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婚礼（续）

    后面会出现其他巫师国家，有兴趣的读者，可以帮忙想想货币名称，写在群里或书评区。最近在旅行，可能无法及时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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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往的宾客大多相互认识，三三两两趁着婚礼还未开始，聚在一起讨论眼下的局势。一队穿着金色马甲的巫师，那种各种造型奇特的乐器从菲尼克斯眼前过去。

    “——我本来想跟卡洛先生说，但他要我来找您。”

    菲尼克斯用鼻音示意他继续。

    “邓布利多的死，对欧洲反黑魔法力量造成了重大打击。黑巫师四处活动，混乱、动荡已经不可避免。很多新生代黑巫师纷纷四处闹事，实话实说，我们力不从心。”

    “是法国，还是——”他一直看着门口，

    “很多——法国、荷兰、西班牙很多，我们这些主任已经开过会了。我们认为也许，是时候采取一些强硬手段了。”

    “你是指什么？”菲尼克斯问。

    阿芒奇紧紧盯着菲尼克斯的眼睛，他留的的一小撮胡子抖动了几下。

    “我们觉得是时候，绕过某些条规、法律。赋予傲罗跟大的权利，就像十几年克劳奇那样。傲罗们的行动可以更加迅速、准确，面对黑巫师时更加游刃有余。”

    远处赫敏独自走过来，一个看不见的物体带着她朝菲尼克斯走来。

    “过会，你在找我吧。”说完，菲尼克斯整理了一下袍子，迈步离开。

    走近后，菲尼克斯才看到赫敏前面有一只家养小精灵在领路。它不像往常那样穿的破破烂烂地，而是用一张巨大的餐巾包裹住。

    “我有说过你今天真是漂亮至极吗？”菲尼克斯牵住赫敏递过来的手，两人走向第一排的座位。

    “我刚才碰到你的姑妈，见到我她可不是很高兴。”赫敏说，脸上带着微笑，“她批评我说‘姿势不美，穿着暴露。’”

    “她一直环游世界，”菲尼克斯听到后，转头望了望，“啊，我看到她了。别理她，我姑父跟一个麻瓜女孩跑了，从此消失的无影无踪。”

    赫敏似乎对这个故事很感兴趣，他们坐下后菲尼克斯简单跟她说了几句。

    礼堂里充满了紧张不安的期待，嗡嗡的说话声不时被兴奋的大笑声打断。当古斯塔夫夫妇顺着通道慢慢走来时，大家才逐渐安静下来。他们笑吟吟地朝亲戚们挥手致意。

    片刻之后，比尔和查理站在了礼堂门口，两人都穿着礼服长袍，纽扣眼里插着大朵的白玫瑰。几个人站起来挑逗地吹起了口哨。接着响起了音乐，悄然告别赫敏走到司仪旁边。

    “女士们、先生们！”一个清瘦的巫师，大声说，“请起立！”

    海因里希先生和露易丝顺着通道走来时，宾客们一同跟随音乐打着拍子。露易丝步态轻盈，海因里希先生脸色勉强，路过一些巫师特征极为明显的人或物品时，嘴角总是不自然的抽出一下。露易丝穿着一件挂着珍珠的白色连衣裙，脸色害羞低垂着头。

    红彤彤的脸颊，即使隔着面纱也隐约可见。

    小亨利最后调整了一下安德烈胸前的花束，俏皮地朝旁边的菲尼克斯眨了眨眼睛。新娘一行走到安德烈面前，将女儿的手不舍的交给安德烈。

    他们细不可闻地交谈了几句，通常是女婿向岳父保证些什么。

    安德烈春风满面，带着新娘走到司仪面前。菲尼克斯站在更高处俯视他们。

    “女士们先生们，”司仪干巴巴地说，“今天我们聚集在这里，庆祝两个忠贞的灵魂彼此结合——”

    沉长的誓词说了大约十几分钟。

    “安德烈·安提俄克·佩佛利尔·古斯塔夫，你愿意娶露易丝·戈德哈特·海因里希——”

