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六十六姨太走后,陆泓水伏案查看录取名单。 “哒哒,哒哒,”有人敲了两次门,然后推开门探头探脑。 “进来就是了,贼米溜脸的看什么?”陆泓水对着门冷冷的说。他知道是自己的三十三姨太。 一个婀娜多姿的少妇,步子非常优美地走进来。她原是花样体cao队员,后做模特,现在是陆泓水的专职太太,育有一女,已经三岁。 “我比不上八十八姨太太和六十六姨太太,不敢直接闯进来嘛,”三十三姨太太走到陆泓水的桌边,轻声说道。 快说,什么事wo还忙着尼。”陆泓水催促道。很是冷淡,很是不耐烦。 “我的堂兄怎么任命了一个毫无实权的副职,我脸上无光啊!”三十三姨太哭丧着脸说。 “现在兵荒马乱的年代,能混口饭吃就很不容易了,还谈什么实权不实权,何况你堂兄是个社会上的混混,整天喝酒打麻将,不务正业,他能当得了一把手吗,闯了祸,你负责啊!你去问你堂兄,他不愿意干就让别人去干吧。”陆泓水一脸怒容的说。 “不问了,他愿意干,愿干。”少妇弯着腰,陪着笑连忙说。 “还不回去干什么!”陆泓水抬起头,见三十三姨太愣愣的站着,大声说。 三十三姨太扭着屁股,摆着杨柳腰,风情万种的走了。 “阿杜,把所有求情者挡在门外,别让他们进来,”陆泓水命令卫队长在办公室门外亲自站岗。 整整一个月过后,录取工作全部结束,录取名单张榜公布。 “看来,百分之九十的人是陆督军的人,”一个知道内情的政府科员说道。 “这里面的很多人,我知道是督军的亲戚和族人,”一个商人莫样的中年男子看着墙上的名单也说道。 “年轻人,别乱说,墙里说话墙外有人,山坡说话草里有人,当心点,”一个老秀才看着榜,抚摸着长须,语重心长的说。 政府科员看了一眼周围,匆匆走了。 录取结束了,任命也结束了,金洲市各部门和市县里面的昆仑山的人,以及倾向于昆仑山的官员全部被挤出政府,这些官员也无可奈何,只能在家赋闲,因为昆仑山剿匪在外,没有人替他们撑腰。 “金洲市几乎为我们的人控制,现在就剩下昆仑山的军队,这是一个巨大的威胁,两位看如何铲除,”陆泓水忧心忡忡的问。 ”昆仑山实在不好对付,上次裁军,本以为可以一举消灭,万没料到他不仅没有被消灭,反而发展壮大了。“参谋长麻时运摇着头说,他对消灭昆仑山没有信心。 ”为今之计,莫如釜底抽薪,裁,你直接裁不了昆仑山的军队,那就裁剪军饷,兵无饷不活啊。“副参谋长兼塾师的卞京,抹着胡须说。 ”嗯,此计大妙,你们具体商议商议办法,看如何实行,“陆泓水拄着下巴,点点头说。 ”不如就按我们研究的执行吧,直接废除纸币,然后再减军饷,当然也要减其他军队的饷,昆仑山才不好反对,“参谋长麻时运说。 一个星期过后,陆泓水又颁布一条法令:从即日起,废除纸币,代行银元。原来每兵六千金洋券,现改为每一个兵三元大洋,但是税收不足,库存枯竭,只能拖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