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高手
“蚂蚱哥,我觉得是你多虑了,上面派我来就是为了对付王筑,说实话,我还真想好好和他较量较量!” 说着话,路先生活动了一下关节,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 “现在看他的窝囊样子,我倒是不由得感觉有些遗憾。” “哼!”蚂蚱哥心中冷笑一声,这个路先生虽然修为也在地阶,可是却主修的是外门功夫,相同条件下,外门功夫要比内家功夫更好练成,这实力自然也就略弱一些。 所以之前蚂蚱哥去找路先生的时候,他还在不停地打着沙袋,这当然不是为了提升自己的实力,而是心中比较紧张,所以找些事情做来发泄一下。 不过现在一切顺利,自己当然不会惹身边这个头号打手不高兴,只要把这位大爷哄得开开心心的,自己在连海还不是横着走。 最重要的是,这位路先生对于人情世故似乎不是很了解,而且也并不贪心,把他哄好,似乎并不是什么难事。 “好了,我们也该催催周大少爷,这个大少爷跟我玩阴的,可惜我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说着话,蚂蚱哥拿出了手机。 “喂,周公子吗?”蚂蚱哥脸上露出一片灿烂的笑容,倒像是在给自己的一个老朋友打电话。 “哦,是蚂蚱哥啊,什么事儿?” 周子轩接过电话,他昨晚很晚才睡觉,一早上的被电话铃声吵醒,心情有些不爽,口气自然不会很和善。 蚂蚱哥像没听见一样: “小周啊,下手了吗?我这边可都搞定了!” 周子轩揉掉眼角的两坨眼屎:“什么搞定了?” “夏氏集团我的竹杠,我已经敲得当当响了,你那边还没下手?” “什么?”周子轩一下子从床上翻身坐了起来,没想到蚂蚱哥下手这么快,最大的一块肥rou已经被他吃到嘴里了! “你是不知道啊?”蚂蚱哥炫耀的说:“当时王筑那个小瘪三就坐在夏文鼎的身边,一句话也不敢说,像个鹌鹑一样缩手缩脚!” 说着他爆出一阵得意的笑容,既像是在嘲笑王筑一身修炼全失的窘态,又像是在嘲笑周子轩胆小如鼠,做事太不果断,错失了拔得头筹的好机会。 周子轩还没有完全睡醒,迷迷糊糊的问道“他没有反抗吗?” “反抗,我倒是希望他反抗,这样我就可以好好地抽他两下了,可是那小子跟个缩头乌龟一样,屁都不敢放一个!”蚂蚱哥得意洋洋地添油加醋,只求迅速的把周子轩拖下水。 “看来他的修炼是真没有了!” “废话,你给我的视频我都看见了,被他打过混混居然还能爬起来,这显然是不是他的风格,这小子手黑着呢!” “这倒也对。”周子轩点了点头:“不过你怎么知道是我给你送过去的视频。” “周世侄,咱们都是本地狐狸,就不要玩什么聊斋故事了,你那套把戏对付我这老头子,显然还是嫩点!” 蚂蚱哥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容,随然这个表情周子轩根本看不见,可是即便是透过电话,周子轩仍能感受到蚂蚱话音里那股nongnong的嘲讽意味。 “我劝你别玩什么小心眼了,赶紧去华天那里把你的那份拿走才行,不然别怪老哥哥我手黑,连锅给你端走了!” 说着,蚂蚱哥挂断了电话。 周子轩坐在那里,一脸的愤怒,自己显然是被蚂蚱哥这个老东西给当成猴子耍了。 “少爷,该洗脸了!” 随着话音,女仆端着脸盆走了进来,盆里装满了清水,最近周子轩喜欢在床前洗漱。 “哼!”周子轩一脚踢翻了脸盆,盆子“咣啷啷”的掉在了地上,盆中的水洒了一地。 “阿大阿二,我们走!”周子轩一边急匆匆的穿着衣服,一边招呼着铜人中的老大,和他一起走出了屋门。 只有那个女仆,被吓得坐倒在地,捂着脸抽泣了起来。 楚诗诗此时正坐在办公室里,前面坐着自己的哥哥楚浩,两人正在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随着一阵音乐声,楚诗诗的电话响了起来。 楚诗诗掏出手机,一看是王筑打来的,她还不知道王筑和自己哥哥的关系已经大有改善,甚至还有了某种特殊的交情,因此只是小声的接了起来。 “喂,什么事情,我和哥哥唠嗑呢!” “哦!”王筑简单的回答了一句:“你最近小心一点,最近可能会有大麻烦发生!” “什么?”楚诗诗听到这个消息,顾不得在压低嗓门:“怎么回事儿?” 王筑苦笑了一声: “是这样的,我最近遇到点事情,我的实力完全消失了,可能有人会趁虚而入,对咱们下手。” “你确定吗?”楚诗诗对于所谓的隐藏世界也是一无所知,但是看王筑说的十分郑重,不像是在开玩笑。 “用不用我报警呢?” 楚诗诗的反应和夏晴一样,以为可以通过警察来保护自己。 “算了,第一没有证据,第二,这帮人,恐怕也不是警察能够约束得了的。” “太夸张了吧,王筑你是不是夸大其词了?”楚诗诗一时还真接收不了这种事实。 “我正在夏家,夏家已经被勒索了,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下一家应该是你了,至于我师父那里,估计他们一时还看不上眼!” “哦,那好了,我知道了!”楚诗诗挂断了电话,只见哥哥正带着笑容望向自己。 “哥哥,你怎么了?” “我的傻meimei啊,这回哥哥可比你精明多了,虽然王筑这小子不行了,可是我却找到一个高手,对手要是不敢来华天也就罢了,他们要是敢来,我就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楚浩一脸自信的说,这几天也是自己机缘巧合,竟然碰到了一个世外高手,所以直接不惜重金的把他请了过来。 “是吗?” “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说着,楚浩站起身来,走了出去,不一会儿的功夫,领进来一个看上去钢筋铁骨,大约四十岁左右年纪的男人。 这人身穿着一身灰色的布衫,虽然年纪不小了,可是露在外面的肌rou高高隆起,留着光头,顾盼之间颇为自得,一副非常牛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