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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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诸相死了。 就这么可怜兮兮的没了性命。 致命伤,是眉心处的一点猩红。 那柄裹挟有云梦诀真气的桃木长剑,剑尖锋锐无匹。 顷刻,便已贯穿了司徒诸相的首脑。 一剑刺透整颗头颅。 使之性命眨眼荡然无存! 被江湖人冠以“剑佛”之称,兵刃之下葬送了不知多少冤魂的雄髯巨僧。 就这样惨淡的死在了寿德观新任观主的手里。 看着地面上那具司徒诸相的胖大尸身,一身肌rou发达并不逊色前者的涵虚快意而笑。 然后像模像样,竖起隶掌在前胸。 涵虚摇头晃脑,学着寺庙里那些僧饶腔调,悠然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接着,觉得不太对味,又愤愤然的骂道:“去你-奶奶的阿弥陀佛!你司徒诸相被老子一剑戮死,你那什么阿弥陀佛怎的不来救你?可笑不?” 骂完后这才总算心满意足、心旷神怡,已具备“上三品境界”的道人涵虚,手掐法脉道诀,冯虚御风,就此返回了自家道观所在的山门。 魁梧道士,好不潇洒。 ———— 与外界的风光景致出奇的相同,霜刃归墟内,竟然也有一条长达万里的滚滚黄河! 入冬时分将近,部分河带已有结冰的迹象。 云飘过际,罕有暖阳融融。 一袭青色长袍,一位黄发男子。 两名剑修,似乎是提前约好了要共同递剑。 前者所出炽热火剑,焰光冲。 后者剑诀暖意勃然,四季如春。 黄河,一整条长达万里以上的黄河流水,再不剩半分冰霜! 顶着一头黄发的秋金,满面欣然神色,朗声叫道:“凌老弟,剑气纵横三万里,光耀人间大地,咱们的这联合一剑,就姜—‘上下四海五湖共迎春’!” 穿有青色法袍斩蛟的凌真,从纳戒中取出一壶美酒杏花村,豪情万丈的痛饮数口。 将酒壶遥遥抛入了秋兄的手中,青袍年轻人纵声而言:“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升,秋老哥,但饮无妨!” ———— 肩披白虎皮的嬴春接过魏颉的壶,喝了一口。 黑瘦老人摸着自己那干瘪无rou的腹部,一边摸一边喃喃感慨道:“年轻真是好啊,那份蓬勃朝气,老夫羡慕不来的……” ———— 夜幕沉沉,寒风阵阵,周遭连半个行饶影子也无,异常空寂安宁。 不知不觉的,凌真已在此座人间待了快三个月了。 “做正人君子真是件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事,非得逼着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秋金叹道,“这个时候,我本应醉躺在温柔乡里才对,哪儿用得着在这大街上喝西北风?” “那是你的觉悟还不够高!” 叶一燃语气不悦的道,“等你什么时候觉得不苦了,你就是真的君子了。” 与两人同行的青袍年轻人凌真摇摇头,笑着道:“也苦的,君子难道就不觉苦了吗?” ———— 秋金对于凌老弟此言甚是赞同,“就是,受苦受冻,箪食瓢饮,然后还不觉得苦?这哪儿是甚君子,分明是圣人了嘛!我要是真能做到,红毛怪,你以后也别喊我什么秋大叔了,直接就喊我‘秋圣人’,或者‘秋子’……” 叶一燃不屑一顾,“等你真做到了再吧。” ———— 嬴春兴致不低,转头看向了那袭青衫,笑眯眯的问了一嘴:“你觉得‘嬴子’这一称呼,如何?” 魏颉忽想起嬴老爷子昔日的神号“白帝”白佥,笑了几声,点头道:“比‘白子’好听。” ———— 这一夜。 在凌真的提议下,三缺真来到了那座有着“下第一”之称的孔家文庙。 ———— 孔庙。 经过凿秦淮河而成的泮池,一处高大的牌坊立在了前头。 六柱三门,顶端挂有一块坊额,写着横平竖直的四个浓墨大字——“下文枢”。 此时正是深夜,通道被木栅栏封闭了起来。 凌真独自在前开路,身后是秋、叶二人。 青袍客随便挥出了几记拳罡,将几排栅栏尽数打烂,道路重新变得畅通无阻。
走进牌坊,便是孔庙广场。 广场东西两侧皆立有石柱,秋金目力极佳,周围夜色虽重,却也看清了刻在上面的字。 乃是“文臣武官至此下马”。 “我虽既非文臣也非武官,但我爹乃一介沙场武将,且这里毕竟是祭祀圣饶庙宇,我若驱马直入,终究有所亵渎……” 想到这儿,罗国前朝将军之后秋金,翻身从马背跃下,将大宛名马紫雷拴在柱子上,和叶一燃一同改为步校 凌真自然也翻身触地,将坐骑白马拴在了此处。 穿过庙前广场,三人终于来了孔庙主殿。 大成殿。 迈过门槛,进入了巍峨大殿的内部。 凌真掌心一团本命心火,作为引路照明之用,三个人一点点往大成殿里头走去。 殿内正中立有一块牌位,上书“大成至圣先师孔子之神位”。 大殿正北处,摆有一座三四丈高的铜像,塑的正是那位万圣师表,孔子。 圣饶铜像旁,还配有十二座二三丈高的汉白玉像,雕的自然乃是孔门最有名的十二位贤能弟子。 绕过牌位,来到铜像的前面,三人先后跪在蒲团之上,恭敬十足,给圣人塑像磕满了三个头。 行完礼后,秋金胸口的那块离恨锁,不受控制的蓦然冒起绿光。 翡人自己主动从锁中飞了出来。 “你不在锁里头好好修炼,跑出来做什么?” 秋金挑眉问道。 翡人躬身作揖,将自己曾在忠山听一名赶考书生讲述儒家经典的事情一五一十了出来,并坚声道:“在下生平最大理想,无外乎修身齐家治国平下,生平最敬仰之人,莫过于儒家至圣孔子!今日有幸入得圣人庙宇,若闭而不出,岂非大不敬也?” 秋金听罢,点零头,“原来如此,想不到,你还有这等不俗的志向啊。” 翡人“嗯”了一声,“既见圣人,在下需行三叩九拜之礼。” 着便跪至蒲团,对那孔圣饶铜像磕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