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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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血花绽放,县主缓缓背过身看去,涣之直挺挺地站在他身后,手中的至高剑整个插入了他的后颈,喷涌出瀑布似的骇人鲜血。 与此同时,萧风也脱离了危险,他迅速起身朝县主右手关节掷出玉林佩剑,又飞脱出身,从众庞军腰间抽出长剑,纷纷朝县主投掷而去。 县主全身上下各处关节都被密密麻麻的刀剑插满,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放大版的成年刺猬,血液顺着刀口徐徐流出,没一会儿就布满了县主全身,变成了一尊血人。 县主缓缓坠地,他全身被刀剑插满,现在的他不要说行动能力是否还尚存,即便就是有,遍布全身的剧痛感也早已中断了他的感枢神经。 他的确死不了,但死不了,有时候也未必就一定是件好事。 周遭县主手下的官兵见状纷纷面面相觑,按理来说,他们和方来至此的庞军虽不属同一章程所管制,但终归也还是庞国的官兵,正所谓自家人不打自家人,但在县主倒下之时,这群官兵却表现出了明显的不安甚至恐惧。 “将军,就是他。”开打时看不见踪影的小将领这时突然出现在县主身旁,手中提着县主此前丢在一旁的人皮面具,而人皮面具正是该处原先县主的模样,“就是这家伙冒充了我们在竺莱的县令,和铁氏勾搭在了一起。” 萧风淡淡看向周围的官兵,顿时吓得众人面红耳赤,抓耳挠腮,“你们可有话要说?” 只见一人突然跪上前来,脸上写满了害怕和惊恐,“这人杀了老县令后就扒了他的脸皮取缔了老县令在这住了下来,还整日用武力恐吓小人们助他和外族联系,小人…小人们也并非有意助他和外族勾结,我们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萧风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就转身走开,“你们的身份我们也会核实一遍的,事情的原委就等你们到时候顺利核实之后再细说吧,是叛国还是什么别的,我现在没这个兴趣知道。” 萧风缓缓走向涣之,“多谢相救。”话语间显然能听出萧风的感激,毕竟如果没有涣之那瞬时之间的相救,或许这位庞国顶尖的将军就要就此陨落。 涣之直接吐出一口鲜血,浑身如海绵一般晃晃摇摇就要坠地,萧风见状立刻扶住了涣之。 “你伤得很重。”萧风低语,眉头一皱,“刚才给那家伙一下应该让你的伤加剧了不少。” 涣之脸色惨白,呼吸声都缓缓低弱下来,眼睑也渐渐有了合上的趋势。 萧风立刻招呼来手下,“来人!” “给这位勇士和他的朋友接下去,在竺莱最好的医馆疗伤,切记一定要好好安分这位恩人,不能有半点差错!”萧风吩咐。 “是!” —————— “将军。”庞兵将一纸信卷交由萧风。 萧风接过信卷,神色陡然一转。 他转身看了一眼宇皇,宇皇也立刻跟着回了一个笑脸,几人正站在竺莱的医馆大门前,耐心等待涣之的消息。 “听说阁下是从琉滁来的?”萧风突然问。 宇皇顿时一惊,不知从何应答,只是支支吾吾地应了一句,“是。” “不必在意,我也只是好奇罢了,毕竟偌大的琉滁,是每个修士毕生的心愿之所,我一直都很想去一趟琉滁。”萧风缓缓说。 “将军也是术师?”宇皇问。 萧风忽然一笑,摇摇头,“称不上术师,顶多算得了修士,术师这种名讳估计也就只有大宇王将那种人才配得上。” 宇皇坦言:“将军还是自谦了,以将军的实力,在三国境内也绝对是数一数二的武士。” 萧风摆摆手,“岂敢岂敢,我不是老天赏饭吃的人,我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全靠高人指点迷津。” “哦?我还全以为三国境内,可没有志士能在将军之上,没想到三国内也还是有不少隐士高人啊!看来是我低看了。”宇皇感慨,这时他突然想到先前涣之评价萧风说的话——神影步,他虽不是修习之人,不懂这类术式,但他也好歹是出身皇室,对诸多事情都略有所闻,但神影步,他却是没有一点印象。 “阁下谬赞了。”萧风摆摆手。 “不知将军修习的可是神影步?”宇皇试探问,同时他也是想以这份博闻,尽可能消除萧风对其琉滁身份的怀疑。
萧风转头看向宇皇,面露诧异,仿佛在萧风眼里,宇皇现在就如同深藏不露的高手,随口一句,随便一眼就能看穿一切,“阁下…知道神影步?” “略有听闻。”宇皇强装镇定。 萧风明显地犹豫了一会儿,随即像是作出什么决定似的,拍拍手示意身边众人,“都下去吧。” “是!” 待众人陆续离净后,萧风才终于开口,“尽管阁下是琉滁之人,但想必也该听说过一个人。” “谁?”宇皇问。 “龙螭,羽鹏氏前族长。” 宇皇顿作诧异,身为大宇圣上,怎会不识龙螭?即便就是大宇路边乞讨的孩童都该听说过龙螭的盛名。 宇皇点点头,“略有耳目,据说是一个传奇一样的人物,可我好似记得……龙螭不是在五十年前就消失在了三国境内么?” “民间的传闻确实如此,龙螭也的确消失了有五十来年了,但未曾想,我在庞国与他竟有过一面之缘。”萧风徐徐道来,“那时我还是个孩子,心高气盛,见谁都一副自视甚高的傲气模子,我父亲是御林统帅,一家三代都为庞帝效力,有天夜里,父亲一个人鬼鬼祟祟地离开府门,坐上了平日里摆在正堂边好生喂养却从未有见骑过的宝马,我躲在石柱后边好奇父亲诡异的举措,便也跟着牵上一辆马匹跟在父亲后面想要一探究竟,就这样,我一路尾随父亲来到了皇宫。” “那晚很奇怪,即便是现在我回想起来都很奇怪,平日里严防死守的皇宫,今晚却是一个人也没有,我就这样顺利地跟着父亲进了宫一路来到主殿,父亲踱步来到主殿叩门,不一会儿就从里面出来一人将父亲接了进去,反手将殿宇大门再次关紧,我实在是太好奇了,以至于在主殿门前我都丝毫没有退缩的情绪,我从小就习武,很顺利就爬上了屋顶,我趴在屋顶上,轻轻扒开屋檐瓦片,随着瓦片一层层褪下,我在主殿看见了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是谁?”宇皇问。 “龙螭…还有庞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