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九章 弘历病了
第六百四十九章弘历病了 一向生龙活虎的弘历突然病了,而且病得很严重,起初第一天只是有点发热,乏力,对一向最喜爱的rou也提不起一丁点儿兴趣。 大家都没怎么在意,包括其木格也以为弘历大概是中暑了,叫人熬了些绿豆汤,命令弘丰逼弘历灌下去,还叫弘历好生在阿哥所呆着,休病假一天,而且也别来储秀宫,自己如今可是孕妇呢。 但很快,第二天,弘历的腮帮子就肿大了起来,虽然不明显,但胆小的太医还是严正以对,给弘历把完脉后,便叫弘丰一定要拦住弘历,不能让他出了居所,然后便急忙忙跑到储秀宫,对正在吃早餐的老十和其木格汇报说,弘历大概、可能、或许得的是“大嘴巴”。 其木格对“大嘴巴”完全不懂,但见太医满额的汗珠和老十严肃的神情,便知道,这个病很严重。 果然,老十当即叫太医赶紧回阿哥所照看弘历,并传旨命太医院的一干医术高明者火速到阿哥所给弘历会诊。 等太医和传旨太监走后,其木格便再也按捺不住道:“爷,大嘴巴病是什么?” 老十顿了顿,告诉其木格,就是脸肿了。 脸肿?其木格想了想,如果是肾病的话好像是腿肿,那么脸肿会是哪儿的毛病?淋巴?但淋巴好像是在脖子上啊,喔,对了,花粉过敏也有可能的。 想当初,其木格还在读大学时,脸就肿过一回,还有小疙瘩,但没两天就好了,校医捏了捏她的腿,排除了肾病后,便告诉她说十之**是花粉过敏,好像也没开什么药,过两天就好了,而且在穿越前也就过敏了那么一次,但有没有发烧呢?其木格想不起来了… 不过,过敏症严重的好像也是会导致死亡的,那么太医这么紧张也就能说得过去了。 于是,其木格便小心翼翼的道:“会不会是花粉落到脸上了?爷,叫人将弘历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全搬出去吧,没准病情就会缓和了…” 老十看着其木格,迟疑了一下,缓缓道:“其木格,十八弟就是得的这个病…” 其木格一下就震住了,小十八可是死了的,不过,老十马上就飞快道:“当时十八弟和皇阿玛在热河,所需药材没备齐全,如今太医院什么药材都有,其木格,你不用担心,这些天叫弘历搬到储秀宫吧,这样好方便你照顾。” 其木格怀着身孕,按理老十是该瞒着她的,免得其木格一着急,影响到胎儿,但是,老十其实也拿不准弘历这次是否能吉人天相,思忖片刻后,还是决定将实情告诉其木格,免得真有个万一,其木格和弘历都抱憾… 而其木格压根就没注意到原本应该千方百计瞒住她的老十竟然向她吐露了实情,因为她正飞快的回忆着那些清穿力回想着,十八阿哥得的是什么病?有没有人给个偏方什么的?… 但是,其木格的记忆力实在不咋的,楞是没想起来,于是只好冲老十强笑道:“我现在就去瞧瞧弘历去。” 老十则叫一太监去太和殿宣布今日早朝取消,有事去养心殿排队,然后便和其木格一起朝阿哥所赶去。 刚走进弘历的住所,就听到弘历在嚷嚷,说自己无碍,坚决要去打擂台。 老十没吼弘历,而是分外慈祥得叫弘历别急,乖乖听医生的话。 弘历和弘丰见了老十,都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还是弘历率先发话,“皇阿玛,你怎么这个时辰过来了?按理你现在该到太和殿了啊…” 弘丰则怔怔的看看老十,又看看其木格,再看看虽然不是活蹦乱跳,但离病入膏肓还是甚远的弘历,委实不明白,老十两口子怎么搞这么大阵仗? 其木格则仔细瞅着弘历的脸,没瞧出有多肿,只是两腮有点大,其木格盯着弘历有点肿的两腮,心中阵阵发慌,心想,“难道是肿瘤?” 其木格想着就伸手去摸弘历的两腮,却见弘历扭过了脑袋,嚷嚷道:“别摸腮帮子,疼。” 其木格突然注意到“腮”字,脑子灵光一闪,“腮腺炎?” 然后其木格隐隐约约的想起来了,好像清穿是说十八阿哥得的是腮腺炎,腮腺炎后世应该不会致命了,但是是用的什么药呢?肯定有抗生素,其木格咬牙启齿的想,**,这辈子一定要让孩子们都精通医术,这样万一他们穿回远古时代也能用得上 其木格知道了腮腺炎,但却不敢确定这个病是不是会传染,而当初康熙似乎没给传染上,应该问题不大吧? 但为了安全起见,其木格还是发话,叫弘丰立即出房间,而且还马上搬到另一个院子里去,并将所穿衣服全脱下来,整个人好好去泡个澡,洗澡水里再加点醋… 弘历当即就给吓着了,“皇额娘,我得的什么病啊?” 