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难道晓蒙要结婚了吗
挂断电话后,程序悬着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下来,这是自己从高考后,第一次和女生打电话,还是自己所喜欢的女生,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让夏瑶喜欢上自己,但是自己会尽全力,虽然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但是自己决不会给自己留下遗憾。 “和女生打个电话是不是也没个什么”贾立平说。 “夏瑶是不是不会说你什么”李泽川说。 “等等,我先喝口水”程序呼着粗气说。 “看把你紧张的不就是个女生吗?”李青阳笑着说。 “你们知道吗,这是第一次我和自己喜欢的女生通电话”程序开心的说。 “你和你妈打电话我怎么就没有看见你这么紧张害怕”李青阳笑着说。 “我妈能和夏瑶能比吗?再说了我和我妈从小就生活在一起,有什么可紧张的,如果给自个妈打个电话都紧张害怕,那只能说明自己有病,而且还病的不轻”程序生气的说。 “你如果把能你和我们大家说话的口才用在夏瑶的身上,我想夏瑶早就和你在一起了”李青阳说。 “多和夏瑶见几次面,说几句话,你就不会这么紧张和害怕了”李泽川淡淡的说。 “你如果把夏瑶当作你妈,你能成这样那就出奇事了”余晓蒙说。 “快过来吃饭吧!别把程序给教坏了”贾立平说, “走,过去吃饭吧”李泽川说。 “晓蒙,你在电话里什么事一两句话说不清”贾立平说。 “领导让晓蒙弄婚礼策划案,你说晓蒙哪会这个呀”李青阳笑着说。 “青阳说的对,就是这么个事,烦的我要命,立平这次你可要救我出水深火热呀”余晓蒙说。 “至于这个事吗,你怎么不去咨询婚庆公司呢”贾立平说。 “我和你还有青阳的想法事一样的,可是领导说他不喜欢婚庆公司那一成不变的东西,说钱不是问题”余晓蒙烦恼的说。 “你们领导结婚那肯定说钱不是问题了,换作你我钱可是最大的问题,从婚礼筹办到整个流程下来,没有个万儿八千那是绝对不可能,可是万儿八千得需要多少时日才能得到”李青阳笑着说。 “现实就是这样,你我不得不接受这样的现实,每个人不都得经历这一过程”李泽川说。 “要不这样吧,你说的什么婚礼策划案这个让我也很为难,但是呢后天就是八月十五中秋节,我们坐在一起好好研究研究这个婚礼策划案,晓蒙你要苏小暖也来吧,程序你给夏瑶打电话,让夏瑶来,如果能才最好,不能来就算了”贾立平说。 “我一会就去打”余晓蒙说。 “我尽量试试吧”程序说。 “现在都快吃饭吧,不然菜都凉了,就不好吃了”贾立平笑着说。 “这王竟开整天干什么呢,回来的这么晚”李青阳笑着说。 “天知道,你去问天吧,我不知道”李泽川说。 “管他呢,吃吧”余晓蒙说。 “你们这吃饭不等我回来也太不够意思了吧”王竟开笑着说。 “等你,不知道你在外面不知和那个妞鬼混呢,你混爽歪歪了,让我们在这苦等你回来,想得到挺美”李青阳说。 “我也想啊,可是哪有时间啊,不去熟悉熟悉这三四环以后怎么开车呀”王竟开说 “你有没有说谎哄骗我,我有何知道”李青阳说。 “都别说了,吃饭吧,这不是吵架的地方,要吵吃完饭慢慢去吵吧”贾立平说。 “好点了没,要不要去医院看看”赵琳琳说。 “不用了,刚才吃了点药,好多了,明天应该可以去上班了”夏瑶说。 “给,三九感冒灵颗粒,这个效果好”赵琳琳笑着说。 “你买的谢谢你琳琳”夏瑶说。 “算是我买的吧”赵琳琳说。 “什么叫做算呢,你几时说话吞吞吐吐了,这不是你呀”夏瑶说。 “我买的你放心喝吧,是真的不是假的”赵琳琳说。 “小暖,小暖,别看书了,和我说说话吧,我都快无聊死了”柳叶白哀求的说。 “无聊了,去看你的那些所谓的玄幻言情小说吧”苏小暖说。 “我现在不想看那些书,就想和你说话”柳叶白说。 “不想看了,出去和那些大妈跳广场舞去吧”苏小暖说。 “我这美貌天仙的女子去和那些大妈跳广场舞开什么玩笑”柳叶白说。 “你不想看书也不想出去跳广场舞,我这有些瓜子你去吃瓜子吧,我还要看书呢?”苏小暖说。 “我求求你了,小暖,你就和我说话吧,我不吃你的瓜子”柳叶白说。 “我和你只说一个小时的话”苏小暖说。 “一个小时怎么够呢”柳叶白不高兴的说。 “不够是吧,不够那就算了,我看我的书了”苏小暖说。 “好吧,我答应你” “晓蒙,今天有没有什么异常或不寻常的表现”王竟开说。 “你是不是喜欢晓蒙呀,你要是喜欢他你自己去问吧”程序说。 “你敢和师傅这样说话,是不是不想追夏瑶了,如果不想追夏瑶了,你就不用告诉我晓蒙的事”王竟开生气的说。 “我说不过你,我告诉你”程序说。 “这就对了吗?”王竟开笑着说。 “晓蒙对立平哥哥说什么婚礼策划案,让立平哥哥帮忙呢?立平哥哥说他也帮不上什么忙,让后天八月十五中秋节慢慢研究和商量”程序一字一句的转述说。 “就这些吗,再没有其他的了”王竟开说。 “没有了,就这些”程序淡淡的说。 “谢谢你程序,谢谢”王竟开说。 “师傅客气”程序说。 “小暖,晓蒙弄什么婚礼策划案呢,忙的焦头烂额忧思重重”王竟开短信说。 “谁给你发的短信呀,小暖”柳叶白笑着说。 “不知道”苏小暖说。 “谁给你发的短信你怎么不知道呢”柳叶白说。 “什么婚礼策划案,要不这样吧,明天老时间老地方见个面你慢慢给我说”苏小暖回复道。 “好吧”王竟开也回复说。 婚礼策划案,婚礼策划案,难道晓蒙要结婚了吗?和那个杨柳心要结婚了吗?这不可能呀,也不会这么突然吧,如果真的晓蒙和杨柳心,自己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阻止这场婚礼,我不会让你余晓蒙娶到杨柳心的,一定不会,不会。 “喂!喂!刚才谁给你发的短信呀,你这发什么楞呢?”柳叶白细细看着说。 “没什么,刚才你说到什么地方了”苏小暖说。 “不会吧,我刚才给你说了那么多话,你一句也没有听的进去呀,真教人失望”柳叶白生气的说。 “对不起,我刚才”苏小暖说。 “我知道了,你不用说了,我刚才说到,我的那个同桌可搞笑了”柳叶白说。 “你这个同桌怎么搞笑了”苏小暖说。 “晓蒙,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你还把两本小说没有看完吗?”贾立平说。 “看完《偷影子的人》了,还有那本《追风筝的人》没有看完,不过时间快了”余晓蒙笑着说。 “偷影子的人读后感呢?写了没,写了就给我看看吧”贾立平说。 “你吩咐的我怎能不写,写了,给你”余晓蒙说。 “这是一部令整个法国为之动容的温情疗愈小说,整本书,所有的事件,作者娓娓道来,在描写男孩童年的那段内容中,充满着童年的欢快和天真,让我不知不觉中也跟随这样的描述想起那些童年的欢乐时光,男孩拥有的超然的能力,其实也是透过“偷影子”这一特别的功能来告诉你我,不管在你面前的人显得多么的跋扈嚣张,就像欺负男孩的马格,一个高大打篮球很厉害喜欢着自己也喜欢的伊丽莎白的大男孩,也有自己心中的痛楚,他内心真实的世界并非像在大家面前的那么强大,记得柴静《看见》书中也提到类似的这个道理,我们看到的很多事情其实仅仅是事件的表面,今天我们看到的是弱者被欺凌,但在被欺凌的背后又有哪些不为人知的隐情,这也让我明白,在这个世界存活着,少点计较,要多站在对方的角度去看待问题,怀着理解、宽容的心去谅解他人的缺点、过失。 