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296章 秦胜变异!
外面的爆炸迅速的平息了下来,秦胜有些艰难的向着外面看了一眼。 巨大的爆炸,将这个货舱内部炸得七零八落,凌乱不堪,那四个人的尸体都倒在了地上,没有任何一个还活着。 黑色手提箱已经掉在了地上,千疮百孔,三个试管已经全部破裂,里面的液体都已经在这高温的冲击下全部挥发,再没有丁点剩下。 虽然差点被炸死,但是秦胜的内心中却没有丝毫的愤怒,因为换做自己,或许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虽然从头到尾,他连最后和自己对话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但是他心中却升起了几分钦佩。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朴安英惊恐的脸出现在了秦胜的面前,看到秦胜满鲜血的靠座在货箱上,朴安英顿时松了一口气。 “秦先生,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你坚持住,我给你叫救护车。” 秦胜看着朴安英也安然无恙,心中也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些家伙布置炸弹的范围只是里面一大截,而靠近门这边并没有放置炸弹,否则的话,朴安英恐怕也难逃一劫。 秦胜有些艰难的摸出自己的手机,递给了朴安英点头道:“好,麻烦了,你可以直接打电话给宋小姐。” 朴安英点点头,开始拨打电话,秦胜坐在地上,忽然觉得自己体似乎有些不对劲。 秦胜集中注意力,查看了一下自己的体,却发现自己的体竟然在发! 对,就是发! 自己的体里好像忽然燃起了一团火,莫名其妙的一团火,这团火好像烧进了他的浑血液中,随着血液的奔涌而烧遍全。 这把火来的太突然,秦胜感觉自己好像整个人都要溶化了一般,连脑子都仿佛要被烧糊涂了。 秦胜双眼赤红,鼻息粗重,他努力的想平息上那股莫名的火,可是火却仿佛燎原大火,瞬间烧遍全,秦胜眼前一黑,整个人便晕了过去。 …… 朦胧中,秦胜站在一片黑压压的荒野上,前方黑压压的,什么都看不出来。 这是哪里? 秦胜的脑子里仿佛也有些迷蒙,像是笼罩着一层轻纱一样,总是让人感觉不那么真切。 自己怎么会在这里的? “嗷呜!” 一声凄厉的狼啸陡然在秦胜后响起,秦胜猛然转头,目光所见,却陡然吃了一惊。 在自己的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满了黑压压的狼人,那些狼人一个个都目光凶悍的盯着自己,仿佛要把自己吃掉一般。 这场景好像有点熟悉啊。 秦胜的脑子里忽然浮现出这个年头,但是他却又似乎想不到到底哪里见过或者经历过。 “啊!” 一声尖利的女人叫声陡然响起,秦胜面前场景忽然又一换。 数不清楚的狼人正在疯狂的对着自己攻击,地上已经有着不少的狼人尸体。 秦胜一剑将一个狼人抓过来的爪子给劈了下来,猛然转头,却看到一个女人朦胧的影,她同样在战斗,可是她周围的狼人却同样密密麻麻。 她是背对着秦胜的,秦胜无法看到她的脸,可是看着她的背影,秦胜却有着两分熟悉的感觉。 那个女人忽然一个踉跄,子倒在了地上,无数的狼人蜂拥而上,瞬间将那个女人的影给彻底淹没。 一股极大的悲愤感从秦胜的腔中爆发出来,秦胜狂叫道:“不!” 嗯? 秦胜大口的喘着气,愕然的看着眼前。 洁白的房顶,洁白的被子,自己正坐在上,上还插着好几根管子,在旁边,一个穿着白色护士服的年轻女孩正一脸惊喜的看着自己。 秦胜脑子里迅速恢复了清醒,也瞬间明白了自己所在。 这里是医院。 自己是在医院里。 秦胜也一下子想起了自己之前遭遇的事,在仓库里,被对方引爆了炸弹想要同归于尽,但是自己侥幸逃得一命,然后体变得莫名火,最后晕了过去。 自己的体怎会变得忽然奇怪起来呢,那股火来得如此突然,让自己都有些猝不及防,直接就晕了过去。 秦胜忽然想起来了,在爆炸的时候,那个蓝色药剂试管似乎炸裂了,然后一部分蓝色药剂落在了自己的脸上,脖子里,甚至连嘴里都有着那么一点点…… 难道是因为那个蓝色药剂? 秦胜顾不得旁边那个护士惊喜的目光以及她的询问,自顾自的检查起自己的体。 修行者对自己的体况都能够非常精确的侦测,可是当秦胜检查了一番后,却发现自己的体并没有任何异样,不止如此,秦胜现在感觉非常的好。 从来没有过的好! 这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好像自己的体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量,而且他感觉自己体似乎变得越发坚韧。 他轻轻的握紧拳头,右臂的肌顿时绷紧,他静静的感觉着,伸出手轻轻的按了按自己的胳膊,却感觉胳膊似乎无比的坚韧,好像牛皮一样的感觉。 “秦先生……” 就在秦胜都有一种冲动,想找个什么坚硬的或者锋利的东西来试试自己肌的防护能力程度的时候,护士加大音量的话,将秦胜叫回了神。 秦胜放松握紧的拳头,抬起头道:“不好意思,我刚在想一些事……护士小姐,我现在是在哪里?” “这里是首洱大学医院,你的朋友刚才都还在,估计是出去吃饭了,现在是午餐时间。” 秦胜嗯了一声,看了看自己上插的管子,抬起头问道:“请问,我昏迷了多久啊?” 那护士小姐脸上吃惊神色犹存:“你已经昏迷了整整三天了。” 秦胜松了一口气,三天,还不算太久,他可是太担心自己一下子昏迷个几个月一两年什么的,那可就太让自己的家人朋友担心了。 护士看着秦胜,有些担心却又几分期待的问道:“秦先生,你觉得现在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秦胜看着这个护士那复杂的表,心中一动,微笑道:“感觉很好啊,怎么,我之前是不是伤得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