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回村
175.回村 程瑶悄悄的问荣宝妈,“婶子,你的变化很大,你看,你一个人的改变,带动了全家的变化,这样的变化,你还满意吗?” 荣宝妈哈哈大笑,“满意,我现在很满意,以前看谁都不顺眼,其实是我自己不顺眼,我自己让自己顺眼了,所有人也就都顺眼了。” 程瑶没想到这个以前在她的眼里很粗俗蛮横的女人,竟然还有这样的悟性,这是许多有知识有文化有阅历的人都无法做到的,许多人虽然知道自己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也想改,就是改不了。 像荣宝妈这样因为对人对事的态度而改变了性格改变了面相也改变了命运的人很多,有的人因为机缘巧合,认识一个人,在他的带动下改变观念改变了命运,比如自己的配偶,有的人结婚以后命运发生了很大的改变,那是因为他在不知不觉中在行为习惯各方面都受到了对方的影响,面由心生,一个人的行为习惯以及心态的改变,势必会改变他的面相,行为这个因改变了,命运这个果也就必然随之改变。所以有许多夫妻越来越像,细细一看,并不是他们的五官长得像,而是面部表情相像,这叫做神似,这是因为他们的行为习惯和心态几乎一致从而导致了面部表情都几乎一样了。 有的人因为生了孩子,为了给孩子做个好的榜样,刻意改变了自己几十年的许多坏毛病。有的人本来有个粗心大意的习惯,为了照顾好孩子,变得细心了,这一系列的改变,不知不觉中形成了习惯,也就带动了他对别人对任何事情的改变,命运也就随之改变,所以有的人说,自从生了这个孩子,家里顺多了。这个孩子是家里的贵人。福星,确实是这样,只要能够让一个人改变心态,改变不良行为习惯的人都是他的贵人。不仅仅是自己的父母。爱人。孩子,还有良师益友,或者是一个陌生但是智慧的萍水相逢的人。 因为程瑶帮小凤和荣宝家看了风水以后。他们两家的生活都顺风顺水起来,村里人对程瑶的能力确信无疑。 吃了中午饭后,村里许多人来请程瑶去帮他们看家宅风水,自己村子里的乡亲,程瑶当然只能尽力而为。 程瑶走了差不多大半个村子,大多数人家都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只有一些小问题,程瑶一一告诉他们,让他们作适当的调整。 到了村子里一个人人称之为三奶奶家时,三奶奶唉声叹气的说:“瑶瑶,你帮我好好看看,我们家这些年真的是倒霉透了,祸事一大堆,早些年老头子走的早,这些年好不容易儿子大了,成了家,却把日子过得鸡飞狗跳,他们天天吵,后来实在过不下去就离了婚。儿子去年又出了车祸,你说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就没有过过一天舒心的日子。” 三奶奶家和五婶家是两对门,东西相对,三奶奶家在东朝西,五婶家在西朝东。 程瑶看了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三奶奶,你儿子和儿媳妇是不是属兔的?” “是呀!他们俩都属兔。” “家有属兔的人门向不能朝向西,会犯桃花,婚姻不稳,只有改了门向,你儿子以后的婚姻才会顺。” 三奶奶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哦!这么说就是因为这个门向,所以我儿子才会那么倒霉,娶了个那样妖精作怪的女人回来!你说的对,那样的女人就是个烂桃花,整天勾三搭四,最后跟一个男人跑了。” “三奶奶,你们家每次有不好的事情,是不是发生在兔年,或者是鸡年?” 三奶奶掐指一算,“对,我家老头子走的那年是属鸡,我侄儿就是那年生的没错,我儿子离婚车祸都是发生在兔年的时候。” “这是因为你们家和五婶家的门两两相对,相互犯冲引起的,五婶家这些年也不太顺吧?特别是在鸡年和兔年,在这个年份,只要他们家有事,你们家就没事,你们家有事,他们家就没事。” 五婶就站在一旁,她听了想了想惊讶的说,“对呀!还真的是这么回事,那年我家那口子在工地上出了事故,就是鸡年,我儿子大病一场花光了积蓄就是在兔年,这个风水还真的是这么灵!瑶瑶,我们家是不是也需要改一下门向呢?” “五婶,如果三奶奶家改了,你们家就不必要改,她家的门向改了,就冲煞不到你们家,你们家就没有问题。” 三奶奶接过话头,“我们家是必须要改的,要不然儿子的婚姻就不会顺,是不是,瑶瑶?” “对,你们家必须改,因为你儿子属兔,属兔的人门向不能朝西。” “不能朝西,要朝那个方向好呢?” “只要不朝西,不和邻居的门相对,其他方位都可以,当然也要根据房子的整体情况来看,你家现在的情况门只能是朝西南方向了。” 程瑶又给三奶奶家看了一下改门相的日子。 从三奶奶家走过去,到了大庆家门口,大庆的mama拉着程瑶的手,要程瑶给他们家看看。 大庆是他mama的心结,这个事情人人都知道,因为大庆这个人这些年做了许多的荒唐事,成了村里家家户户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谈资。 大庆本来是个挺聪明的孩子,又考上了大学,却做了许多让村里人感到不可思议的事情,大庆大学毕业后,分配到了一个小山村去教书,大庆嫌那里条件差,待遇低,就毅然决然的了职,到大城市去打拼,可是心高气傲的大庆到了大城市才知道,像他这样普通大学毕业的人多如牛毛,要在大城市找一份好工作没有关系真是难得很。 可是他已经没有了退路,他把大话都说出去了,这辈子不混出个人样,绝不回去。 出去了几年,大庆一直没有回家,有一次大庆终于回来了,但他是被遣送回家的,他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十分的狼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