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9 秘法
热门推荐:、、、、、、、 难怪斑点这个身体知道这间炼丹房,敢情以前就是它跑过来偷吃的啊,看这里的空瓶子那么多,莫非都是被它给吃空的? 斑点有些不好意思的退后了几步,把它知道的事情告诉了木萦。 这好运鸟虽然还是幼兽,但是却已经活了许久,从它有记忆以来,就没有见到过它的父母,一直是它一个人在秘境中闯荡。虽然没有成年,这秘境中比它厉害的妖兽特别多,但是因为它的神兽身份使众妖兽都不敢找它的麻烦,当然,也不敢接近于它。 于是好运鸟就很孤单,总是独来独往的在这秘境中来去,因为它能看破虚妄,所以对别的妖兽来说根本发现不了的地方对于它来说便像自家花园一般,只要它想去,就没有它去不了的地方。 而且它对于危险的感知也很强,秘境中有的地方很危险,它对于那些地方也是躲的远远的,所以这么多年来它才能没有事。 而今天,它却是倒霉了。 好运鸟自从发现这间炼丹室以来,就总是来这里拿丹药吃,这里的丹药非常多,四品和五品数不胜数,好运鸟通过闻的味道判断出这些东西对它修炼有用,所以每过一些时间便会来这里取些丹当零食,前两天它又吃丹药时,就发现了身体似乎有些不?对劲。 以往它吃丹药后,就感觉身体内有一股热流涌过,洗刷过经脉。感觉十分舒适,但是这次吃丹药却感觉到身体很难受,让它连呼吸都有些不舒畅了。 好运鸟很惊慌。它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但想来应该跟吃的丹药有关系。它想了想,秘境的西部有泓泉水很不错,妖兽们经常过去喝,那里的泉水对疗伤很有好处,也许它喝过后也能治好自己的病。 不过没想到的是,它这一去就把自己给暴露了。因为西部有不少修士在那里,它因为身体不舒服行动不便,到底还是被那些人发现了端倪。于是他们就联合起来对它动手,好运鸟本来就是幼兽,如今的实力更是只有以往的一两成,那些人仗着人多。直接就对它用上了最狠的手段。虽然不是想要把它打死,但也是要将它打成重伤,好让它没有反抗的余地。 “你是说,那些人都是女子?” 木萦听着斑点的话,不禁皱起了眉。 现在已经来秘境两月了,基本上所有的势力都已经各自聚集在了一起,之间事情发生在秘境的西边,那个势力又全都是女人。这就很容易理解了,如果没错。那她们应该来自飘渺阁。 “是啊,她们起初是打算制服我,好让我成为她们的神兽,但是我发了疯般的拒绝,那些人自知无望,于是就想着打死我,好得到我的尸体。” 因为已经和这好运鸟合二为一,也接收了它的记忆,所以斑点也主动的以“我”来自称,话语中也带上了愤怒之意。 对于那些人的做法,木萦其实也是理解的。 想要收服神兽实在是艰难重重,神兽本来就心气颇高,轻易不跟人低头,且这好运鸟自己又无拘无束惯了,在这天罗秘境中简直算得上王者般的存在,别的妖兽都怕它,它在这里生活的好好的,干嘛要找个主人压自己一头? 神兽不是不能成为人的灵宠,可是它的主人必须得是不凡之辈才可,能进这里的只不过是金丹期修士罢了,这个修为的修士,想来神兽是不会看在眼里的。 那些人想来是明白这一点,知道这神兽是不可能被她们收服,所以这才动了杀心。收服不了,那就杀掉,死了还歹还有一身皮rou可用,这神兽身上的血rou,拿到外面去也是无数人争抢的对象了。 好运鸟本来不敌,但是在最后关头,它动用起了家族秘法,这才一鼓作气逃掉了那些人的追捕,只是没想到,它刚逃脱了虎堆就又进了狼窝,被高磊和齐然接连发现,若不是木萦突然出现,那它也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至于斑点之前为何会在服用过丹药后突然不舒服,那是因为有一颗丹药是有害的,就是让人灵气紊乱、浑身不适,不过木萦最后给它服用的那颗六品丹不仅解了毒性,还顺带着把它重伤的身体给恢复如初了。 “家族秘法是什么?” 木萦真正好奇的是这点,好运鸟本来已经被飘渺阁的人团团围住,又身负重伤,它是用了什么秘法逃出来的? “瞬移。”斑点有些激动的回答。 木萦一下子就愣住了,“你说什么?” “是瞬移啊,这种秘法可不是好用的,需要耗费我很多的精力方才可做到,虽然你给了丹药治好了我的伤,但是我现在的身体其实是相当虚弱的,没有半年时间无法恢复。”斑点可怜兮兮的道。 它对这个身体太满意了,不仅是神兽,拥有破妄眼,且还拥有族内秘法。这也就罢了,等到它成年,还会有天赋技能可以觉醒,它现在无比期待起自己成年后的样子了。 木萦眨眨眼,从斑点刚才说的话中回过神来。 瞬移,这个秘法实在是太恐怖了,有了它,可以自由的来去穿梭,不受任何地形条件的限制,想去哪里只有自己的一念之间。 不过木萦也从斑点处知道,这瞬移可不是好用的,用一次就会虚弱很久,而且瞬移的长短是不定的,只有方向可以定,也就是说,你只能选择一个方向来瞬移,但是具体移动的长远,那就是要看个人运气了。 但斑点也说了,这是它现在年幼的缘故,若是等到成年了,那它瞬移的能力就会有非常大的提升。具体会到达什么样子就连好运鸟自己都不知道。 “瞬移的时候能带人吗?”木萦颇期望的问。 “不能,至少现在不能。”斑点也有些垂头丧气的回答。 木萦闻言就有些失望,但是随即就又振奋起来。她能得到好运鸟已经是天赐横福了,应该知足才是,至于其它的,便顺其自然吧。 想到这里,木萦就拿起这边架子上的玉简看了起来。 一连看了五个玉简,但是内容却让木萦很失望,这上面记载的只是关于炼丹术的内容。只不过,都是木萦已经会的东西,所以对她的帮助并不大。 木萦看着这个屋子皱起了眉。她看完后就不信邪的在宫殿中又转了一圈,但是外面的确没有什么东西。所以木萦考虑一番后还是又回到了这里。 “斑点,这屋子里可有什么别的阵法玄机?” “没有。”斑点摇摇头,乖巧的坐在木萦的脚边。“这里一直就是这个样子。不过最初的丹药是现在的三四倍,别的倒没什么了。” 它的这番话不仅没让木萦解惑,反而更让她迷茫了。 不对劲,这里不该仅有这些东西才对。 这么大的宫殿,这个随处摆放着四品和五品丹药的炼丹房,这一切都显示着这里的主人有多么的不凡,但是直到现在为止,木萦都没有找到真正有意义的东西。 莫非这炼丹师是把好东西都收走了。只剩下这些他弃之不用的东西? 木萦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古怪。这里的阵法一层连着一层,若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那这炼丹师至于这么做吗? 这么想着,木萦就把注意力又投向了这个屋子里,她下意识的觉得,如果真的有什么东西未被发现,那应该是还在这里才对。 屋里的玉简全都看过,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这里的丹药她也都打开看了,并没有玄机。至于灵草什么的,那早就已经成了干了,更是不会隐藏着什么。这木架子,木萦也围着看了几圈了,仍没有什么发现。 木萦的目光一遍又一遍的扫视着这个屋子,终于,她把视线投到了地面上的一个蒲团上了。 这个蒲团之所以引起了木萦的注意力,是因为它太普通了,普通的就像是凡间的一个垫子一般,没有光泽也没有花纹,看起来也非常的不显眼,可是它有一个地方却很特别,那就是它太干净了。 