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六十七回-死xue扎针
“好好,蒙达!你给寡人滚一边去,快滚!” 大夏国国王这时候吓得就差尿裤子了,哪还顾得上威仪。 可是很奇怪,蒙达就是不肯想让,而他手下的士兵,也都沒用动。 “陛下,他们是歹人,是要刺杀您的刺客,臣不能放他们走!” “蒙达!你要造反吗!寡人的话你也不听!” 这时候,雪龙忽然觉得有些奇怪,区区一个将领,怎么敢不听国王的话,而且,还是国王被人用性命相要挟的时候。 难道说,大夏国的这些人,都不懂君臣之道吗? “我数到三,如果你们再不散开,我就杀了他,然后我一样能跑出去,你们信不信。”北灵萱大声喊了一句,将手中的短刀紧紧地按在大夏国国王的脖子上。 “散开!散开!” “一!” “蒙达!寡人让你滚开,滚!” “二!” “蒙达将军,散开!” 就在北灵萱真准备动手的时候,一个声音忽然从她身边不远处传來。 这半天她的心思和目光都在凌墨烟身上,居然沒发现还有一个人,也是被绑着。 而刚刚那句话,就是这个人的口中发出的。 “大将军!”蒙达听到这句话之后,诧异万分。 这个被绑着的人,就是大夏国的大将军,迦腻甘元。 蒙达是他的亲信,也是他手下最忠心的将领,刚刚蒙达在这里就是不肯退让,起初迦腻甘元还以为他真是为国王着想,后來才突然警觉到,蒙达这是故意的,他是要救自己,或者说他恼怒于国王抓了自己,所以故意想激怒雪鹜宫的人,最好把国王杀了。 虽然这个念头很可怕,但是迦腻甘元觉得,不得不防。 因此,他才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蒙达将军,你对陛下的忠心,大家都知道,你无非是害怕你们散开之后,他们不守信用还会杀了陛下。” 迦腻甘元这句话,无非是把蒙达的话语和心意往回拽了一下,也让大夏国国王心里对他的怨恨消散了一些。 “这你们放心,只要你们散开,让我们安全出城,我是不会杀他的。”北灵萱也高声说道。 “可是这......” “蒙达将军,让开!”迦腻甘元突然扯开嗓子喊了一句。 “陛下,臣要是让开,他们会杀了您的!”蒙达突然对大夏国国王说了这么一句。 “蒙达将军,你把路让开,他们不会杀寡人的。”大夏国国王说道。 “那好,都让开!” 蒙达此刻也回过味儿來了,的确,自己刚才是真想逼着那些人杀掉国王,可是现在想想,这太愚蠢了。 蒙达一发号施令,周围的人也就散开了一条路。 “大护法,带着我娘先走!” “是,宫主!” 雪龙知道,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凌墨烟的安危,因此,他马上叫上雷虎和云凤还有几个长老,带着所有的雪鹜宫弟子就往外走,他知道北灵萱有的是办法。 北灵萱看到雪龙的安排,心里很是满意,只要其余的人都走了,自己想去哪都行,何况,手里还有大夏国国王这个人质呢。 不多时,雪龙就带着人离开了,现在,只剩下北灵萱在这里了。 “你得跟我一起走,我要亲眼看到我的手下都出城之后,我才会放了你。”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聪明。”北灵萱笑着赞许了一声。 就这样,北灵萱挟持着大夏国国王,一步一步地往外走,她并不慌张,因为即使手中沒这个人,她想离开也不是难事。 一个时辰之后,他们就都來到了城南附近。 赵而过这时候已经回來了,而曲不洲他们,还在城外。 赵而过已经从雪龙那里得知了一切,所以他们就先下手为强,抢先來到了城南附近,将守城官兵全部给杀了。 本來是打算打晕的,但是雪龙却说这些人,杀了也不可惜。 杀了他们之后,雪龙就带着人把城门给打开了,让雷虎和云凤以及赵而过他们带着凌墨烟先走,先不要到青西湖那里,而是找个地方先暂避一时。 至于雪龙,则是和七八个雪鹜宫的弟子留在了北灵萱身边。 “宫主,太夫人已经安全离开了。”雪龙这时候凑到北灵萱耳边说道。 “嗯,好。” 北灵萱答应一声之后,就一步步地往后退去,來到城门附近之后,便一把将大夏国国王推开了。 “走!” 话音一落,北灵萱和雪龙他们就朝着城门外跑去。 大夏国国王被推开之后就摔在了地上,刚要庆幸自己活了下來,可是转瞬之间,就觉得心口一阵绞痛。 “哎呦,哎呦!” 疼痛,越來越厉害了。 因为沒有国王的命令,所有的护卫都沒有追出去,再说了,谁敢追,那些人有多厉害他们可是见识过的。 “陛下,您怎么了,陛下!” “疼,心口疼,疼啊!”大夏国国王用手捂着胸口,一阵急促地喊叫。 “快,快把陛下抬回去,马上把医官找來,快!” 因为突发了状况,所有人都有些慌了。 “宫主,那个老不死的,早晚我会杀了他!” 离开凉州城之后,雪龙就追上北灵萱说了这么一句。 “不用你杀,他活不过今晚。”北灵萱阴森地说道。 “怎么,宫主您......” “敢打我娘的主意,我能让他活?” 北灵萱这么一说,雪龙也就释然了。 的确,要想不知不觉地杀死一个人,或者给一个人下死手,对北灵萱來说,那太简单不过了。 刚刚北灵萱也就是在大夏国国王的鸠尾xue上,悄悄地刺了一根针。 鸠尾xue是死xue,所以结果,不言而喻了。 沒一会儿,北灵萱就追上了护着凌墨烟出城的人,而此刻,曲不洲也已经來了。 “好,人都到齐了,废话不说,我们现在走小路,绕过青西湖!” “宫主,不行啊,那条小路太远了。” “远也得走,不能过河,一來沒有船,再者,我们不能再耽搁了。”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