而不是用自己定下的标准去指责抱怨对方,在这个越来越强调“自我”的年代,作者能通过这些小细节告诉我们这样的道理,实属不易,也点中了点, 书中还讲述了男孩偷了好友吕克的影子,知道吕克内心十分渴望能够像他一样当一名医生,不希望在老家当个小小的面包师,男孩劝服了吕克的父亲让他去所在的城市学医,而当吕克终于实现自己的愿望的时候,才发现其实他并不喜欢这个身份,最后他选择回到那个一早就有人来买他的蛋糕并且让他心里感觉到幸福的面包店里当一名小小的面包师傅,给心爱的女人做各式各样好吃的蛋糕甜点,这件事情挺耐人寻味的,特别是我们现在处于的这个位置,在这个找工作,略带迷茫,看着别人工作心痒痒却苦于心仪的公司还不给个电话面试的非常时,很多时候当我们发现别人走得越来越快的时候,我们会不加选择甚至说不加考虑地去从事第一份工作,幸运的话,你会发现这份工作就是你想要的,但是现实生活中,不幸的比较多,当工作被加上各式各样的标准去衡量何种为好工作,何种为差工作,很多人都会像我一样,按照人们口中的标准,选择一个薪酬不错,发展前景不错的公司,以为我们以后就能开开心心的了,但是大多时候都不是,我们会发现工作越做越烦,越做越没意思,发现这和当初的想法是不一致的,这时候苦恼、烦躁会让你在工作上显得力不从心,看了这本书让我想起一句话:什么是好工作?最适合你的就是好工作。可惜的是,我们最适合的是什么,我们自己都无从而知,也许这就是一个慢慢发现慢慢改变的过程。 书中让我印象颇深刻的是男孩长大后的爱情,在男孩小的时候曾经在一个海滩上认识一个聋哑女孩,他们在那里渡过了一段美好的日子,但随着假期的结束,男孩不得不回去,女孩告诉他她会等着他,随着时间的飞逝,男孩没在想起这个女孩,而与另一个漂亮能力又强的女孩苏菲在一起,他相信自己是爱苏菲的,当然苏菲也是爱他的,只是最后男孩并没有选择和苏菲在一起,而是回去实现他那个小时候的约定,最后男孩与克蕾儿终成眷属,而苏菲则与吕克结成一对,这个事件其实和吕克选择做回面包师有异曲同工之妙,不管工作是否体面,是否高薪,其实最适合自己的才是对的,爱情也是一样,不是你很爱很爱他,或者说他很爱很爱你,你们就可以幸福的,要获得幸福,要选择合适的那个人,寻找真正属于自己人生中的另一半,确定你真正想要的,而不要将时间浪费在不对的人身上。 至今我还想不透的一件事是,男孩的父亲在男孩小的时候就离开了自己和mama,男孩总是希望父亲能够回来看看他或者给他写写信,他多么的渴望见到自己的父亲,当他受欺凌的时候,当他挨骂的时候,但是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父亲始终都没有任何音讯,直到男孩的母亲去世后,男孩回到自己的小阁楼上发现了一封封信,是父亲写给自己的信,信中写着他对儿子的思念,而母亲却隐瞒了他这么多年,看到这里的时候,心挺疼的,对一个孩子而言,家庭的美满是最基础的,所以选择与如何的一个男人做自己的人生伴侣,有多了一份重要,不明白,为何母亲要瞒着自己的儿子让自己的儿子以为父亲就这么其他于不顾了,是恨么?还是怕男孩受到伤害? 以下书中摘录的一些话: 她凝视着我,漾出一朵微笑,并且在纸上写下:“你偷走了我的影子,不论你在哪里,我都会一直想着你。”(海滩上的克蕾儿) 我只是你生活里的一个影子,你却在我的生命里占有重要地位。如果我只是个单纯的过客,为何要让我闯入你的生活我千百次想过要离开你,但仅凭一己之力我做不到。(苏菲的伤) 不知道姓氏的克蕾儿,这就是你在我生命里的角色,我童年时的小女孩,今日蜕变成了女人,一段青梅竹马的回忆,一个时间之神没有应允的愿望。(被唤回的记忆),这个真的是你写的,我怎么越看越不像呢?怎么感觉你像是抄袭网上的呢?贾立平笑着说。 “你知道我的文笔又,半抄袭半苦思写的”余晓蒙说。 “不管你是抄袭还是没有抄袭,我想你已经明白和懂得了这本书中所说的内容了,这就已经够了,追风筝的人你就不用写读后感了,如果你想写,就试着写写吧,对你没有坏处”贾立平深切的说。 “这太好了,我最讨厌写这些读后感了,谢谢你”余晓蒙开心的说。 “为什么讨厌呀,很难写吗,还是不想写”贾立平说。 “都有吧,初中的时候,教我们的是个女老师,她觉得那篇是好课文,就叫我们去写读后感,可是我呢?