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公主驸马一出手,谁与争锋
“哇,痛……”冰冷坚硬的盔甲膈应钱月的两肋,弄的他全身不舒服频频喊痛。我不管不顾使劲再把头盔往他头上一套,然后开始欣赏自己杰作。恩,恩。不错。钱月长的高,银白色的盔甲往身上一穿倒是有模有样,活脱脱一个身经百战的将士。 “什么玩意啊,又沉又重又磕碜人。这还让不让人动啦。”穿上盔甲,外在形象变得刚硬的钱月,极不舒服的扭动身体,婆婆mama的唠叨着金属盔甲。 这样有重量的盔甲刚开始穿是会不习惯,久了便好。我拍拍钱月被金属覆盖的肩膀:“别乱动,习惯就好。”轻轻安慰完后,熟练的穿起自己的那套红色盔甲去。这赤红色盔甲是特地与长公主黑色盔甲还有二公主西芹银色盔甲,一起请最好的锻造师傅在一个月内一起打造的。一来是因为女人的身材毕竟和男人不一样,这三套是为我们量身定制。二来它是锻造师傅精心融合了各种比例的金属材质,打造出比较轻盈盔甲。 三来就是,这第三个原因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就是二公主西芹吵闹着一定要锻造好看的盔甲,说是要展现自己的英姿。其实在前线她都蒙着脸,管什么好看不好看的、英姿雄姿呢。但忠心耿耿的荣烈一听,马上殷勤的做主给每位公主打造了各具特色的盔甲。 长公主是黑色如墨般凝重的“夜之盔甲”,这盔甲如长公主本身那样沉默冷漠。特别是在夜袭的时候,长公主穿着这身盔甲坐在高大的黑色战马上。带着她的精英突击部队如鬼魅一样降临到敌人中间,那个时候她就是阎罗地狱的开路人。敌人令人遍体生寒的同时已经命丧黄泉。 收到黑色的盔甲的长公主点了点高贵的头颅表示很满意。 二公主西芹的银色盔甲,如她这个人光彩夺目,每每在阳光下折射阳光闪闪发光。我都怀疑有一部分的敌军是被她的盔甲闪花眼的。 西芹收到银色盔甲又蹦又跳,穿着身上在镜子前照了又照。是姑娘家收到新华衣奢服的兴奋劲。 我的那件赤红色盔甲,纯粹是锻造师本人的恶趣味。他觉得银色和黑色在外表上都太一般,不能让人有眼前一亮的惊艳感,显示不出他国之第一锻造师的名头。于是第三件盔甲就变成了战场上唯一一件赤红色盔甲,它有自己的灵魂,每次穿上这盔甲感觉我就不是那个智慧型的我。赤色盔甲下衍生出另一位晓帛三公主,那是不浴血战场誓刀不入鞘的荒蛮野人。是炼狱来使,不生杀掠夺一番不尽兴。 野性的赤色意外的合适,或许我潜在里有着嗜血的本性。 如果可以,我这一辈子都不希望让钱月看到充满荒蛮野性的我,这样的我,连自己都想否认又怎能让在意的人看到呢。可钱月他是如此的不同的一个男人,就算在我满身是血再配上这赤红色肃杀之气从炼狱里爬回来,他竟然一脸惊吓中带着惊艳之色。 就像现在,我穿着完毕后被他盯着从上到下打量口中啧啧有词:“嗯,不错、不错。红色很适合晓帛你呢。” 我脸一红,扯开话题:“等下你跟紧我不要乱跑,就算你武功高也不要轻敌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嗯,遵命夫人。我不仅会保护自己更要保护你,所以放心吧。不过能不能不穿这硬梆梆的玩意啦。”钱月扯着盔甲,大口呼吸。走起路来摩擦出刺耳的金属声,一拐一拐的像刚学会走路的孩童慢慢往我身边靠过来:“好吧,我不脱。先告诉我你是不是不生气?夫人别吃醋好吧,那只是个误会。” 关于倾云朵的误会,钱月从开始再见面就一直在解释。每次我只是沉默的听着,没给原谅或是不原谅的反应。所以这几天他就一直不依不饶,不停的一再解释来解释去。这这个出征的节骨眼上,哪壶不开提哪壶了。我送他一个白眼让他闭嘴,但钱月的嘴就是不肯歇息,跟苍蝇似的“嗡嗡嗡嗡”响个不停。 “你故意的是吧,我既没有让你吃闭门羹也没有再无视你。想也知道我已经不在意那件事情了。”实在厌烦了他一再的提问,我忍无可忍的说出心里话。分明表现的那么明显了,可是钱月一定要让我开口承认了他才安心。 得到答案的他冲出去给我牵来战马:“敬爱的大将军请你上马。”他笑着扶我上马后,自己也跃上马背。年姚章坐镇军营,落梅峰早已穿戴好,带着士兵摆好四方队伍。门户一打开,军旗和国旗扬起,他大手一挥大声喊道:“出发。” 这次的出兵的主要任务是刺激宋严石开门应对,所以我为先锋,落梅峰为主帅在后。钱月则紧紧跟着我身边。来到洪门口下,缰绳一紧马儿停下脚步,身后庞大的队伍也顺势停住前进的步伐。坐在马上我仰头看高高的洪门口城门上面敌军依旧一点动静都没有。冬日的太阳当头照射的久了也很热,再加上士兵们都穿着厚重的盔甲一个个开始冒汗,整整半个时辰敌军还是更以前一样没有一点动静。洪门口我着这队雄壮的队伍再次华丽丽被无视。 我深吸一口气,使出轻功飞跃至洪门口门上。城楼上的警戒还是很森严的,立刻一将军带头,四十来个士兵拿着武器围过来。我并不是要独自强攻进去,一个人不管你有多强的力量都不可能击破这有千人守卫的洪城内。这么做的目的只是想引起宋严石的注意,他不是想与我一比高下吗?身为女子的我都只身送上门来了,他还缩头缩尾举足不前的那就丢人现眼了。一个男人的自尊心是不容许这样被踩踏的,更何况宋严石这样一个自大到有点狂妄的人呢。 作势抵抗了一阵,钱月竟也飞身上来。两人痛快的解决了十来个人,然后我悄悄暗示钱月撤退,飞身退回自己的军队里。故意又让几个大嗓门的士兵叫嚣了一会儿,效果果然就出来了。 曾一面之缘但已做了五年对手的那个人站到城门上方,他头戴小方巾白衣飘飘可配上那抹山羊胡子愣是没有书生或者是斯文的气质。瞅来瞅去,最多也是斯文败类相。他从上往下不屑俯视,视线对上后,我尽力展现挑衅的神情,对他露出更不屑的表情。仿佛再说:明明是你宋严石先挑战的,现在又当个缩头乌龟。 轻轻挑拨,宋严石手一挥命令出门应战。我不可遏制的笑开怀,终于承不住气还是上钩了。 鱼儿出动而我的网早已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