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零七十一回-无比绝伦
“孤傲云,你也少來这一套,我怎么知道你是去干嘛的?万一你是去帮西索阿瑞那个狗贼的呢?”王易通振振有词道。 孤傲云被这话差点给气笑了。 王易通这样的货色,放在以前,他连正眼都不会看一下,谁想现在居然大摇大摆在自己面前吆三喝四了。 “王易通,我再说一次,我是來帮池中天的,你告诉他在哪里,如果你不告诉我的话,说不定我一生气,就要把气撒在你身上了。” “你來啊!你以为我怕你,老子就有一条老命,你愿意要你就拿去!”王易通破口大骂道。 就在这时候,王易通身边的一个人突然走到王易通的前面,对孤傲云说道:“他们去银龙雪山了,从南盘山南边有一条小路可以去。” “住嘴!”王易通一巴掌就打在了那个人的脸上。 “义父!” 这个弟子叫王彦,今年才十六岁,本來是王易通的一个远房亲戚家的孩子,自从王家被灭门之后,他就把这个孩子收养到了自己的膝下当义子,不过这个王彦不是练武的材料,现在也不过是个江湖三流水准。 “别叫我义父,你个畜生,给我滚回去!”王易通怒骂道。 “看看,还不如你儿子明白,行了,你就别发火了,等我和池盟主回來的时候,你就知道你这个义子帮了你多大的忙了。” 话音一落,孤傲云就带着人离开了。 王易通在怒气冲冲中,也发现孤傲云是自己來的,他的夫人陆醉柳,并沒有跟着來。 孤傲云并不是沒有准备,他所带的人中,有一个特别熟悉南疆地理的人,可以当做向导,只要知道大概的方向,问題就不大了。 ...... “池中天,既然來了,就别回去了,留在这里吧,与雪山常伴,尸骨埋在这里,千年不腐。” 此刻,山下已经平静了。 西索阿瑞的人站在山路前面,池中天和北灵萱他们,就站在了对面。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一些尸体,有扶羽圣教的,也有池中天他们的。 “西索阿瑞,我还是那句话,你不死,我觉都睡不好。”池中天幽幽地说道。 “其实你要是不急的话,说不定我还真熬不过你,不过老天爷助我,你來了,那我就解了一个心头大患,只要杀了你,中原武林我就唾手可得了。”西索阿瑞说道。 “西索阿瑞,你脸皮确实够厚的,就算我们不拦着你,也会有别人的,武林虽然是一个比拳头的地方,可也是一个讲理的地方,讲理的人,才配用拳头,你懂吗?”北灵萱在一旁说道。 “北灵萱,其实你也很可惜,年纪轻轻,就要死在这里了。” “废话别再说了,动手吧。”池中天手一伸,叶落马上将一个长长的布包递给了池中天。 池中天缓缓的打开布包之后,里面是一柄剑。 但这柄剑并不是他常用的承影剑。 这柄剑通体漆黑,沒有一点杂色。 剑柄细长,剑身也细长。 “西索阿瑞,认识这柄剑吗?”池中天笑着问道。 西索阿瑞看了一会儿,随后语气低沉地问道:“从哪弄來的?” “这你就不要管了,我觉得你应该记得这柄剑。” “我当然记得。”西索阿瑞的语气突然开始颤抖了。 站在西索阿瑞身边的几个扶羽圣教的高手都感到很诧异。 他们跟随在西索阿瑞身边已经很多年了,却从來沒听到西索阿瑞用这种语气说过话。 这不是一般的颤抖,这似乎是一种尘封多年的回忆要打破之前的那种颤抖。 “记得就好。” “你从哪里找到的?” “这个,我会告诉你的,但不是现在,现在我要做的,就是用这柄剑,把你打败。” 西索阿瑞深吸了一口气,忽然做了出一个举动。 这个举动,不仅池中天震惊了。 所有人都震惊了。 因为西索阿瑞将自己脸上那从來沒有取下來过的面具,给摘了下來。 其实,池中天也好,还是武林中其他人也好,都很想知道这个给中原武林带來无尽祸事的人,究竟长了一副怎样的面孔。 池中天私下里也琢磨过,yin邪,粗狂,甚至是脸上可能被伤到了,毁容的,或者,是太丑了。 不过,当西索阿瑞将面具摘下來之后,所有人的嘴巴都不自觉地张大了。 这是一张无以伦比,美到沒有瑕疵的面孔。 洁白如玉的面容,细长的剑眉,厚薄均匀的嘴唇,一双明亮的眼睛,眼睛,鼻子,嘴巴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根本不像是一个已经要临近垂暮之年的人,至多是一个中年人,说是中年人,还是因为下巴上的一小撮胡须。 就连自认为英俊潇洒的池中天,看到这张脸之后,也是自愧不如。 更夸张的是北灵萱。 在她印象中,最英俊的男人是她的父亲北苍墨,当年北苍墨确实是英俊无比,不然怎能征服美艳绝伦的凌墨烟? 其次,就是池中天了。 不过,现在,无论是她的父亲,还是池中天,都比不了面前这个人。 甚至沒有任何可以比拟的地方。 平心而论,这张脸,北灵萱认为只应该出现在画中,不应该出现在人间。 扶羽圣教中见过西索阿瑞真面目的,只有区区几十个人,目前在这里的,只有几个人见过。 西索阿瑞将面具扔到地上之后,平静地盯着池中天说道:“我曾经发过一个誓言,除非完成两件事的其中一件,否则我不会摘下面具。” “什么事?” “第一件事,就是复我南掌国大业。” “第二件呢?” “第二件,想必你马上就知道了。” 西索阿瑞说完之后,将身上的棉袍慢慢脱掉,露出一身红色的劲装,随后,他将自己的头发仔细地束好,然后将自己腰间的腰带给解了下來。 腰带解下來之后,在他手里轻轻一抖,居然就变成了一柄银光闪闪的剑,剑锋闪着寒光,剑身柔软,一看就是削铁如泥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