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塑料工业网 - 灵异小说 - 阴阳眼之鬼中仙在线阅读 - 第十一章亡者之魂

第十一章亡者之魂

    我眼睛咕噜一转,果然是在打我秸秆的主意,我就问:“那里面到底是什么?”

    “是死人的魂。”他回答的很干脆,不过这答案我早已经预料到了。

    “是什么人的魂这么重要,这么多人找?”对于这一切我越来越感到好奇迷惑。

    “我不是找,是救。”他话音刚落,那边大舅他们已经放好了猪血,刘牛便过去开始剃出rou。

    我本来还想继续追问也来不及了,只是脑袋里回荡着他那一个“救”字,这让我想起爷爷第一次遇到刘黑七时说的话,当时刘黑七对他说“救我”。他们都是鬼,为什么需要救。

    炮仗看着那刘牛凑到我耳边说:“哥,要不咱把秸秆给他吧。”

    我也真心觉得那秸秆是个烫手山芋,但这么给他又觉得有些不甘心,毕竟我们已经为了它冒了那么多次险,却仍是一知半解,我的好奇心让我想继续探索下去。

    我回到屋里,看着那根秸秆还是犹豫不定,经过这么长的时间它已经开始有些发黄和开裂,也许再过不久就会裂开,里面的鬼就会跑出来。这么一想,我不禁寒毛竖立,这东西果然是留不得啊。

    炮仗看我盯着秸秆不放,就说:“哥,咱再去套套话,他不说明白,咱不给他。”

    我深深一点头,也只好这样了。随后我把那秸秆别在了后腰上,用衣服遮着。

    我大舅那边,猪rou似乎已经剔好了,刘牛正在收拾家伙什。我和炮仗在门口看着,等着他过来。过了一会,炮仗突然瞅着地上:“这是什么?”

    我低头一看,黄澄澄的,有点发暗,像一座小塔。炮仗捡起来,在手里晃了晃,我不以为然地说:“不就是个铃铛嘛。”我坐在台阶上,仍然想着秸秆的事。

    炮仗饶有兴趣地晃弄着那个铃铛,在手里翻来覆去地把玩着,忽然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凑到我身边:“哥,快看这里面有红字。”

    我朝里瞧瞧,确实有红字,看那写得跟鬼画符一样,很像道士的敕文。

    不知何时刘牛已经走过来了,我赶紧站起来,他看看我,又看看炮仗,对我们问道:“想好了吗?”

    我眉头一皱:“你得先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侧了侧脸,露出三道长长的疤痕,像是被什么东西抓的,眼睛扫着整个山村若有所思地说:“最近这附近是不是有人去世?”

    我点点头:“我赵奶奶去世了。”

    “那就没错了。”他沉默了片刻,“你昨晚见到的那个鬼,就是在收集死人的魂,就是你手上的。”

    听到这话我无比震惊,赶紧把那秸秆从身后掏出来,这里面的魂难道说是赵奶奶!

    我如同被雷击了一样,脑袋里开始快速地飞转。首先,是赵奶奶的葬礼,我小大叔看到赵奶奶的魂出了门,也就是说招魂失败,赵奶奶的魂被刘黑七招走了。然后,刘黑七把赵奶奶的魂藏在了一片玉米地的秸秆里,又偏偏不巧被几个小毛孩给折断,被我发现。

    “怎、怎么可能?”我觉得这一切简直不可思议,跟写小说一样。

    看到我这副表情,刘牛以为我不相信,便又说:“我再问你,你们这里有没有出现什么异常?”

    “异常?”我和炮仗互相望望,什么样的算异常,我脑袋里火花一闪:“南山失火!”

    刘牛冷冷说道:“只要有魂被那些王八犊子抓走,就会出现天灾。”

    我已经完全吸收不了了,那些?他的意思是还有其他跟刘黑七一样抓魂的恶鬼,“可是刘黑七自己都是鬼,抓其他鬼干什么?”我还是很费解。

    刘牛叹了口气:“这就是我一直在查的。”

    不知何时那个给炮仗治病的刘先生走过来了,远远喊了一声:“刘牛。”

    刘牛赶紧走过去,毕恭毕敬的。我和炮仗也凑过去,喊了一声刘爷爷。

    刘先生一脸慈眉善目,又很具备儒雅之气,他笑呵呵看着炮仗问:“怎么样,病好了吗?”

    炮仗拍拍胸脯:“都好了。”

    那刘先生伸出一只手说:“来,给我看看你的手。”

    炮仗以为要看手相,就把手面伸了过去,那刘先生却抓着他的手腕看着那铁丝圈,他应该也听说炮仗被这铁丝圈治好的事了,只见他打量了半天然后感叹道:“唉,也只能这样啊。”

    然后刘牛便和那刘先生在一旁聊了起来,随后刘先生把一叠符子交到刘牛的手上。听他们对话的意思,这刘牛和刘先生有点亲戚关系,经常来找他写符子。

    刘先生把符子交给刘牛以后,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牛啊,我这把老骨头也只能帮你这点小忙了,你自己可要保重啊。”随后便感慨连连地离去。

    我和炮仗在一旁云里雾里地看着,那刘牛走过来一脸淡漠地说:“现在你可以把那秸秆给我了吧。”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将手上的秸秆递了过去。

    他接过秸秆,又瞧瞧炮仗:“这个铃铛也给我。”

    炮仗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我的铃铛你也要?”

    刘牛冷哼了一声,将符子包好放进了搭帘里,便朝南边走去:“那铃铛,是用来招鬼的。”

    我和炮仗盯着那铃铛,只觉得身上有一股寒气嗖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