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1 章、老农打击匪
《孔九妹》身怀绝技实物cao,难件大件争先包。烧制十美形不变,料理全厂标准高。绝代神品创外汇,接待来宾似同胞。厂长工人难分辨,领导作风企业标。 娄宏发不禁感叹:“夫人太能想了!单是瓷厂十尊‘艺术像’,就得二十亿美元!远远高于二十个南梁的年产值。夫人有那么多富有神技的女儿,简直太富有了!我要送那些礼物,算什么呀!怪不得,开春公主不肖一顾,叫我‘驮走’。” 第十天上午。娄宏发离开“水磨街”以缫丝为主业、兼营绸缎的“菊记”丝制品庄,步行在通往皮革庄的山路上。 见一个利刀般立着的、十来米高的石锋腰部,有“乱石岗”三字。字是用竹竿捆绑毛刷“蘸漆”写的,歪歪斜斜,提醒人们注意邪门歪道。 石下有遮荫。“凿壁为碑”诗曰:《乱石岗》空气雨水不断攻,风化为泥植物荣。遗留奇峰如刀剑,泰山石敢当除虫!二月天诗书刻。 娄宏发想:“这诗有科学性。在此休息一会。” 忽然,两边钻出四个身穿军服的大汉,手持马刀,大喝:“站住!放下身上的东西!” 娄宏发如被雷击,本能地站住。胆怯说:“我身上没有东西……” 另一个吼叫:“把戒指、手表、衣服、皮鞋,全部脱下来!” 娄宏发一看军装匪徒杀气腾腾,马刀亮晃晃的要杀人。不敢违抗,放下伞,老老实实地取下钻石戒指、金表。脱上衣时,忽听后面瓮声瓮气的声音: “脱光很难看。这天缺火炭,冻死无衣人。龟孙休作案。” 四个匪徒气势汹汹,一齐惊讶。其中一个匪徒哼一声“嗯!” 另一个匪徒:“这么热的天气,还要冻死,开什么黄腔!” 娄宏发扭头一看: 是一个头戴大斗笠,长着络腮胡子,面色苍白的中年人。上穿“老蓝布”偏襟衣裳,下穿土黄色“掖腰、浪裆裤”。是江边地地道道的老农夫。 娄宏发不禁心声:“老哥,您真好心……” 一个长相干瘦、“歪戴”军帽的匪徒喝农夫:“你也把衣服脱下来!” 老农夫:“你们这是抢劫!常言:‘四海之内皆朋友’。‘得罢手时且罢手’,此在‘菊记’地盘内,尔等不要昏了首(头)……” 匪徒:“快脱!不然我砍了你!” 老农夫愤怒:“呸!严厉律令,居然不听!那就拿去!长尔记性!” 娄宏发没有看清楚什么东西一晃,“嗵”!“嗵”两声,接着“叭”一响…… 三个匪徒头部便被狠狠打击。第四个吓得“哎呀”大叫一声,拔腿就跑…… 这个络腮胡子老农夫竟然站着不动,手一扬,无影弹子如枪弹也似,击中那匪徒的后脑勺!“朴”地一响。 那匪徒向前一个狗吃屎,栽倒在地。 路旁“矍”地一下,闪出两个兵痞的大汉,一个“双刀”,一个“双剑”。二说不说,直攻老农夫。“忽忽”!“忽忽忽”!“忽”……四把刀、剑,砍杀得空气直响,形成一片白光,闪闪攻击老农夫。 老农夫不后退,一幅银色二节棍,直接与四刀剑对抗。边说:“四个不经打,两个来当瓦,活得不耐烦,斩断尔手爪。”边挥舞:“当”!“当”!“叭”!“朴”!发出响声一遍。 娄宏发不懂武功。只见:两根银色棍,闪闪进攻,“势如猛雨”,打得四把刀剑连连后退,只有招架不能还手。忽然“当”的一声,一把砍刀飞向半空。几乎同时,那个砍刀飞出手的匪徒,脑袋受二节棍重重一击:“乓!”,他就倒了。另一个赶忙“抽剑撤退”,“拍”地一声,二节棍打在他后脖子上,登时“普鲁”一下,向前摔倒下去。 老农夫紧接着向下“低身”喊:“还有吗?畀豺!出来!免打!悔改!” 娄宏发听了片刻,四无动静。连忙躬身,双手捧揖,说:“多谢好汉拯救,小可终身不忘,必当重谢!” 老农夫吩咐娄宏发:“军匪作乱!你先看看,都是假死,检验作判。” 娄宏发:“我……我不敢看……” 老农夫:“刚才活跳跳,躺地睡大觉。你就不敢看。胆小如鼠耗!”老农夫边说边“捡查”地上的人:五个昏厥了;还有一个伤势并不重,但却假装已死。 老农检查的方法特别:用二节棍,捅他们的肋骨“笑xue”。 那匪徒忍俊不住,浑身抽动。 老农夫用二节棍,轻轻敲击他耳朵,说:“你们出于哪个军?为啥拦路抢劫人?老实说了得宽大,不然叫尔命归阴!快说!” 匪徒轻声:“我们是师傅云西燕,在外省收的徒弟……” 老农严厉说:“教不严,师之堕!假燕子!如此错!还有:郑人鱼徒!闯荡江湖。名门大派,竟当蚍蜉!为什么!” 匪徒一听,好像是师傅的熟人,就松了一口气。跪在地上诉苦:“我们刚来,缺钱花。前几天在巧城镇外,发觉他(娄宏发)土不土,洋不洋的,进出‘菊记’分店。觉得是一个‘土老肥’。但又怕不知其底细而吃亏,所以迟迟不敢下手。