不会写这些,就去抄袭同学的,可是这个女老师可聪明了,班上五十四个同学,有五十四篇吧,她好像有一目十行的本事,不到一节课就能全部看完,自从这以后我像南郭先生一样,烂鱼充不了数了,怎么办呢,她竟然不让全班其余的五十三个不写读后感了,让我写,她上一篇课文我写一篇,就这样一直写了差不多一年半吧,你知道都写着我吐了,从那以后,我就最恨什么读后感了”余晓蒙恨的说。 “你写了这么多,文采应该很不错吧,为什么你刚才说我知道你的文笔,这是什么意思”贾立平说。 “能好才惯,文采这个东西吧,有些人适合有些人不适合,就像我写作文一样每次都是五六十分上下,而有的同学呢,八九十分,至于刚才为什么说你知道我的文笔,就是我真的不想写这个东西”余晓蒙哀求的说。 “让你这个读后感你就吐了,你知道我们那个时候,日记、周记、唐诗宋词、总结、读后感你如果试试,我想你半天都受不了那种痛苦的滋味,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贾立平说。 “你都是好学生优等生,能和我这差生比,到头来你不是和我今天一样吗?还不如我”余晓蒙说。 “过去了,都过去了,你明天就在家好好看看那个《追风筝的人》,下午拿着这张物美大卖场会员卡,按着我单子上列出来的,全部都给买回来”贾立平说。 “买这么多,能吃完吗?”余晓蒙看着单子疑问的说。 “你别看这单子上的东西很多,可买这回来没有多少东西,七八个人呢”余晓蒙说。 “有得花些钱,你说这节日也太多了吧,什么端午节、中秋节、春节、元宵节,每年多半钱都花在这上面了,如果没有这些所谓的节日,或许还能省点钱也能存点”余晓蒙伤感的说。 “谁说不是呢,可是你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人家热闹,你我都在家吃面条吧,这也太说不过去了,何况这是咱们在这的第一个节日,还是中秋节,本该是个大团圆的日子,可是太远了,会不去了,我们要把这个节日过的热热闹闹,就算在没有钱在穷,我们也要过,并且把它过好”贾立平伤悲的说。 “我会按照这个单子上去买的,可是月饼买多少呀?”余晓蒙说。 “买三盒!我最喜欢吃五仁月饼了,记得买五仁月饼”李青阳笑着说。 “拿月饼当面条吃呢,吃一两个意思意思就可以了,三盒月饼上百”贾立平说。 “三盒月饼钱我出,这样可以了吧”李青阳说。 “就算你出,我不批准,你要考虑考虑大家都喜欢吃什么,不能光顾着你一个人,其他人都看着你吃吗,依我说,每个人六个,各样都买一些”贾立平说。 “这样也行”李青阳弱弱的说。 “我知道,明天就去买”余晓蒙说。 “给把这本《偷影子的人》,看完后,把读后感给我写出来交给我”贾立平说。 “这不是晓蒙看的吗?”李青阳说。 “晓蒙他看完了,给拿着回去看,一周之内必须看完并把读后感写出来”贾立平说。 “你怎么不给程序和竟开泽川他们看呢?”李青阳说。 “你先把你的看完,我再去给他们让他们看,你们每个人都必须给我看,谁也逃不掉,谁也躲不掉”贾立平说。 “你放心一周之内我绝对把他看完,并把读后感交给你”李青阳弱弱的说。 “你去忙吧,我去洗锅了”贾立平笑着说。 “我去给你洗吧,你看你又要做饭又要洗锅”余晓蒙说。 “那好吧!洗洁精在碗柜下面”贾立平说。 “我知道了”余晓蒙笑着说。 “竟开,电视声音放小点,别吵着青阳看书”贾立平说。 “这猫几时不吃老鼠了,狗不吃骨头了,怪事啊!”王竟开笑着说。 “别以为我没听见啊!谁是猫谁是狗”李青阳气愤的说。 “我的意思是说这不像你呀,你平时都不看书的,今天这是怎么了,当秘书了,懂得学习了”王竟开笑着说。 “我看完,下一个就是你看,你别高兴的太早”李青阳说。 “什么下一个就是我,看什么呀”王竟开说。 “《偷影子的人》立平说每个人都必须得看,而且看完后要写读后感”李青阳笑着说。 “对我来说就是小意思,我以为什么呢,你慢慢慢看啊”王竟开笑着说。 “我后天就给你看,我要按明天晚上看完”李青阳笑着说。 “随你吧!我无所谓”王竟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