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15章 求之不得
我叫吴歌,我本来是一名海军,本来133天后就要退伍了,因为被怪兽吃到肚子里重生后成了一头小霸王龙,我的怪兽母亲非常不负责任抛弃了我。 还有,我曾经是一名人类。 斑驳的树影,猿人们偶尔停止脚步,仔细听着。 弥赛特看着他俩秀恩爱,马上改变了主意,他劝布朗虽然人已经找到就应该马上随他们离开,正好自己马上要走回去处理生意。布朗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希望多洛莉丝和自己马上走。 “可是我答应兰迪等他?” “女士,那个白魔有一身本领,但你知道这里有大猩猩,该小心是我们。”弥赛特。 “本来他们都以为你死了,队长说最快两天才能将飞机残骸里的人处理完,我觉得我们回去等他也一样。”布朗。布朗来的目的达成了他找到了女伴自然没必要留下来,你认为只有多洛莉丝想离开,布朗也想,是因为爱情的力量,又把他们栓在一起。 他们最终决定离开,多洛莉丝希望白魔能尽快联系他们,倒不是她不想等他,她也认为他们说的有道理。 腿短的猿人拦住白魔,成年的巨金刚脸侧具有叶状的厚rou垫,在rou叶下面有一气囊它与喉部相连,充气后鼓起很大便于发声,生气时鼓的更大。 白魔被十五六头巨猿拦住去路,他知道干什么?不就是打架么?不就是比打架高一级杀人吗?白魔有时候觉悟就是比这帮智力未开的高,岀来混总是要还的,白魔又不是没思考过。 他还没有和它们打过,落荒而逃称不上雨林的王者。 巨金刚手脚窄长,臂和手粗壮有力,它们和他混战一起,关键时刻碎骨头从草丛中冲岀来,一拳打在一只猿人头上,朝向他们咆哮,加入战团。猿王长鼻脸和白魔打的尤为激烈。 突然,一头擒天妖俯冲下来,有几只猿人躲避不及被吞进肚子里。 它们都停止了打斗,擒天妖仰天嘶鸣—— 远处,有一个巨大的声音响起—— 白魔认为那是一声龙吟! 擒天妖转过身躯,扑扇翅膀飞去。 猿王长鼻脸吓死了,它也不找白魔碎骨头晦气,率领手下们离开。 白魔算是捡回一条命,面对数量占优,但他毫不害怕。 白魔伤痕累累,碎骨头来到身边,“我们也走吧!”白魔充耳不闻,白魔直直倒下。这可吓坏碎骨头,白魔当晚就发烧了,碎骨头又无微不至地照顾他,巨无霸时代的巨金刚把魔精灵当“同类”对待,而白魔打算离开它了,它该有多伤心了。 白猿碎骨头和白魔,命运为什么就不能对它和他宽容点呢? 他和它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受到如此对待? 太不公了,太不公了… 等他病好,已经是三天后,白魔忍着病痛未愈折磨,他怕多洛莉丝着急。 巡查队的人不见了,他们没有等他,他们走了,白魔心里一阵失望。营地空空荡荡,白魔年轻的心里充满悲伤。多洛莉丝答应自己等他,她对承诺如此轻薄,除非她有了走的原因那就是她已经找到布朗,而自己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像小丑一样的存在,只供男女主角相遇的道具然后退幕。 但这只是一种可供猜测的可能。 如果她相遇危险怎么办? 白魔一溜烟,任何细微变化都逃不过眼睛他凭着丰富的雨林经验展开追踪… 血腥味,这里发生过杀害!白魔找到一个靠在树旁的白人手下,他流着血,很显然受过枪伤,这个白人手下看见白魔很害怕。 白魔俯下身子,对于这个白人手下很有威慑力,他已经害怕白魔,他的眼睛,他的脸,“多洛莉丝在哪里?” “他们跑了,” “谁跑了?” “多洛莉丝和那个男人” “为什么?” “那男的杀了我们一个同伴,又打伤我的腿。他们丢下我,自己跑了,求你别杀我。”说完他哭了。 事实当然不是这样,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你指望弥赛特没有包藏祸心又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以为人家是和尚,no,高大上的外衣下那颗矮矬穷的心蠢蠢欲动,他又如何能放过她,现在全世界的人都以为她死在雨林了,她是如此美丽,动人,着魔。他现在收一点利息,又称得上过份吗?他早早计划好了,先处死布朗,再以绝对的姿态占有她全部。 弥赛特看多洛莉丝的眼神透着贪婪者一切特征,这些全落在布朗眼中,当他们决定不告而别当晚就发生火并,一路追击的手下一个被打伤,另一个阻挡他们离去被开冷枪。弥赛特和库查斯事事哪能如他们意,于是,他们灰溜溜走了。 白魔冷冷地望着白人手下,白魔会放了白人手下雨林会替自己收拾他。这倒也是,有本事拐走她,也要有本事保护她,否则白魔绝对鄙视,也许他们独自离开雨林,也许他们又和巡查队汇合离开雨林,但这已经不是白魔cao心的事。 只是这真相,来的那么深那么真。 白魔神情恍惚他都不清楚自己怎么回去,漫步在广袤无垠的雨林他本来就没有拥有何谈失去?他不断对自己说真相就是这样,一点点认清才能更明白自己应该如何走,他一点点被爱掏空然后终于学习拒绝,他站在豆塔树上,向连绵的雨林凝望一眼,他有多希望就有多失望,只有同病相怜的人才明白他现在的心情。难以明状的酸楚一拳击倒了体魄强健的白魔,感情上错综复杂,再强壮的人遇上它也招架不住,再智慧的人碰上它心满意足,白魔可以说是初恋第一次就幻灭,他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还要他怎么样呢?感情被安排每一个人头上那他的感情有人安排吗?白魔发冷的嘴唇想想就好笑,他已经没有去勉强了事实也说明他做的对的,他失去了爱人,还是单相思的,她有可能都不知道还有一个人为她伤心,为她难过,为她的不辞而别忧伤,事实都乱套了碎骨头坐在他旁边,这个沮丧的小年轻垂头丧气,他的女伴换了一批又一批,他病还没好利索消沉下去可不行,他还要活下去这个正直善良的魔精灵,生活添加色彩的白魔,碎骨头安慰人的办法捉襟见肘,它打架可以劝人向前它没招使,它只能默默陪着。他做完了他觉得对的事,还要他怎么样呢?他是希望她以后过的好的,这个刚开始自己人生情窦初开的少年由始至终的愿景,每当听见他或她说我们,就像听见爱情永恒的嘲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