    坐在前排的两位目前都用手帕子捂着脸小声哭泣。赫敏抬起头满脸微笑地看着菲尼克斯，眼里也满是泪水。

    司仪没有直接宣布他们结为夫妻，而是让开位置。

    菲尼克斯站在他们面前，一直待在旁边的沃森赶紧上前一步，他双手托着一块蓝色天鹅绒垫子，上面有两个一模一样的项链。

    两个项链唯一的差别就是，安德烈带上的是标准的佩佛利尔纹章，露易丝的是倒过来的佩佛利尔纹章。

    他弯下腰，安德烈和露易丝一左一右轻吻菲尼克斯的脸颊。

    “我宣布你们结为合法夫妻！”

    沃森在他俩头顶上高高挥舞魔杖，一大片银色的星星落在他们身上，绕着他们此刻紧紧相拥的身体旋转。宾客中的年轻人领头鼓掌喝彩，极乐鸟不知从何而来，飞向礼堂顶部。于是，全场的喧闹声中又增添了鸟叫声。

    巫师又挥起了魔杖。所有的座位都轻盈优雅地跳到墙边。大概五、六高的墙壁上出现一道细缝，随即弹出一个平台，两处楼梯‘咣当’落在地上。

    接着，一摊熔化的金子从地缝中渗透出来，形成了一个金光闪闪的舞池。

    家养小精灵们从四面八方冒了出来，有的托着银色的托盘，上面是南瓜汁、黄油啤酒和火焰威士忌；有的托着精美的食物。

    音乐响起，新郎新娘率先开舞，随后菲尼克斯牵着赫敏加入舞池。古斯塔夫夫妇、海因里希夫妇也加入进来，其他人将他们围起来驻足观望，或是迫不及待开始垫垫肚子了。

    他们四对舞者随着音乐跳着一致的舞步。仿佛某种精心排练过似的，一曲舞毕。众人上前纷纷表示祝贺，祝福的人群很快将这对新人团团包围。

    “我们不过去吗？”赫敏踮起脚，说着。

    “等会也行。”菲尼克斯给阿芒奇施了一个眼色。带着赫敏来到刚刚变出来的二楼，这里有些小圆桌和椅子，供人们玩累后，上来休息一番。

    此时宴会才刚刚开始，自然空无一人。

    他们刚在阳台坐下，阿芒奇带着几个人也赶过来。赫敏收回目光，不在观察一只落在栏杆上的极乐鸟。

    “我先离开吧。”赫敏说。

    “我希望你能留下来陪我。”菲尼克斯建议道，“别担心，一会就完。”

    阿芒奇向菲尼克斯介绍了其他几位巫师，他们跟阿芒奇一样都是傲罗。他招手变出几把椅子，桌子上浮现出茶水和糕点。

    “这座城堡的小精灵，做这种年轮蛋糕是一绝。”菲尼克斯递给赫敏一个小块。

    “我考虑过你们的建议。我想知道，是现在的局势已经到了必须如此的地步，”菲尼克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还是需要如此，来防患于未然。”

    “还没糜烂到如此地步。如果不采取一些强硬措施，部长们担忧局势会进一步恶化。”一个大胡子巫师解释道，“威森加摩普遍对我们的想法很不满。”

    “他们认为会导致人心惶惶。”

    菲尼克斯没有马上开口，牵着赫敏的手，拇指摩擦着她光滑、细腻的皮肤。

    “有限的放宽傲罗们的权利是必须的，你们可以好好想想，在哪方面对于傲罗的限制过于保守。但傲罗们行动的合法性一定要谨慎，我们不是黑巫师，我们在规则下做事。你们详细计划一下，写一份报告出来给卡洛，让他决定吧。”

    目前黑巫师中，食死徒无疑是行事最为嚣张跋扈的，他们几乎无所畏惧。带动着很多原本低调的黑巫师也跟着猖獗起来，改变一定要有，但菲尼克斯觉得他们与伏地魔的决战不会太远，这样以来，也没必要让各国为此执行什么长期政策。

    大胡子巫师露出喜色朝阿芒奇看了一眼。

    “谢谢您的支持，我们告辞了。”阿芒奇知道他们该走了，“祝您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