直到暗暗跟踪了两天,完全探明了:他是一个可以敲诈、洗劫的对象。才确定:今天在此作案。” 老农夫:“这么说,你们是:背着师傅干坏事,充当匪徒扰乱世。政府律条丢一边,须知民众有法治!‘云西燕’在干什么?” 匪徒:“他的老毛病‘痛疯’发了,还长了‘痛疯结石’,不能走动,在家躺着医治。” 老农夫:“这些人假死,呼吸未停止。待到醒来时,报告政府使:就说‘鹰抓派’,不许有渣滓!告诉你老师,安静是福祉!” 匪徒:“谢谢老前辈!” 老农夫:“我不是你们什么老前辈!你们要改邪归正做好人!不能再干伤天害理、危害百姓的勾当!否则,屡教不改,心肠毒歹。法不留情,必定被宰!”接着转对娄宏发,指地上钻戒、手表,说:“把你的东西,拾了揣好!以后记住:人外游宿,不带贵物。以免贼馋,伤皮割rou!要去哪里?我带你去!走吧!” 娄宏发感激不尽:“谢谢老哥!谢谢老哥!”说着拾起地上的物品。 娄宏发打着伞,跟在老哥后面,快步走了好一阵。不时地嗅着白兰花香。细辨一下,香气来自老农夫身上。心想:“他衣袋里可能装得有白兰花。他救了我,我可得重重感谢才是。”诚恳地说:“请问老哥,高姓大名?仙居何处?” 老农夫边走边说:“什么老锅、小锅!一点眼水(华堂语,眼力)都没有!有眼无珠泥菩萨,穿着打扮显豪华。不知冬夏冷热变,浅见金玉柴米麻。我说娄宏发,这么大热天的,你还西装革履,戴金(金手表)亮钻(钻石)现宝气,故意显示给土匪、扒手看。生怕他们不来打劫你,是不是钱财太多,有意勾引人作案?”
娄宏发忙惊诧:“公……”激动得说不出话。心声:“原来是开春公主。” 李开春:“你已十天多,下坎也上坡。连续不休息,身体竟能拖!” 娄宏发:“我……”跟在后面,振奋不能自已,好不容易才说出口:“我是在按照公主您那天的吩咐,追寻夫人、招妹……” 李开春:“跑马观花十天逝,多个分店任意视。目标还没见行踪,这么无能老博士?” 娄宏发:“哎呀公主!”深吸一口气,极力镇定,回过神来。直抒感慨:“这是因为:分店太好、太多!我已经追溯了二十余个分店。其实并非纯粹住人消费庄园;而是经营、生产的盈利源泉。从它们各自的名称,就可以一目了然看出:它们各自的业务内容……” 李开春:“我是:建议你去拜我妈,你却打望看其他。已经多天还在走,枉自受过教授夸。”心声:“母校的教授夸奖过你呀!” 娄宏发:“哎呀公主!那是娄宏发我情不自禁,见物如见其人,如见您母亲之灵魂,被她的产物给迷住了!” 李开春:“哎哟我说‘嗬呵嗨’!麻雀进烟囱,空子钻得凶。顿时被迷住。不怕死其中!”说着便迈开脚步往前行。 娄宏发跟着李开春,边走边说:“公主,你不知道,娄宏发我对具有深远历史价值的物品,一向情有独钟。就是这些天,才活得真有意义:我观赏过的分店,实际是具有相当规模的大企业……”边说边心里就出现了:饭庄,钱庄,酒庄,布庄,制药庄,榨油庄,缝纫庄,糕点糖果庄,作料香料庄…… 娄宏发一口气说了许多企业,兴趣大发,滔滔不绝地说:“它们出产之物,既有万众生活必须,价廉物美之常货,又有豪户享受之装饰、昂贵品。尤其使我最感兴趣、留连忘返者——”心里出现: 瓷厂出产之巨型景泰蓝瓶、唐三彩骏马,彩花瓷腰鼓凳,彩色瓷砖。 五金庄之无声手枪和削铁如泥的‘勾践剑’。 淘金庄出产之钻戒、金、银首饰。 还有雕塑庄之人物蜡像、木刻、玉镌,装饰品……: “还多!还多!一时难说尽诸多有趣之物。均记录于手册。各庄的产物,稍有残次,就报废不要。每每使我惊叹不已。我尤其看了一系列cao作技术。”就想起工人们实作: 碎纸浆,塑造瓷胚,摇沙金,吹玻璃瓶,彩画和刺绣,烤饼干、蛋糕,精铸、打造金银首饰,精密铸造枪械零件,镗制枪管来复线,冷镦、滚压弹壳,挤毒蛇毒液,蜡像馆塑造不失真人头像,豪华型大钟、收音机、留声机……:“多矣!多矣!” “其实并非追踪,实乃公主你指点我:‘欣赏宝窟,博览群绝’,大开眼界。种种产品,均是我以往费尽心机收集之对象。南梁珍藏的不少文物、珍品,许多是夫人分庄所产。太感动我了!我过去为何就没有想到:生产这些‘昂贵灵物’呢!我问过几个分庄的庄主:究竟有多少分庄?皆言:是阳春、小神女、林秀、梦秀,单线联系,不知有多少。” 李开春心中说:“阳姐书,最清楚。拒外传,都不吐。保密不讲罢了。” 娄宏发激情满腔,乐道:“这样盛产灵物、宝贝分庄,越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