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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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颉不知从何处变出来了一壶精酿酒,刚饮没几口,便被嬴春要了过去,咕嘟咕嘟的喝掉了一大半。 心疼酒水的魏颉叹息着重新拿回酒壶,双手握着,细细的抿了一嘴,咂咂几下舌头,只觉回味无穷。 魏颉低眉道:“唉,苏jiejie连喝酒太多都要我,有时候真心觉着烦,还是在外面自在,没人管,想干什么都校” 几大口清酒入腹,嬴姓老饶心情,似乎变好了不少,嬴春笑呵呵的眯着眼睛,用手指了指那一名惧内的青龙剑仙,“老夫还巴不得有个媳妇儿能管管我呢,你这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东西!” 魏颉又是浅喝一口,然后道:“这散沙林里的一战,倒是有点儿东西了,看得还算过瘾。我老爷子,别的那些清汤寡水,很是无聊的事儿,咱能别放出来了吗?没意思呐,就算看了也没啥用处,不爱看。” 嬴春冷冷的抽笑几声,训斥道:“观道观道,既要观大道,也要观道,你碧清散人活了这么些年,难道连这个最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吗?非得看那些生死须臾,片刻便要决出你死我活的打斗,看不得其他能够见微知着、管中窥豹的人性细节?后者,才是真正有价值的东西!” 魏颉扯扯嘴角,“嬴前辈,不是这么一回事儿,这道理我也懂,主要是……这大半夜的想看点儿刺激的,否则忒容易犯困了。” 嬴春眯了眯眼睛,转而向那位人族大帝诸葛结庐询问道:“校长怎么?是否觉得这进度可以加快一些,或者省略掉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 诸葛结庐面带微笑,点点头,“其实我倒是无所谓的,毕竟都在这光明洞里枯坐了一千年,再多的光阴,都已熬过来了,观道的进度或快、或慢,于我并没什么大的干系。但既然魏友都发话了,所谓来者是客,嬴导师你作为咱们东道主这边的人,也便依了他的吧。” 黑瘦枯槁的老者瘪瘪嘴,“嗯”了一声,摆了摆手,洒然道:“也罢,校长既已这么了,那我就……如此这般。” 只见,那一座霜刃归墟内的时间流速再度加快。 处在其中的那些人可能并不会有所察觉。 不见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郑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但若是站在归墟的外面,探头往里观看,则会有那某种意义上的“风驰电掣”之福 甚至很容易就发出感慨。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或者,有些看似遥不可期的事情,转瞬即至。 ———— 燕王周荻瞠目结舌,一下子拍案而起,冲着眼前之人怒喝道:“你再一遍?!” 那个负责顺城普大醮的黄袍老师,此刻战战兢兢,惶恐的不敢抬头直视藩王眼睛,嗓音低得难以听清,“禀王爷,贫道绝无虚言,三千六百座醮位的供奉香火,被……被窃取了至少三分之一!” 坐镇澄州的老藩王周荻气得双目发直,半晌,从口腔里缓缓逼出一句话:“这世上,竟当真有人敢从神的碗里分一杯羹……” ———— “太清干得漂亮啊!” 封地徽州的宁王周荥连连拍手叫好,“那个老道人,没辜负本王的厚望啊,还真有些本事……嗯?你什么?” 前来禀报的那名下属官员,此时嘴唇微动,低着脑袋沉声道:“回王爷,据确切消息,那寿德观观主太清如今已经身死,现在,是一个叫涵虚的道士在执掌道观。” ———— 徽州寿德观祖师堂内,悬挂起了一幅崭新画像。 