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登门造访议合作
为了能够顺利同其结盟，闻人瑞命人对花府观察了一月有余。 终于，在暗探们的严密监视下，收集了不少花府资料不说；还掌握了花家当前个别产业继续发展的困境。他准备以此作为突破口，谈判商量结盟之事！ 将密信收好并放入暗格，闻人瑞在临睡前叫来了老管家，命他准备好马车和明日登门拜访的礼物。待一切处理完毕，才放下心来；活动几下快松散了的身子骨，简单洗漱后、躺下入眠。 …… 次日，天气明媚、适宜远游。 但王府的马车却是准备出门拜访！ 一大早的，门房就已经准备妥当、马房的车夫也时刻待命着；但一直等到日上三竿，临近午时；才接到府内王爷传来的的命令，通知可以出门了。 出门后，行车不需多久、就到了花府。这还是因为瑞王爷家的王府府邸太过奇葩、选在了城西，所有无需驱车多远就到达花想容家的府邸门口。 闻人瑞骑马慢行、想着探子们说过花四小姐嗜睡，不到午时不醒；起了都是直接吃午饭，然后晚饭和夜宵。估么着自己这个点到，刚好赶上午饭、到时饭桌上头好谈事！ 心中正思索着一会该怎么开口，让花想容“上钩”。 就突闻后头跟着的车夫一声“吁－－－”，便要停下马车；他赶紧抬头一看，却见一块牌匾上写着“花府”二字，才知自己差点走过了！既然知道到了，他也不拖拉；动作利落的下马，接着命手下小厮把后头马车里的拜礼搬上。 然后上前对门房的顾大爷客气有礼道：“您好，老人家。在下闻人瑞，与府上主人上月才成为朋友；一直未能拜访，心中过意不去。 所以昨晚忆起此事、在书房里思前想后，觉得怎么也应该拜访一下友人府邸；却见天色已晚，未能提前通知、只在今早命下人前来递过拜帖。还望老人家辛苦则个、前去府里通传，就说是闻人瑞来了；望花小姐能够接见。” 顾大爷见这人竟是鼎鼎大名的瑞王殿下、但却看起来并不如传闻所说的那般不羁，倒是行事有礼不乖张。令他好感急升！ 因此很是乐意的答应：“好的，小老儿这就去通传。望王爷稍等一炷香的时间，马上就好！”说着小步快走，进了院门、在前院叫住一个三等的洒扫女婢。嘱咐道：“快去看看小姐起了么？起了就说有贵客上门拜访，是瑞王殿下！” 见女婢疾步走向后院，才回去复命道：“还请瑞王先行进府、在中院的会客厅稍等片刻，马上就有消息传来小姐到底起来与否。” 说着，将闻人瑞恭迎进会客大厅。 命丫鬟上好茶水点心、道了声抱歉退下，又叫一名仆妇去抓紧把管家寒玉唤来作陪。毕竟是王爷，他怕自己不够分量、身份低微怠慢了人家！ 时间没过多久，不过两盏茶的功夫。洗漱更衣完毕的花想容走进了会客厅，与闻人瑞略显亲切地打了个招呼！毕竟距离上次诗会，才过去不过一月而已；两人之间依旧不曾显得过于生疏，皆装作的很是熟络。 “不知瑞王驾到，想容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众家仆心想：可不是！从早上门房收到拜帖后，大家就未敢因此去叫自家小姐。 （毕竟花想容的起床气之大，实在就像撩虎须般恐怖！所以天大地大，都不能阻碍花想容睡懒觉；否则让她早起在中午前，对你的态度可会说变就变呐。） “既然想容小姐已经来了，那我们就先吃饭吧！吃完后烦请抽出时间，家兄与我有点事情想请教于你、还请不吝指教。”闻人瑞先礼后兵般，把花想容先捧上高位、以此令其不容拒绝。 而花想容也不怕他有诈，坦然的答应后与其移驾大餐厅、一起用完午饭。 “说吧，瑞王殿下和令兄到底想对想容请教什么？”回到会客厅入座，花想容干脆道。并且命手下都下去、只留下了寒玉和绿儿；闻人瑞也把手下都谴出，只留下两名贴身小厮。 然后也开门见山道：“上次与想容小姐相谈甚欢，回去后说与家兄；我家皇兄喜出望外，汝计妙极、可堪朝廷直接施用；所以甚为大喜，命我冒昧拜访。 来问下－－－－－除了‘汴州之计’和‘棉花的种植推广与使用’以外，对于皇商经营不善，有何解决之道？” “唔，你说的皇商是？” “就是皇家自己经营的产业，不是国库、属于内库；供宫里的正常运行，里面个别产业还包含着父皇的小金库；可不是那些外戚所经营的皇商，他们可以使些手段挣得富贵流油、父皇碍于情面不过分的都不会去管。 但我们自己家却是有苦难言！ 我们皇家，掌控的盐业、茶业、货船业等；都属于国家所有。加上各地赋税和各国上贡，才组成咱南宋国的国库！比之其他国家，父皇索之甚少。 其他的，如‘贵衣坊’等日用的店铺，皇家也有不少；但苦于毫无新意，致使内库堪忧！举个例子：贵衣坊里的衣服，哪怕质量上佳、但是款式和图绘不免老套；导致店内收益一般，比不过其他的同行们。 在各个同行产业中，我们家的产业俱是排名中游！ 就这，还是各家的女眷们知道店后背景、特意照顾的缘故；可尽管如此，也只能偶尔捧场一二，不能时时光顾。 再加上：我父皇生性耿直、不仅不会抬价，每逢灾乱动荡时期还会降价。 导致后宫的各位母妃只得跟着省吃俭用、减少月例不说，还要经常捐献财物衣被等物品；除此之外，宫仆也从前朝的八千人、到我朝的五千人。大大锐减，现下更是压缩至三千五百人！ 亏得父皇宫妃极少，除去母后外、上到贵妃下到采女才共计286名。所谓三千佳丽，不过前朝笑谈尔！我朝最高乃太祖，后宫女子才不过五百余人。 因此倒是勉强支撑到现在，没闹出什么宫里经费不足笑话！” 闻人瑞本是说着皇商一事，但说着说着不觉就跑题了。偏偏提及他父皇宫妃极少的情况后，他还面带自得、一副你快夸夸我的架子！ 惹的花想容你哭笑不得，暗道：“287人还少啊！合着在我家乡那，你父皇就重婚了二百八十六次。” 然而，即使她心里在默默吐槽着、外表仍旧淡然有礼的给予了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