跟着李保世走去：“这可是个害人精。” 来到密道里，李保世打开一道密室门，拿着一些年糕与香肠出来。 唐栋良看着桌上的年糕与香肠：“哇，李老弟，你早就做好准备了啊？” 李保世：“这不是要打仗了吗，早些天我叫刘妈买的。” 唐栋良拿起一根香肠咬了一口：“还是你想事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