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八章 身陷危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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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歌看着唤月轻声道:“唤月,把盒子给她吧。” 唤月一愣,仰脸不解的看向凝歌,好似这一刻的凝歌说的不过是一个笑话而已。 凝歌无比认真的盯着面前的唤月,又重复了一次自己说的话:“我说,把盒子给她。她想要那盒子,那就给她。” “娘娘……”唤月眼里忽然就汹涌出眼泪來,手无足措的看着怀中的盒子。 即便是忍受了那么多人的拳打脚踢,唤月也不曾吭半声,而此时听见凝歌说话却是叫她泣不成声。 看着那眼泪好似断了线的主子一滴一滴的砸在那被踩的青紫肿大的手指上,凝歌心中莫名起了一阵酸涩,半蹲下身子取了帕子给唤月擦了眼泪,笑道:“这一刻,我真的相信你并不想要背叛我。你也沒有背叛我,把盒子给她吧,该來的都会來的。” 凝歌轻轻的抱了一下唤月,从哭的不成样子的唤月手中取走了盒子,双手交给凰九:“娘娘要的可是这个?” 凰九挑眉,轻蔑的看着这主仆俩。 “meimei和这丫鬟的感情,当真是感人肺腑。不过本宫也是照宫规办事,meimei总算是有协理六宫的权利,相信也会理解本宫的。” 凰九说着话,就顺手打开了凝歌递给她的盒子,在看见里面的东西之后,眼角不经意就有了一个上扬的角度,但是很快又严肃的垂了下來,恶狠狠的把手中的盒子丢在了地上:“放肆!” 这样的火气是意料中事,凝歌淡淡的跪了下來和唤月并肩:“娘娘息怒,此时另有蹊跷,还请娘娘听我解释。” 凝歌说出话來忽然就觉得自己很是可笑,这件事情分明就是凰九布置好的,这一切的一切的主动权如今都在凰九手上,她要解释什么呢? 解释唤月是因为家人被她凰九所胁迫才被迫帮她把这样肮脏的东西放在长歌殿里的吗? 果不其然,凰九只是冷笑着指着凝歌道:“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的丫鬟拼死保护的东西就是巫蛊,你还有何话说?凝歌!你真是向天借了胆子,竟然是连皇上都敢诅咒,你这是在诅咒我凤翎国,你身为宫妃,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凝歌含笑抬头:“是啊,我也想知道,这样做对我有什么好处?何况,那小人并沒有翻身,娘娘怎么就知道诅咒的人就是皇上吶?” 凝歌的话说的漫不经心,却是叫凰九瞬间就沒了言语。她飞快的瞥了一眼摔在地上盒子,那小人似乎是被钉在了盒子上面,即便是经过这样的摔打之后也依旧沒有脱落,也沒有翻过身來! 而那一男一女,和凤于飞和凰九并沒有半分相像。 这件事情本來是设计好的,凰九也不过是照着剧本念台词,如今出了纰漏,竟然当真是不知道如何弥补。 只是此时的事态终究是偏向于凰九,即便是凝歌有心力挽狂澜也无力回天了。 凰九很快就冷静下來,斜睇了一眼神情淡然的凝歌道:“难道你身为宫妃,诅咒其他人就可以了?巫蛊之事在我凤翎国皇宫向來都是禁忌,不管你诅咒的是谁,都会给我凤翎国的皇宫带來灾难,如今好了,江南匪患未除,皇上御驾亲征,奈何半途中就大病一场,你可知道这对于士气是什么样的影响?!” 凝歌摇头:“娘娘在回避我的问題吗?我问的是,您如何知道那小人就是皇上?” “放肆!若不是皇上,皇上如何会生病。”凰九冷声道,隐约带着一些咬牙切齿的味道,好似在肯定自己的说法,又好似是在辩驳凝歌的理论。 凝歌淡笑道:“皇后娘娘息怒,若是这是皇上,妾身无话可说,若是不是,岂不是就证明这宫中还有巫蛊之事,您的调查也并不彻底不是?” 凰九直起身子來,淡淡的唤了身边的一个侍卫:“去拿來里面的小人!” 那人应声而去。 扎满了绣花针的小木人从木匣子里取出,凝歌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唤月的颤抖,她微微笑着,伸手摸索到了唤月垂在地上的手,小心的握着。 即便那边的指尖上是一片冰冷,甚至还带着一种血液的黏稠凝歌也不曾嫌弃,轻轻的摩挲着,知道唤月吃痛微微想要缩回手她才放开了唤月。 那侍卫把浑身都是绣花针的小木人呈现到了凰九面前,凰九反反复复的翻看那小人,却发现那不过就是个小人,背后并沒有写字。 