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一百 章:好悬哪哥哥
回家的路,李翔走得快多了。【】 送雪梅去的时候,到了小路上,女士优先,李翔让她走的是青石板,自己走下面。 现在一个人走在青石板上,李翔再不用担心会踩到水窟窿里面去了。 李翔走得快,也因为他好想好想休息了。 蓝蓝的星空依旧那样辽阔,那样美丽。星星点灯,依旧照亮着他的前程。 只是他没有心情去品味那份壮美了,他觉得酒精开始在身体里面作怪了,头重脚轻。休息第一。 一路上,他暗自庆幸,自己将程家笑面虎外公的“独门绝技”,来了个灵活运用,他把跟张有根喝的第一轮的三瓢酒,全部吐到了手帕上。 否则,哼哼------ 李翔回到家里,mama还没有休息,她在堂前缝缝补补,顺便等儿子回来了,好关上大门。 同mama打了个招呼,李翔匆匆忙忙的洗漱了一下,回到房间关上房门,——在家里他从来不闩门的。 他解下了手表,一看,没到十点钟。时间还早。 不管了,睡觉。他脱了外衣,只穿着短裤背心,倒在床上就全身放松下来,一心睡觉了。 平常没喝酒,李翔几乎没有十二点之前睡过觉,今天喝了十几瓢酒,往返走了七八里路,他倒下去很快就睡着了。 酒,真的不是好东西。 李翔刚刚睡着了,毕湘怡来了,手里拿着两本书。她一进屋,“李师母(当地的习惯称呼),我来还强崽的书。” 正准备关大门,李翔的mama看见毕湘怡来了,十分高兴地说,“你来的巧,强崽刚刚到家,他在房间里面。” 李翔结婚之前,他mama不管看见哪个女孩子来,只要是找自己的儿子,她都是特别高兴的。她永远是个务实的人。 这一点,同李翔的爸爸完全不同。 李翔的爸爸自从得知儿子,在康桥街上有了女朋友,再看见别的女孩子来家里,他总是不理不睬的,跟没看见一样。 “我进去看看。”毕湘怡冲着李翔mama笑一笑,推开房门进去了。 毕湘怡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酒气扑鼻而来。她看一眼床上的李翔,晓得李翔已经睡着了。 毕湘怡轻轻的将房门关上,将书放在桌子上,然后坐到床沿上,静静地看着熟睡中的小伙子。 她第一次发现李翔一身的肌rou结结实实的。 这个时候的毕湘怡,她放心大胆的去看眼前的小伙子了,从头到脚,她几乎是肆无忌惮的看了几遍。 看着看着,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一摸李翔笔挺的鼻子,摸一摸李翔厚实的嘴唇。 毕湘怡喜欢看李翔的鼻子,更喜欢触摸他的嘴唇。嘴唇更柔软,更性感,有一种让她想去亲吻的诱惑。 毕湘怡轻轻的触摸着李翔的嘴唇,她发现李翔的嘴唇有了反应,竟然有了微微的蠕动。 她将手指停在蠕动的地方,李翔的嘴唇居然在轻轻的吸允。 毕湘怡知道这个家伙一定在做梦,梦中在吸允着什么呢? 一向大方也大胆的毕湘怡,突然有了一个让自己想着都脸红的想法,她拿开手,慢慢的俯下身子,低下头,伸出一点点香舌,舔到李翔的嘴唇里面,让李翔在梦中吸允。 李翔在梦中吸允的津津有味,时间稍微一长,毕湘怡支撑不住了,她站起来,想换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猛然间,毕湘怡看见了让她怦然心跳的一幕,李翔的短裤被慢慢撑起来了。 “哪个少男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人非草木,身历其境谁能够无动于衷。 毕湘怡紧紧地盯着李翔的眼睛,手战战兢兢的一点一点,朝着李翔的短裤那里伸过去,轻轻的碰触了几下,看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才鼓起勇气握住了那个坚硬。 毕湘怡的头也情不自禁的俯到李翔的头上方,香舌再一次伸进了他的嘴唇里,而且伸进去的更多。 正在做着美梦的李翔,嘴里在吸允着,手也开始在毕湘怡的背上胡乱的摸索着。 无师自通的毕湘怡,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梦中的李翔在摸索什么。 她坐起来,解开了上衣的纽扣,然后拿起李翔的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胸部,果然,这个家伙的手就老实了。 **的闸门一打开,就是洪水猛兽,滔滔不绝。毕湘怡的香舌重新占领了阵地,手则穿过短裤来到了阵地的最前沿。 粗重的呼吸,凌乱覆盖在脸上的头发,嘴巴里面不一样的温暖,下面莫名的guntang,促使李翔忽忽悠悠的醒来了。 梦里面李翔正在跟刘云缠缠绵绵,他醒了,并没有马上睁开眼,心想原来自己不是在做梦,于是另外一只手也摸过去握住了另一个饱满,另一个温柔。 李翔在美滋滋的偷偷享受着人间仙境的时候,忽然一想,不对呀,我现在应该是在家里,刘云怎么可能会到家里来呢? 绝对不可能!李翔不由得心惊rou跳起来,他慢慢的睁开眼睛,万万没想到,毕湘怡满脸通红,眼睛里面流光溢彩正含情脉脉的看着他的眼睛,------ ——天哪,怎么可能是她!李翔的第一反应是魂飞魄散,人一下子僵硬了,傻了。以至于连起码的放开手,都忘记了。 酒,岂止是穿肠毒药。 毕湘怡明显感受到了李翔的变化,她抬起头,手也收回来,尽管是恋恋不舍的。 当毕湘怡的小手缓缓的离开了敏感部位,李翔猛然清醒了。他慌忙放开了手里两个烫手的山芋,看见毕湘怡胸前白花花的一片,急忙去拉扯她的衣服,想帮她将衣服扣起纽扣来。 李翔怎么也没想到,毕湘怡一下子把整个上身压过来了。他张开嘴,刚想说,“不行”,嘴巴正好被“胸器”给堵住了。 毕湘怡在李翔的耳边,温温柔柔的说了三个字,“我愿意!” 可怜的年轻人,一向自以为百毒不侵的年轻人,在酒精和软玉温香的双重作用下,这时候的理智情不自禁的交给了**。 酒,它还是乱性之品。 李翔完全没有了推开的力气,有的是自然而然的接受,身不由己的吸允。 李翔下意识的双手环抱着毕湘怡,他的吸允简直是贪婪的,忘乎所以的。事后想起来,他常常会觉得自己问心有愧、无地自容。
当一下子完全迷失在欲海的漩涡里面,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的,都成了转瞬即逝的泡影。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不湿鞋的人肯定有。那要看什么情况之下。 理智是什么?理智其实就是果仁的外壳,**是果仁。 有的果仁具备坚硬无比的外壳,你想轻而易举的打破它的坚守是办不到的,它甚至会选择同归于尽,比如,桃仁;有的果仁的外壳经不住轻轻一捏,因为它的里面轻如鸿毛,比如,葵花籽。 不管果仁的外壳是不是坚硬,你只要给它适宜的土壤,合适的温度,充足的阳光雨露,它本身都会“破茧而出”。 当你看到种子破土而出,追求雨露阳光,追求茁壮成长,追求花果飘香,它内在的**就是正能量; 当你发现它探头探脑,追名逐利,灯红酒绿,花天酒地,醉生梦死,它内在的东西变质了,成了邪恶成了贪婪。 李翔是桃仁,是可以破血行瘀的桃仁,是有坚硬无比的外壳的桃仁。可是面对适宜的土壤,合适的温度,充足的阳光雨露,他无法抗拒了,他失败了。破土而出的不仅仅只有种子。 峰回路转,年轻的李翔没有转弯,一直朝着万丈深渊扑过去。 “哒哒哒”有人敲门,是李翔的mama,她问,“强崽,是不是喝多了酒?要不要泡点糖水喝?” 李翔一把推开了毕湘怡,这时候,他彻底清醒了。 李翔急忙下床,离开那个“是非之地”,快速来到房门口,“不要,没事,毕湘怡你要不要喝点茶?”李翔一边准备着随时挡住门被推开,一边努力恢复着镇定。 “李师母,我也不要,马上就回去了。”毕湘怡转过身子,一边快速的扣衬衫的纽扣,一边礼貌的回答。 毕湘怡整理好了,她到桌子上,随便拿了一本书,来到李翔面前,看了一眼他,“送一下我回去。” 毕湘怡伸手去开门,李翔挡住了,他指一指脸上,“再坐一会吧,多找一本书去,我明后天就回去的。” 李翔注意到毕湘怡确实收拾的整整齐齐的,但是,他也注意到女孩子脸上的红晕还在。 他担心母亲会看出来什么。 毕湘怡淡淡的一笑,“明天再来看吧,不早了。”她毅然开门出去了,好在李翔mama已经回自己的房间了。 女孩子的豪气和大方,总是让李翔自叹弗如。 李翔稍后出来,他转身关上大门的霎那间,仿佛是在悬崖勒马。 悬崖勒马的李翔,看着忙而不乱的毕湘怡,看着她潇洒自如的站在巷口等自己,就仿佛自己飘飘忽忽的骑着马,飘飘忽忽的站在悬崖边上,下面是黑乎乎的一大片,深不可测,令人毛骨悚然。 李翔禁不住心里的怦怦乱跳,似乎有一个声音不断的耳边响起来,“好悬哪,哥哥!”,“好悬哪,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