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行云部部城
厚土郡中,又分为七七四十九部,如今齐羽所在的这片区域,便是那‘行云部’所属。 据无暇村村长所言,在这行云部内,最强大的荒士便是行云部的最高执法者‘部司’,部司乃是荒将后期层次的存在。 齐羽哑然。 一个区区荒将,竟然就是这行云部最强大的人? 齐羽很快又释然,这蛮荒大世界可是分为一百八十郡的,这行云部只是其中一郡中的四十九部之一,这倒也是可以理解。 在无暇村呆了两天,齐羽就发现这无暇村绝对是一个犹如世外桃源一般的村庄,里面的村民都极为淳朴……这一日,齐羽端坐在村子东边一棵大树之前的石墩上,静静地看着远处几个孩童玩耍。 这蛮荒大世界的环境,可谓是让齐羽颇为无语,这蛮荒大世界一个区区六、七岁的孩童,这体内还没成长起来的力量,就足以和那家乡上四界中的魔皇相提并论了。 十天过后,齐羽准备告辞离开。 然而,或许是知道齐羽今日要走,无暇村外突然又是响起了一阵浩浩荡荡的震动,让整个无暇村都不由地颤抖了几分,齐羽眉头一皱,灵魂之力瞬间延伸了出去。 一瞬间,齐羽发现竟然又有大批的游猎者到来。 齐羽眉头一皱,看向如今脸上也浮现凝重的无暇村村长,问道:“村长,你们这边游猎者光顾就如此频繁?” 村长苦笑,“没有啊,除了上一次外,前一次游猎者出现还是十多年前了……以前都是每隔十几年,几十年才有游猎者上门的,毕竟我们无暇村在周围也是响当当的,一般的游猎者根本不敢过来随意讨野火。” “可今日怎么回事?” 齐羽灵魂之力很快就发现,这为首的游猎者组织首领竟然是一个荒将初期的荒士。 在这个荒将身边,还跟着两个荒士后期的存在。 齐羽叹了口气,既然在离开前碰到这事,那这件事他总不能袖手旁观。 齐羽和无暇村村长,直接就到了村口。 游猎者的队伍在村口停下,那为首的荒将初期荒士脸色一沉,低喝道:“可是这个村子?” “是的,老首领!” 就在这时,一个青年游猎者驱动身下走兽上前,点了点头,与此同时他看向了村口的齐羽,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道:“老首领,就是他,就是他杀了首领大人!” 这个游猎者指向齐羽,齐羽眉头一皱。 他也听出来了,感情这个游猎者是上一次没被杀死的余孽。 无暇村村长脸色也是发白,他没想到上一次不只是留下了余孽,在那个游猎者首领背后还有更强大的存在……如今他眼前就有三个游猎者他看不透修为,特别是这个为首的,更是似乎极为可怕。 他很忐忑,齐羽兄弟是不是能对付这些游猎者。 “就是你杀了我弟弟?”为首荒将层次的游猎者首领看向齐羽,目光冷峻。 然而,他这话换回来的却是齐羽的一手刀光,金灿刀光掠动而过,这个游猎者首领歩上了他弟弟的后尘,直接分成了两半。 这一切发生在雷光电闪之间,剩下的游猎者脸色都是大变,特别是那两个荒士后期的游猎者,如今对视一眼,都有了逃窜的打算……不过,他们逃得了吗? 答案是否定的,随着齐羽抬手,一道金色刀光闪烁,两个比那首领更弱的荒士后期的游猎者也死去了。 至于剩下的那些游猎者,齐羽没有多管,他与无暇村村长大了一声招呼,就飞升离开了。 一众游猎者看着盯着他们的无暇村村民,心里升起了几分绝望。 齐羽离开无暇村,就往行云部的部城而去,据无暇村村长所言,在部城之中就有通往那郡城的大型飞行神器,这飞行神器据传闻是出自于荒王层次的器荒士之手,速度堪比荒王层次荒士的移动速度。 从行云部部城通往那厚土郡郡城,需要三十天的时间。 刚开始齐羽还有些难以置信,从一方部城通往郡城以荒王层次的速度飞掠,还需要三十天的时间? 然而当他耗费了七天的功夫到了行云部部城后,他就相信了。 这蛮荒大世界之广阔,根本就不是他之前所在的家乡世界所能比拟的,在家乡的话,便是那仙界、魔界,以他现在的速度,半天恐怕就足以轻易地穿越整个仙界和魔界。 一路上,或许是因为齐羽展现出来的高深莫测,倒也没有不长眼的游猎者对他出手。 齐羽顺利地来到了行云部部城。 这部城远远看去就展现出了它的沧桑、古老,似乎伫立在这个地方无数年了,齐羽走过这部城恢宏的城门,就可以看到那守门的荒士都恭敬地对他躬身,很显然是看出了齐羽修为的莫测。 “这部城……” 进去之后,齐羽可以看到更多的人走在大街上,其中足有大半都是荒士。 齐羽不由感慨,“不愧是部城,比起那偏僻的村子强多了。” 在部城找了一个类似于酒楼的地方,当那酒菜上来之后,齐羽就听到了大堂另一侧桌前的两个荒士在议论,如今其中一人正道:“兄弟,你可听说了,当年那只在秦山郡逃掉的雪橇神犬被找到了,就在我们厚土郡,还被一位大人物杀死了。” “秦山郡的雪橇神犬?难不成就是那位荒皇后期的器荒士的坐骑?” 另外那个荒士惊讶道:“听说当年那位荒皇大人一死,这雪橇神犬就彻底没了踪影,没想到竟然出现在我们厚土郡,还被杀了。那当年它携带着失踪的封冥珠,岂不是也被那个大人物取走了?”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那雪橇神犬也是倒霉,据说是有三个荒王后期的存在知道了它的行踪,它竟然不直接离开我们厚土郡,真是傻子。” 之前那个荒士不屑道。 “雪橇神犬前辈死了?” 齐羽听着听着,手中的酒杯一晃,一滩酒水就不由地摔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