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断魂山
至于林天玄那一脚,是直接把林弘的丹田踢了个粉碎,丹田破碎。 灵气便控制不住的不断外溢,在林弘全身经脉中乱窜,破坏着,疼着林弘全身缩成一团,不断发出凄惨的叫声。 而这时,还剩下的完好无损的另一人,见林弘这般惨样,楞在场中也是不知所措。 只好连忙去看,被林天玄一刀留下白痕的人,只见他依旧保持着跪姿,两手无力的垂在左右,双目圆瞪,眼神空洞着望着前方。 那人,见到这般情形,也知道这人估计已经凶多吉少了。不过还是试着,去推了推他。 “曲城,曲城,你怎么了。” 却不想这么一推,那人的脑袋也随之掉落,转了几圈,滚到了他的脚下。 而本来还保持跪着的姿势的曲城,已经成为了一具无头尸正面朝下倒地。 血迹仿佛已经被凝固,居然没有喷涌而出,切口处极为平滑,可见林天玄可怕之处。 而那人,就这么和掉落在脚边的人头对视,好像也被感染了恐惧等负面情绪,有些神智不清,在原地喃喃着什么。 其实,说白了这几人,就是林家当中蛀虫,标准的执侉子弟,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平时都欺负平民惯了。 今天居然挑衅心情十分不好的林天玄这个狠人,而林天玄一贯的作风就是,所有对他有威胁的人,通通格杀,扫清一切阻碍。 而林天玄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中,现在他准备先逃离林家再说。从今天他故意去议事堂召集二长老他们试探来看,他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 首先,能给他提供庇护的大长老重伤未愈,没有了大长老的压制,二长老是目前林家最高的人,而且看来二长老已经在行使代族长的权利了。 从今天议事堂中证明,二长老现在已经有绝对的信心控制林家。 除了大长老和四长老外,其余几人已经全部皈依他,而且修为也即将突破无为境七重天。 只要他一突破,估计他可能马上宣布成为林家新一任族长。 至于,林天玄就是他登上族长宝座必须扫除的障碍之一,所以林天玄必须死。 而昨晚,那两个仆人行刺失败,肯定更是加大他杀林天玄决心,所以他很有可能尽快就会动手,免得夜长梦多。 既然,二长老下定了决心杀林天玄,所以他继续留在林家,更是危险。 因为无处可逃,只能等死。他敢派人来刺杀林天玄,就敢派第二次。 所以他不能留在林家,坐以待毙,必须要逃出去,与他周旋。 等到羽化宗使者降临丹阳城,入门大比召开,他在去报名参赛。加入了羽化宗,到时候任二长老多么想杀林天玄,一旦加入那林天玄就是仙门弟子,受羽化宗庇佑。 伤他就等于和羽化门作对,所以到时候二长老更是不敢轻举妄动。 而且,加入了羽化宗,就马上要启程前往,地处青州中央的羽化宗总部开始入门修行。 而在那人给林天玄留下的记忆中,羽化宗作为青州四大仙门之首的实力可想而知。 拥有众多顶级的功法,无数强者,下属国家城池更是控制着数不尽资源供应门中弟子修行。 可以说羽化宗是所有青州修士眼中的圣地一般存在,在那你能获得最好的功法、资源,无数同辈天才与你共同竞争,门中强者的教导。 这些都不是小小丹阳城里能体验到的,而二长老可悲的想除掉林天玄不过就是想控制小小的林家。殊不知,林天玄心不在此,小小的林家根本满足不了他,他的心在羽化宗,在整个世界舞台上。 他林天玄要成为站在最顶端的仙,而不是做一个渺小而卑微的凡人。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 林天玄已经决定了,暂时先逃离林家,去断魂山,于是他先从衣柜中找到了一件黑色的华袍换下身上带血的紫袍。 翻找了一下,也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 唯一有用的就一个低阶的储物袋,元神探入其中发现也只有**丈而已,里面就有几瓶丹药和一些杂物。 于是就把那把,法器中品的长剑收入其中,从记忆中得之这柄剑还是他父亲在他先前突破蜕凡境给他的。 据说还是他父亲在羽化宗当弟子时参加外门弟子大比获得,这估计就是林天玄现在身上最好的东西了。 他打算去附近断魂山,一个原因是断魂山地方大,山脉连绵不绝。 一旦入山,他有信心躲避来自二长老派来的人的追杀,就算被他们寻到了自己的踪迹。 也可以凭借着环境与他们周旋,到时候谁杀谁还不一定。 至于,断魂山其深处更是没人探清。其中,有着众多无为、生死境的妖兽。 传闻深处有着玄奥境甚至更高的,可化为人型的绝世妖王存在。任何敢深入其中,那怕是不小心,都会被视为冒犯妖王的人,通通都永远的留在那,化为断魂山茂密植被的养料。 要是到时候被逼得走头无路还能进入其中躲避。 还有一个原因,他想要尽快恢复修为,要知道这次羽化宗入门大比,必然是吸引了众多天才,届时附近的城池村落符合条件的人,也会赶来参加。 而他现在仅仅才蜕凡一重天的修为,在参赛的人中绝对处于垫底的角色。 那些人可不都是像林弘这种废物,不堪一击。既然,他们敢来参加,肯定是有过人之处。 还有在那人留下的记忆中,本土的另外两个家族,陆家和吴家,这两个家族也有着可以和原本林天玄媲美的几人。 而林天玄现在的修为会使他在与这些人争斗过程中处于劣势。虽然凭着造化仙经和前世的战斗经验,林天玄越三四级挑战一样能碾压对方。 但万一出现了,八重天,九重天,甚至玄妙境的高手呢。 那他可就处于危险状态了,他从不做没把握的事。 凡事都先考虑对自己最不利的一面,这是他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不战则已,战则必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