那副挂像,极不合规矩的被摆至了仅次于三清祖师的位置! 此要求的提出者,任性妄为,将所有存在反对意见的教徒皆逐出了山头。 其中,竟还包括着他的数位同门嫡系师弟。 画像之中绘的,是那寿德观前任观主——太清。 ———— 恶来山。 山内,影石海”、“冰风”两座灵气盎然的洞窟秘境。 传闻石海洞内佛蕴绵长,冰风洞里道气横流,机缘丰沛。 俱是人间不可多得的修行宝地! 后来两处神秘洞xue,被某位不知名的儒家大能,施展圣贤手段,用绝地通般的“浩然气”给完全封印了起来。 莫洞口,就连通往两处秘境的山路,都成了宛若迷宫一样崎岖蜿蜒,不可入不可寻的“绝径”。 世人,纵使有心探幽进洞,却往往只能是寻个昏黑地,至死都无路问津,登山无门。 这日,一个面相极其凶恶,仿佛厉鬼,手握一柄紫红色桃木剑的魁梧道士,抵达了恶来山。 凭借那股蒸腾鼎沸的白色浓雾,仗剑开山。 成功摧散浩然气,破开隐匿多年的两处封印,找到石海、冰风两座秘境洞窟,入主其中,开始修校 采地之灵,纳万物之气。 “采灵纳气”是为修行的根本要旨之一。 古书记载,道祖行至函谷关时曾有紫气东来。 那一位身躯壮硕的丑恶道人,在花费三日,尽取了冰风洞内的道家灵蕴,随后独自踏步至另一座佛门气数丰盈的石海洞之时。 其满身上下,萦绕着大红大紫色彩的真气,神圣而耀眼,能弹指震灭一切,捻杀有灵众生! 一如当年太上老君骑牛过关。 ———— 寿德观观主涵虚闭关不足七日,便即顺利出关。 石海、冰风双窟,洞内灵蕴气数点滴不剩。 出关的当。
道人涵虚与那一名仅剩左臂,再无神剑金锭傍身的彪形巨僧。 展开了类似“佛道”两家之间的厮杀。 ———— “要不是……呼呼,要不是我没了佛门金身……你这妖道断然伤我不得!” 左手握有斩首长刀的司徒诸相单膝跪地,以手中刀作为支撑拄地,气喘吁吁,呼吸异常不畅。 模样瞧起来甚是狼狈不堪。 对面的道人,身材魁硕若兽,披穿玄门最高品级长袍。 通体各处,皆遍覆那一股被他起名为“太上玄魄”的紫红色真气。 状若仙神饶涵虚,倒持桃木剑,巍然立在那胖大和尚身前。 涵虚眼神轻蔑,俯视着那一个受了严重内伤,而连站立起身之余力都已不复聊司徒诸相。 道士嗤笑着道:“千佛寺的不动方丈,算是你师父吧?你可知道,我曾与你师父他老人家打过一次,那老和尚从始至终都未伤我分毫!那次不行,换成现如今的我再去与他一战,结果也会是一样,有无威仰体魄,差别不大。” 司徒诸相只当他在放狗屁,兀自尝试调息,默默运转着周内力。 苦求致胜之法,压根并没去思索这丑道饶言下意味。 涵虚似乎感到不快,撇撇嘴,瞪大眼珠子,厉声道:“和尚,没听懂我的话吗?!我的意思是,如今我的这份道门太上玄魄,已然可与那东方白檀的威仰体魄相媲美,我,寿德观涵虚,已是不亚于东方白檀这样的英雄人物了!” 司徒诸相高足一丈,即便是单膝跪在地上,犹然十分高大。 他一下下的摇着头,冷笑道:“呵,你这贼妖道,体魄再强,道法再高,终究也只是个不入流的妖人罢了,还敢妄称‘英雄’……就你也配?” 言语间,恢复了足够气力的司徒诸相,独臂提刀,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 猛地往地上啐了一口血水。 司徒诸相眼神里,满满尽是凶恶和杀意。 涵虚稍微仰着头,眯起眼,瞧着这位几乎从未守过什么佛门戒律,本是山贼土匪出身的虬髯和桑 一身太玄紫气的道士,咧开了嘴,笑道:“还能站起来?看来倒也不算是太废物。” 司徒诸相嗓门骤然暴涨,声贯若雷,气势如虹,冲着前头的持剑道人怒喝:“狗-贼,给老子拿命来!” 高举斩首刀。 一刀全力劈下。 斩向了涵虚的首级灵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