其木格忙安抚道:“我只是以防万一,以防万一而已,你这屋里也用醋薰薰,反正是消毒,总是无害的。” 老十也忙笑道:“是啊,若你这病真的会过人,你皇额娘不是更该避开?”老十也没朝传染方面想,因为康熙当初安然无恙啊。 而其木格则想的是,如果这病要传染,自己是孕妇,抵抗力肯定弱,此时病毒没准已经入侵了,而且,如果腮腺炎在此时是个非常非常严重的病,自己这个当娘的必须得守在弘历身边,那么自己除了做好防护补救措施,似乎也没别的选择了… 因此,其木格又对老十道:“爷,你也一样,出屋子后按弘丰的法子照做…” 老十笑着对弘历讲,“你皇额娘最是喜欢大惊小怪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弘历想了想,道:“皇额娘大惊小怪就罢了,但是,为什么皇阿玛你今天不去上早朝呢?” 老十顿了一下,继续扯着笑脸道:“不是怕你皇额娘干什么出格的事嘛,得盯着她不是?” 其木格则拍了一下弘历,“对了,你腮帮子肿了,没准牙床也肿着呢,赶紧用盐水漱口。” 然后,其木格又命人去准备口罩之类的物件,她要用… 老十笑着拍了拍弘历的脑袋,“你皇额娘就这样,呵呵…” 其木格也笑着告诉弘历,小心驶得万年船,然后便严厉的告诉一直呆在那没动的弘丰,赶紧执行命令。 满腹疑惑的弘丰只好不情愿的朝屋外走,弘历见状,便交代道:“三哥,你叫雅朗也薰薰醋吧,反正也不怎么麻烦。” 交代完弘丰后,弘历又对其木格道:“皇额娘,大哥昨儿可在我屋里呆了很久呢,叫大哥也薰薰。” 其木格忙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先用盐水漱口去。” 而此时,前来会诊的专家齐齐赶到了,老十便让弘历先让太医们把脉,“知道你没什么毛病,但得让你皇额娘放心不是?”说完还对五个专家道:“来,来,来,你们赶紧给四阿哥瞧瞧,免得皇后在这心急上火。” 五个太医听出了老十的弦外之音,一一把完脉,都说没什么大碍,卧床休息一下,吃几副药就好了,弘历耸耸肩膀,冲其木格吐了吐舌头。 老十见状,只是笑着拍了弘历一下,“赶紧卧到床上去,朕还有事,你自己应付你皇额娘吧…” 老十离开弘历的住所没多远就停了下来,叫人去将专家小组的组长给叫出来,“是不是大嘴巴病?” 见太医点点头,老十眼神黯了一下,冷冷道:“听好了,你们若只想着自己不出错,尽用保守的方子,那就得确保四阿哥无虞,否则,哼,别怪朕无情方子拟好了,抄一份给朕送来。” 心情沉重的老十连想叹气都叹不出来了,只能窝着一肚子的心火慢慢朝养心殿走。 到了养心殿院门口,却发现弘暄正候在那里,老十楞了一下,弘暄怎么在这?他此时不是应该朝弘历处跑嘛? 于是,老十便疑惑的叫弘暄跟他进去,“怎么了?” 弘暄在院子里没做声,进了屋后也没做声,只是用眼神扫了眼角落里的几个太监。 老十摆了摆手,将太监全给打发了,然后问道:“什么事?” 却见弘暄跪下了,“皇阿玛,儿子有个不情之请。” 老十看着弘暄的脊背,道:“说。” 弘暄缓缓道:“儿子想彻查四弟身边的人。” 老十眯了眯眼睛,“你怀疑弘历是被人给害了?” 弘暄顿了顿,道:“四弟身子一向壮实,这些天又天天和三弟雅朗在一起,没理由就他染病了…” 老十看着弘暄,手渐渐开始发抖,“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老十心中突然有了个可怕的念头,“你皇玛法上次将弘历找去干嘛?你给朕老实交代” 弘暄抬头看向老十,提醒道:“皇阿玛,宫里的内鬼如今可都还没查出来呢…” 老十盯着弘暄,一字一顿道:“朕想知道上次你皇玛法为什么找弘历” 弘暄看着老十,也一字一顿的回道:“若是如皇阿玛所猜,我会自己悄悄查…” 老十松了口气,此时老十宁愿选择相信弘暄的判断,否则,老十真怕自己承受不住,但老十还是问道:“为什么你这么相信…” 弘暄道:“就凭四弟和十八叔得上了相同的病…” 而畅春园的康熙得了消息后,则是惊的捏碎了手中的茶杯… 昨天陪老妈找一民间游医看颈椎,因离家远,住在亲戚家,因此,晚上不好用电脑,所以没能上来请假,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