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王爷 求满足
“这是……”苏笙歌说道:“那这块白布上面的是你伤口上面的血迹?” 李宇寰说道:“恩。” 苏笙歌用手触摸到那伤口,手又像是触电了一般缩了回去。难道说那天迎亲之时,他并非有意放自己鸽子的,是发生了什么危险的事情了吧,他是不是在处理事情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受到伤的呢? 苏笙歌突然之间又觉得李宇寰并不是那么讨厌了。 苏笙歌小声的说道:“疼么?” 说完之后便是面色羞红,她都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她的嘴里说出去的。 李宇寰并没有回应,只是重新穿好衣服,从床沿边站了起来。 “你好好休息,明日进宫面见太后娘娘。” 苏笙歌头一次觉得李宇寰的声音不是那么的霸道,有了那么一丝丝的温情。不过苏笙歌才不会相信李宇寰会有什么真情可言的。 苏笙歌气冲冲的说道:“王爷,你看这屋子里乱糟糟的,我怎么能睡得下呢?” 李宇寰显然觉得这不是件事,我自会安排人来收拾的。 “你只需要好好的养着。” 他说话总是那样,冷冷的像一块冰砖。 苏笙歌看着李宇寰意味深长的眼神,忙得躲闪开。 他是什么意思,让我好好养着,有什么好养的,虽然侵犯我,但并没有侵犯成功啊,这是为什么啊? 苏笙歌不解,但她肯定不会去问李宇寰,触这个眉头的。 苏笙歌接受了李宇寰的这个安排说道:“三日之后,回门之日,王爷,我有一个请求,望王爷能够满足。” 不会是求我做那酣畅淋漓的时事情吧,看着苏笙歌希冀的眼神,李宇寰心中想到应该不是。 李宇寰说道:“什么要求,你尽管提。黄金,绸子,女红,珠宝玉簪应有尽有,你尽管提。” 苏笙歌听到李宇寰所说的话,心中不喜,老娘是那么庸俗的人么?便说道:“王爷您误会了,只是我有两个趁手的丫鬟,相处的时间久了,倒有一些舍不得了。” 说起来就有些伤感了:“三天之后,我想将我这两个贴心的丫鬟带回王府。府内其她丫鬟的伺候,我有些不习惯呢。” 李宇寰想从苏笙歌的表情中看出什么不一样的讯息,但是苏笙歌就这么眼巴巴的望着他。 “我就这么一个要求,请王爷一定要准了。” 李宇寰答应了她的要求。 苏笙歌心中欢喜,没有自己人,在这王府,寸步难行啊。 并没有打招呼,李宇寰就走了。 风起。 苏笙歌给韩太妃请安,却得知韩太妃在宫中小住数日,最近不在府内。 苏笙歌眨巴眨巴眼睛,难不成自己把韩太妃给气走的,不会吧。 苏笙歌想着去市井之地逛街散心,正好王爷府也在内城,走起来也挺近的,背面是相府街道并不相通,马车绕行也得半柱香的时间。 苏笙歌换起轻便的衣服准备起身离开,因为冬梅和秋兰皆没有随嫁而来,王爷府则因为韩太妃的安排,没有一个趁手的仆人可以使唤。 这韩太妃想的美,她苏笙歌成婚之后,就那次见了一面,然后就住到宫中。 这传达出的讯号不就是,她对她的儿媳妇,王爷的正妃,苏笙歌不满意么? 韩太妃一走了之,做了一个甩手掌柜,看她苏笙歌在王爷府怎么办。 以苏笙歌的手段,想要把王爷府这些下人收拾的服服帖帖,是很简单的事情,但是她并不打算这么做。 她苏笙歌也是一个很善良好相处的主子的。 不过嘛,如果胆敢有人挑战她的权威的话……。 苏笙歌面露凶狠之色,就像她在做特工的时候,面临机会渺茫但必须去做的事情的时候一样。 虽有千山外水阻挡,意已决,吾往矣。 苏笙歌便服的这身打扮,唇红齿白,明目皓齿。怎么看怎么像一个待嫁闺中的少女。 守候在门口的仆人行礼道:“王妃千岁。” 苏笙歌出门回过头看去的时候,这些仆人依旧将身子鞠一个躬,弯的低低的。 “咱们这王妃,果真不是一般人。” “钩子,比废话真多,能成为王妃的那肯定不是一般人,若非大贵之人,那就是大智慧之刃,其实你我所能攀谈议论的?”刚刚站直的这个仆人教训道。
钩子佝偻着身子,小声翼翼的说道:“是是是,大哥,您教育的是。” “哼,出息。”随后看着远去的苏笙歌说道:“钩子我告诉你,作为一个仆人,你得清楚你的主子是谁。” “是是是。”钩子又是连续三个是,依旧是一番受教的样子。 钩子的这低头哈腰的样子让这被称为大哥的仆人十分的有成就高,这钩子前些日子才来到王府,不知道走的谁的关系,听说是府内一名嬷嬷在府外的老相好推荐进来的。 不过他在府内已经干了不下三年了,是个老人了,老人有老人的排场。这么多年他见过王府太多的沉浮,看见过不同的官员来来往往。 有武将,有文官,有神秘的黑袍人,虽然他只见过一次,之后便深深的埋藏在心里,也有街井市人,还有烟花之地的……。 听说这王爷不爱良家妇女,偏偏爱流连于烟花柳巷,还听说,这王爷有断袖之癖,皆是传闻,不得当真。 这不,王爷成婚了,流言不攻自破。 所以,一般的关系,在他这里起不了太大的作用。而且,他还有一层特殊的身份,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知道。 一般的人,他想让谁死,谁就活不长。 被叫做大哥的仆人说道:“王爷府的主人,不是王爷,也不是王妃,而是韩太妃。” 钩子回应道:“是是是,理所应当是。” “是个屁,你懂个屁。” 钩子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的迷惑,自己都岁了他的意了,他怎么还口出粗鄙之言来骂自己呢。 钩子见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像是在沉思,说道:“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很多,韩太妃不简单,她有那个东西。” “什么东西?”钩子眼睛睁得大大的,等待着他的答疑解惑。 半天没听到他的回答。这位大哥沉默着坐在一旁的地上,你还是别知道了吧。 知道的越多,承担的越多。 他的言语间,面色上,竟然有些落寞,仿佛整个人都沧桑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