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七章 兽潮1
她随即将眼中的沉思收起来,望着琉玄,引他走向一边的茶楼,“这中部,快有魔兽潮开始了,问心让你来这儿,倒是有意思的很呢。” 琉玄一听这话,明白她的意思,心中苦笑,不过是他问道问心,小桓的方位罢了。 苏妍在锦瑟的身后,一脸的怨恨。 问心垂着眸子,一副安安静静的模样,心中却是惊天骇浪,她想改变的似乎是总是冥冥之中又重新回到原来的轨迹。 苏妍扭着身子走上前来,“从来都不知道一个筑基修士也竟敢如此无礼了!”她冷哼一声,高昂的头颅,投来蔑视的光芒。 锦瑟自动屏蔽她的话,拉着琉玄进入茶楼。 苏妍看着她漠视的模样,当真是气了一个半死! 问心跟在琉玄的身旁,也不插一句话。 她抬起头来望了苏妍一眼,又看了看苏锦瑟,嘴角扬起了一丝轻轻的弧度。 “我一来这中部就听说了许多的事情,你可还好?枫岚真人他……”琉玄关心的说,满眼的担忧。 锦瑟摆摆手,“无事。” 听到云华的时候,锦瑟的神情似乎是淡然,那千年的师徒之情在她离魂之时就已经开始产生了破裂,如今他们之间的裂缝,似乎是越来越大! 师徒二人终将渐行渐远! 琉玄心中一苦,似乎是铺天盖地的苦涩的茶香蔓延而来,让人沉迷,却又让人痛苦。 门外的苏妍望着锦瑟的背影,眼中满是阴狠! 周围的修士对苏妍热络的很,一个年纪轻轻的金丹女修,足够有资本让人笼络! 外面,不知是谁惊叫了一声! “兽潮来了!” “兽潮来了!” 沸沸扬扬的人群,开始了恐慌。 锦瑟的手轻轻一顿,目光从窗户之中穿透过去,望向街上的人群,兽潮终于来了! 她心中暗自琢磨,唐简到来的事情,是不是也跟这魔兽潮关系? 魔兽潮的到来,让这街上再一次的空无一人。 但是各门宗派早就已经在那兽潮的发生的森林的边境安扎,做好了十足的准备。 “小桓来这,可是为了这魔兽潮来历练的?”琉玄轻声问道。 锦瑟点点头,“嗯,是有这个打算。”她想去的地方,自然是还有中部边境那神秘一般的海域秘境。 琉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整个眼中全是暖意,“琉华都位于东部,自然也是出来抗潮的!小桓可要随我去看看?” 锦瑟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自然,自然。” 琉玄脸上一丝宠溺的无奈,让身旁恰巧抬眸的问心看的一清二楚,心下更不是滋味。 …… 血!周围满是鲜血! 修士的,魔兽的,这边境无数的尸体,甚至都已经分不出究竟是人是兽!周围的树一棵棵的拔地而起一般,东倒西歪,像是刮了一场巨大的风! 锦瑟看着在战场之上厮杀的修士,被逼无奈而来,却又不得不厮杀!仅仅只是为了生存! 这门派在魔兽潮的时候一般会下发计算砍杀兽类的基点的一种玉牌,这时候的基点一般要比平时做任务什么时候的要多得多。 无论是为了生存还是为了资源,被迫而来抗潮的修士自然就是不得不去拼命一般! 锦瑟的手按在身旁的霓天剑微微动了动。 琉玄看出了她的意图,“你这是想要上去抵抗魔兽潮?” 锦瑟轻轻的嗯了一声,“是有这个打算!” 琉玄将身旁的一个牌子给她,“若是真要上去,总归还是万事小心才是!但是白白的厮杀,浪费了体力不说,倒还不如赚些基点。这是散修专用的,应该是对你有一些用处。” 锦瑟接过,道谢。 琉玄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我之间,这是这么多年,何须这般生分?” 锦瑟抬头灿然一笑,“好,我就却之不恭了。” 她的修为尚且不高,对于则光暗灵力的运动至今仍旧是经验不足,这眼前的这魔兽潮未尝不是一个好机会! 作为一个千年的老家伙,锦瑟心知这经验的重要性,空有修为和技能尚且不够。 她倒是没有即可的上去,而是在周围转悠。 琉玄本想陪着,但是因为临时有事处理,只好先离开了呢。 倒是问心抬起亮晶晶的眸子,“凌jiejie,我可以跟你一起吗?” 锦瑟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点点头,“好,你自己注意安全就好。” 心中却是不停的打鼓,这问心究竟是什么个意思呢。 问心见她转身就走的模样,不禁咬了咬嘴唇,急忙跟上去。 这各门各派都是会派修士来盯着这魔兽潮,带队的大多都是金丹真人,元婴倒是很少,但也有极个别的时候。 这魔兽潮的魔兽就胜在数量的多,一波又一波,像是杀不完的样子,只有少数的极个别的才会品阶特别的高,因此只要注意小心,倒也是一个历练的绝佳的机会。 “苏jiejie,你似乎事很喜欢这种场景。”问心不经意的问道。 锦瑟的眉头一皱,琉玄不在这儿,这问心就又将“凌”字改成“苏”了,这小姑娘的心思,当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问心仰着白皙的笑脸,晶莹的眸子点缀上上方,一副单单纯纯的模样。 “没有。”锦瑟望向兽潮,眼中的嗜血一闪而过。 “真人!”前方的几个弟子恭恭敬敬的说道。 苏妍眉梢微挑,一脸傲意的走过来。 锦瑟看着她,若说先前在客栈的时候,他们所有人都输了,自然是包括梅三彭鬼,苏妍看似每一步都是必死之局,却是那一件事情之中最大的赢家! 她望着前来的苏妍,眼中闪过无数的念头。 苏妍结了金丹之后,可当真是风头无限,过足了真人的做派。 “哟。这不是和我们仙使大人有关系的凌桓吗?这么血腥的地方,也倒真是难为你了。”苏妍啧啧的说着。 闻言,问心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 锦瑟皱眉,这话怎么说的她像是一个五体不勤,万事不通的养在娇闺之中的娇小姐一般。她抬眸,“这就不劳苏真人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