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最终还是要做过一场
赤火一边细细品味着海鲜拉面,一边开始暗自观察起这里的布局。 以后,这会是他工作和学习的地方,必须要好好调查。 “大厅只有几个服务员负责接待、上菜、收帐等等的工作,厨房似乎是被隔离在后台,并不像是许多日式料理店一般,直接在前台就可看到料理人们的工作。”赤火觉得这可以理解,毕竟客人太多了。 客人多了,料理人也就多了,厨房就要大了,自然不适合再放在前台,只能选择放在后台。 或许,这里也是经历过几次改造,才慢慢变成这样的吧。如果不是生意太好的话,相信他们也不会随便改变自己的日式传统布局。 如此倒也不错,因为这产生出了一种奇效。 这里直接就给人一种“真不愧是木叶最大的拉面馆,就是跟普通的料理店不一样”的感觉。 为了不影响这里的生意,不进行无故占位。赤火还是选择了结帐,随后就在外边等待多时。 这也是为了避免“考验无处不在”,省得自己的表现被人关注到,然后扣去印象分。 直到过了生意高峰期,店里不再有生意时,他才选择重新回到店中。 这时,赤火才对其中一位服务员说出了自己的真正目的,果然就被直接带到了里面。 像这样上门想当料理人学徒的,他不会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唯一重要的是,他绝不可能会成为被淘汰的那一个。 此刻,赤火已经被带到了一个看上去像是休息间的地方,很快就有一位衣服上写着“食”字的大胖子出现。 “就是你吗?想要成为我们这里的料理人学徒?”这个应该就是秋道一族的中年大胖子上下打量了赤火一阵后,不由问道,“那么,你就给我一个足够的理由,让我必须要招收你的理由。” 赤火明白,这一位即使不是店长,也一定是身处高位,所以他认真地答道:“我可以做一道料理,以此证明我的价值。” 大胖子不由一愣,一时间有点讶然。 因为五岁小孩过来当学徒,一般不都是从零开始学起吗?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安排了这种面试,询问了那样的问题,否则又何必如此。 料理人确实是要以料理说话,但是五岁小孩就来这一套,还按不按常理出牌了? 最终,考虑了一瞬间的大胖子还是做出决定,他还是准备给赤火一个表现机会,让赤火做出一道足够证明其价值的料理。 对于这个表现机会,赤火相当珍惜。因为如果做得足够好,那么他一定不会成为普通的学徒。 只是,赤火并没有选择做其他料理,最后还是做了一道他最熟悉的蛋炒饭。 没错,最近练习厨艺时,他主要选择精研各种蛋炒饭,对蛋炒饭最为熟悉。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知道《中华小当家》中就有诸如“黄金炒饭”、“鲜绘虾仁炒饭”、“酸梅炒饭”、“母亲太阳球”之类能够发光的蛋炒饭。 除了必要准备的以外,与其再花费大量时间去研究其他不熟悉的料理,还不如先从蛋炒饭这种基础料理开始。 料理这种东西,只要基础足够扎实,再学习其他也就容易多了。 这一次,赤火做出来的蛋炒饭,与过去已经有了明显不同。 他第一次做出来的蛋炒饭,顶多也只是够香够好吃,外观上并不怎么样。 昨天做给犬冢毛和灰丸的蛋炒饭,也仅仅只是更好一点。 而这一次,他的蛋炒饭却无论从各方面来看,都有一种“蛋炒饭就该如此的感觉”。 因为这份蛋炒饭,它大致上做到了几乎每一粒米都是伴着蛋,这已经具备了一定的水准。 这就是因为,赤火现在懂得了用心,所以就越发精益求精。 唯一可惜的是,它最后还是无法发光,更没有下药,连脑补都不会有。 赤火知道,自己还差了一点什么,但离真正的突破也不会太远。 此时,中年大胖子作为面试官,已经取出了勺子,直接将蛋炒饭吃了一口。 赤火眼看着,这个大胖子在面无表情之中,那般细嚼慢咽之中继续还在咀嚼着,却什么话都没有多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正当赤火觉得自己的料理是不是真的在哪里出问题时…… 咣当! 勺子掉在了地上,大胖子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合格,你完全合格了。” 赤火一阵无语,这死胖子就知道吓人。 不过,随即这只胖子却又开始小声嘀咕道:“这真的是五岁的小孩吗?没想到这种怪物小孩居然出现了第三个……” 这话是什么意思?赤火有点莫名。 以他的耳力,这些话还是大致能够听得清楚。 很快,赤火就明白了原因。 因为他被大胖子带到了真正的大厨房,并且还看到了两个不可思议的大人物——传说中的大筒木一乐“手打”,以及未来料理忍者首领“八角”。 正因为有先例在前,大胖子才会认为他是第三个怪物小孩。 没错,这一年的手打和八角,都才只有五岁而已。 作为“木叶第一拉面馆”,这里的厨房并不可能只有手打和八角这两个小孩作为料理人。 不过…… “你可以走了。”大胖子对着厨房中的某个年轻料理人说道。 “什么?我犯了什么错?为什么是我离开?”年轻料理人不服道。 “你也不是第一天在这里待了,不可能不知道这里奉行的是‘淘汰制’吧。”大胖子面无表情道,“我们这里除了正式料理人以外,只需要招收三个料理人学徒,多余的都会受到淘汰。而现在既然来了一个‘新人’,也就是说——你必须要离开了。” 赤火直接一愣,这种做法似乎与《中华小当家》里的阳泉酒家差不多,同样都是门规森严。 当然,这两者还是有区别的。阳泉酒家的规模肯定是要比这里更大,料理人的人数和质量也远在这里之上。 而这家“木叶第一拉面馆”现在之所以要如此做法,也应该是与秋道取风要收徒这件事有关。 自从秋道取风传出了风声后,恐怕秋道一族的各种料理店都会混进来各种各样的人。 哪怕,所有人明知秋道取风想要招收的是料理忍者弟子,却仍旧还是有人尝试一番。 这直接就导致最初有大量人想要上门当料理人学徒,一度产生了混乱。 经过了一段时间后,才渐渐变成了现在这种淘汰制模式,将大量料理实力不济的人全部都淘汰出局。 每一家秋道一族的料理店,除了过去本就存在的正式料理人以外,都只会新招收三名料理人学徒,以此形成一个标准的忍者小队规模。 当然,每有一个“新人”进来时,必会有一个“老人”受到淘汰。 如果被淘汰者选择彻底放弃这一次的料理忍者培养计划的资格,则还会给予一次机会,然后被分配到其他地方。 另外,像是“木叶第一拉面馆”这样等级的料理店,其中的料理人学徒质量要求就要更高。 一般,“新人”很难将“老人”淘汰出局。 所以…… “我不服,我要挑战他。”即将要被淘汰的年轻料理人最后挣扎道,“我应该有这个权利。” 没错,本来料理店来了“新人”,实际上都要与“老人”做过一场。在决定了胜负后,才确认到底是谁留下。 只不过,这一次是赤火的水准打动了负责这里的大胖子,所以才没有提这个茬。 那位年轻料理人自然也明白这个理,但是他就是不相信,也不愿意相信。 连续出现两个才五岁的料理怪物小孩,那已经称得上是奇迹,现在再来第三个? 这种事情……谁会服啊!!! “可以。”大胖子想了想,还是愿意给对方一个机会。 赤火也无所谓,反正他绝不会输。 传说中的大筒木一乐“手打”,以及未来料理忍者首领“八角”,他们都默默看着这一幕,均露出若有所思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