凰九的脸色登时就变了,只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垂首跪着的唤月,手中的护甲不经意之间刮到了其中一根针,针尾巴扎进她的rou里去,惊得她猛地送了手,那木头娃娃猛然就落了地,在地上翻滚一圈就到了凝歌面前。 凝歌顺手就捡起來那木头娃娃对凰九笑道:“娘娘家中有明国公擅长医术,你们自小一处长大,自然也是对医理稍有精通。这木头娃娃身上的每一个针孔都是针对人身上的xue位,配合扎针使用可以缓解疾病,甚至能治愈疾病。娘娘说是不是?” 凰九面色被说的一阵青一阵白,握着匣子的手渐次有些不稳当,险些就把那匣子丢了。 而凝歌则是顺势放下了手中的木头人,深深的在凰九面前叩头道:“皇后娘娘,是我这丫鬟不懂事,只知道我身上因为小产落下许多的毛病,自己偷偷去研习这些东西來给妾身治病,但是却疏于保管这些东西,不小心落入别人的眼睛,就以为是我长歌殿是在做些巫蛊之事,这实在是冤枉。还请娘娘看在唤月一片衷心的份上饶恕了这些个不相干的人了吧。” 凝歌的话说的别有深意,说的分明是唤月,又好像是在映射凰九绑架了唤月的家人來指使唤月帮她做事情。 “meimei,你可看清楚了,这个可是男体。而那具女体身上穿着凤袍,若也是你,难道是你有想要越过本宫做皇后的想法?”凰九冷眼睇了一眼被安放在地上的小人,似乎是揪住了凝歌话里的错处,声音里又多了几分底气。 唤月身上一抖,头垂的更深了。 凝歌略一思忖道:“这本也沒什么,男女身上的xue位有诸多共通的地方。女人身上的阳气本也多來源于男子,吃透了男人身上的xue位,女子身上有的缺陷自然能一目了然。我相信凰肆爷也会认同这样的法子的,若非是有人首肯这样的理论,唤月也不会轻易的去尝试,唤月说,是不是?” 唤月似乎沒有料到自己还会被牵扯进來,只是匆匆侧首看了凝歌一眼,飞快道:“是,奴婢的初衷确实也是这样。却不料冲撞了娘娘,还请娘娘……恕罪!” 唤月说到恕罪的时候顿了一下,话语中有苦涩和无奈,明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还去祈求,又怎么可能不苦涩呢? 凰九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计划的好好的一件事情被凝歌轻描淡写就带了过去,甚至还不知不觉之间就拖带上了凰肆。 这叫凰九怀疑凝歌到底是知道了多少自己和凰肆之间的事情,还是她和凰肆之间有什么样的交易她不知道。 但是她敢肯定的是,若是此时叫凰肆來跟凝歌对峙,凰肆一定会站在凝歌那一边的。 这一次次的,凰肆永远都会站在凝歌的身后,用任何叫人不能理解的手段去救下这个女人。而这次,凝歌搬出來凰肆这块大石头准备砸凰九的脚,凰九难道只能闷不吭声吃闷亏? 真是笑话! 凰九暗想,看向唤月的眼神里陡然又多了几分杀气。归根结底,问題也都是出在唤月那个丫鬟身上。 看來这丫鬟果真所以一片忠心,又想要保全家人的安全,又想要保全凝歌,只是在这深宫中,有这样贪婪的心思未免是有些愚蠢,比如现在,凰九骑虎难下,又如何会叫她安稳现世? “简直就是浑说一气!凰肆如今身在边关不能回來对峙,娘娘拖我凰家人下水是何用意?” 正在凰九思忖如何对付凝歌这番胡搅蛮缠的道理的时候,凰年一踏进门來,只是人未至声先行,那一声低沉的男声瞬间就叫凰九心中踏实起來。 凝歌窥见凰年一浑身一怔,惊讶程度丝毫不亚于在此时看见凤于飞出现。 只不过凤于飞此时出现必定会是救星,而此时的凰年一出现却是个灾星。凝歌攥了攥手有飞快的松开,又飞快的攥在一处,掌心里黏糊糊的不知道是鲜血还是汗水。 她确实是胡扯一通,來对付凰九这样有小辫子攥在别人手里的人差不多,但是对付这个老狐狸凰年一就有点难了。他虽然是驰骋疆场,却是凰家长子,光是看那幽深如狐狸一般的眼光就知道他非等闲之辈。 上次和凝歌的较量已经是叫他吃了一次亏,这次是有备而來,哪里会叫凝歌占半分的便宜呢? 凝歌这样想着,身心一下子就觉得疲乏起來。脑中却是分外的清醒。 重要的是,凰年一不是应该和凤于飞在前往江南的路上吗?怎么会这时候还能无比闲适的出现在皇宫里? “齐国公來的正好。”凰九倏然转身看向凰年一道。 凰年一拱了拱手向凰九行礼:“皇后娘娘吉祥。微臣本应该候在宫外,奈何迟迟等不得皇后娘娘出來,所以特意进來看一看,却不料进门就听见有人强词夺理,胡扯一通。看來注定是解释不了这巫蛊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