这屋子里别的地方都已经蒙上了一层灰尘,包括那些丹药瓶也是如此,可是唯一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就只有这个蒲团,木萦看着它眼眸微闪,终于朝着它走近几步,弯腰打算把它给拿起来。 可这一拿,木萦却愣住了。 她竟然拿不动! 那蒲团就跟是被钉到了地上一般,木萦本来没防备,这一拿之下没拿动,还险些让木萦差点摔倒,可木萦不仅不恼怒,反而因此欣喜了起来。 果然有问题。 她刚才的力气虽然小,可是就算这蒲团是铁块等重物做的,那一下也会被她给拿起来,既然拿不起来,那就值得玩味了。 木萦又试了几次,发现仍是没有什么动静,于是念头一转,就直接坐在蒲团之上打起坐来。 起初还没有什么,但是很快,木萦就感觉到周围的灵气像是疯了一般的朝着自己狂涌而来,木萦一挑眉,准备慢慢控制灵气时那些灵气却是突然间中断了。 木萦感觉到自己周身的场景一变,她走到了一片黑暗之中。说黑暗也不尽然,这里虽然暗,但是却也隐约可见光亮,只是能见度相当低、周身都是迷雾一般。 木萦迷茫的四处看了看,无法分辨这里是哪里。 她刚才不是在炼丹房中修炼吗,怎么就突然跑到这里来了? 难道……是那蒲团的问题?这里又进到了什么阵法之中? 木萦满腹疑惑,她试着把神识放出去,可是却发现徒劳无功,这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把她的神识给屏蔽了一般,她现在能感受到的,只有眼睛所看到的这部分。 就在木萦茫然四顾的时候,突然间,她的眼眸就是一紧,目光牢牢的朝着一个地方看去。 那里本是一团黑暗,但是渐渐的,突然出现了一团黑色雾影,木萦定睛看去可仍看不清那团黑影是个什么东西,只是能看到那团黑东西正在距离她越来越近。 当近到一定程度时,木萦终于看到这个东西了。 它没有头,没有眼睛,准备的说,它并没有实体,真的就是一团黑影,但是木萦却发现了,这个东西是魂状体,而随着它的靠近,木萦也感觉到一种危机感。 这个东西对自己有敌意! 到了这个时候,木萦再也不去想蒲团的问题了,而是把心思都放在这里,当那个魂体眼看就要冲到木萦的身前时,她的目光一凝,一掌就击到那东西的身上, 掌风过去时,那个魂体就像雾般化了开去,不过木萦却没有放松,而是似有所思的直盯着眼前,果不其然,那魂体只是消散了一会,就又重新组合到了一起。 魂体是打不散的,只有用根本方法将它们除去方可。 木萦想到这里就勾起了嘴角,人站在原地没有动,却在那魂体冲上来的瞬间变幻出一团火苗,那团火苗没有颜色,出来的瞬间也没有任何动静,但是那魂体冲上来后就猛的定在了那里,接着,它的那团黑雾就像是被风吹散了一般消逝掉,再也没有重新组合起来。 木萦看着**焰露出了一个微笑,不过笑容刚起,就直接僵住了。 因为她看到眼前有一大片黑色的东西冲了过来! 一个魂体刚走,竟然就来了一大片的魂体! 天哪,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奇怪的东西! 木萦脑袋一懵,露出一个苦笑,接着就坚定的用**焰迎接了挑战。 而在那个炼丹室中,斑点就像是从前的灵心兽一般乖乖的伏在木萦的脚边,此时的木萦就像是入定一样坐在蒲团上,看不出一点端倪。在斑点眼中,主人这是正在修炼,所以它也就没有想那么多,也是闭目养神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正闭着眼睛休息的斑点突然间翅膀动了动,接着就一下站了起来,充满戒备的朝着一个方向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