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八回-附属门派
“哈哈,孙帮主太过谦了,就算你说服不了他们,那加上滨麟山庄的名头呢?”叶落试探性地问道。 孙大虎听到这话,眼睛顿时一亮,赶紧笑着问道:“骆大侠这话是什么意思?” “庄主已经命我全权负责,所以,我可以答应孙帮主,你去游说的时候,可以用滨麟山庄的名义,就说,你已经是滨麟山庄附属帮派了。” “啊!” 当今武林中,有一些门派,本身势力不大,那么为了更好的生存,也为了能避免别人的剿杀,所以,就会找一些势力很大门派,当他们的附属门派。 像滨麟山庄,烟云堂这些,都有一些小的附属门派,这些附属门派每年或者是每隔几个月,就会送上去一些银两之类的东西,得到的回报,则是在你有麻烦的时候,那些大门派会出面帮你解决。 以滨麟山庄的名头,在川府之地的附属帮派,那是数不胜数,很多门派抢着要去献殷勤,而像孙大虎这样的,则是根本沒这个机会,因为他的实力,实在太弱了,在泸州一带尚且混的如此,如何能进滨麟山庄中人的法眼? 但是,现如今,叶落竟然甩出这个条件,对于孙大虎來说,简直比刚才给他五万两银票还要高兴。 “这个...骆大侠,我...恐怕,我恐怕不够资格吧。”孙大虎有些惶恐地说道。 “哎,这个有什么干系?只要孙帮主愿意帮我们做事,其他的都好说,不就是地盘和人手吗,这对于滨麟山庄來说,简直是小意思。”叶落笑着说道。 “好!既然骆大侠看得起我,我孙大虎无话可说,您说吧,要我怎么办!” 孙大虎这时候早就忘了自己刚才是多么的狼狈了,的确,犹如池中天说的一样,孙大虎这个人,性情根本就太过于反复,确实留不得。 也就是从这一刻起,叶落也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想杀他了,这种小人,真是人人得而诛之。 “孙帮主,明日,你出面,去找附近几个门派中的掌门说说,咱们共同谋事,好好琢磨一下,怎么把关家一举除掉。” 叶落说道。 “好!明日我就去!”孙大虎很是痛快的就答应了。 “对了,孙帮主别忘了,关家的宝贝,你们可不要打主意。” 孙大虎听了这话,赶紧点头道:“这个放心,绝对不会,那是您的东西。” 也许,叶落一直在强调关家宝贝的事情,就是想给孙大虎造成一个错觉,让他觉得自己是有所求的,这人,一旦有所求,那么做出的任何举动,在外人看來,都会变得顺理成章许多。 和孙大虎谈完之后,叶落便离开了打虎帮,回到泸州城之后,先是到处转悠了几圈,确信沒人跟踪之后,才回到了关府之中。 此刻,池中天还沒有睡,正在书房中等他。 叶落进去的时候,池中天正好在摆棋谱,冯破山那天神秘兮兮的告诉他,说是搞到一本古谱,起初池中天还不信,后來拿过來一看之后,那就放不下了,天天都得摆上几局,欣赏的同时,也不禁为前人那奥妙高深的棋艺所折服。 “进來吧。” 叶落听见了里面传來了棋子的声音,便识趣地站在了门外,池中天摆棋谱的时候,一向不喜欢人打扰,这一点,他们都知道。 当然,池中天即便再摆棋谱,耳朵也是很灵敏的,这不,叶落刚刚站在门外沒多久,池中天就已经知道了,而且也让他进去了。 叶落推开门走进去之后,先是恭敬地施了一礼,接着便说道:“庄主,事情已经办妥了。” “嗯,你办事,我一向放心,银票他拿了吗?”池中天问道。 “拿了,哪能不拿,那种人,看见钱比看见他爹都亲。”叶落显然是对孙大虎的行径,很是不耻。 “哈哈,可以理解,可以理解。”池中天连连点头说道。 “庄主,明天,您打算什么时候走?”叶落说道。 “我走不走,关系不太大了吧,把戏演好就行了,我就躲在这里下下棋喝喝茶,谁还能知道?”池中天说道。 “庄主,人多眼杂,保不齐这里就......”叶落低声说道。 池中天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自言自语道:“不会吧,紫渔这里应该不会有jian细吧。” “话虽然如此,但是庄主你还是小心一些为好。”叶落不放心地劝道。 就在这个时候,池中天突然想起來自己在歙州的时候,冥叶山庄里也出过一个jian细,后來还是自己设计让他现行,才算作罢,冥叶山庄才几个人?都能出來一个,那关紫渔这里几百人,说不定也有问題啊。 “不错不错,你想的很周到,那这样吧,明日我就悄悄离开,到附近去转转。”池中天说道。 “这样的话,就万无一失了。”叶落跟着说道。 “那好,明天你还要忙,就回去休息吧。”池中天笑着说道。 “是,庄主,那我先告退了。” “等等!” 叶落刚走到门口,池中天又叫住了他。 “我看你成天就这几件衣服,不像样了都,去买几件像样的衣服吧,现在也越來越冷了,我看你那衣服有些单薄啊。” 池中天一边递过去几锭银子,一边说道。 叶落笑着答道:“庄主费心了,沒事的,咱们寒叶谷的人,什么都怕,就是不怕冷!” “听我的,拿去,给他们也每人买点衣服,上次我看冥叶中的一个人,裤子都磨破了,虽然我爹一直教导我们要勤俭一些,但是,也不能委屈了大家。” 见池中天如此细心体贴,叶落也甚是感动,想想都不是外人,他也就沒再推脱,接过來就放进了怀里。 “去吧。” “是,庄主!” 等到叶落离开之后,池中天驻足凝思了半天,然后便重新回到座位上,拿起旁边的棋谱继续摆了起來,只是,这一会儿,怎么也静不下心來,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脑子里就是那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