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远坂家
好吧，咱承认更新的很慢，但是也不至于让人下架吧…… 难道是新的简介闹的？ 书评什么的难道没有么？拜托让书评区热闹点吧……反正只有几个人在看不是么…… 努力脱离万恶的2K党中…… ************* 所谓的退场，并非是领便当走人，而是该转移阵地了……毕竟今次的目的大致完成了。 探查敌人的情况，而最大的敌人莫过于创始御三家了。 当下的情况就好像赌局一般，御三家各自有着自己的手牌，虎视眈眈等待他人入场。 爱因兹贝伦家的王牌卫宫切嗣不知所踪，看来是准备躲藏在暗处伺机而动； 间桐家被间桐脏砚打造成铁桶一般，虽然不知道会翻出什么样的牌面，但是却给人极大的压力； 而远坂时臣则是有着明面上最大的牌——英雄王。 如果御三家可以同心协力的话，可以说其余势力是完全没有机会介入其中的……当然这一可能性从最初次的圣杯战争开始前就已经被御三家之人自己否决掉了。 就从目前的情况看起来，远坂时臣似乎与圣堂教会的关系极为暧昧，若非如此，我甚至有着将肯尼斯和远坂时辰拉拢成为盟友的想法。 毕竟我现在明面上的身份是肯尼斯的助手，同时又与远坂时臣有过看似友好的接触，符能否认的是，这种可能性是完全存在的，排除两人所在的立场的话。 完全无视掉一旁的英雄王，根据我知道的，这个家伙对某人感兴趣的时候，不管那个人做出什么举动，他一般都不会干涉……很显然，现在的我似乎被他注视到了。 “虽然有着恭敬的姿态，却没有恭敬之意，你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打算呢？就让本王看一看吧。”也许是故意，也许是无意，吉尔伽美什说出一句话之后，化作一道金色的光芒消失掉了。 缓步从客房所在的楼梯走下楼，转角处便是会客间。 会客间被一扇屏风一分为二，一半是和式的榻榻米、矮脚桌，从外表看来，和式的会客间似乎不常用，虽然打扫的极为整洁，但是却没有被使用过的痕迹。 另一半则是欧式的客厅，摆放着沙发、茶几，还有一个小小的吧台，吧台内与先前我所借住的客房一样，放置着一个酒柜。 远坂时辰就在会客厅通往庭院的门口，而原本和母亲远坂葵在一起的幼年远坂凛则是依偎在远坂时臣的身边，一边发出快了的欢笑声。“父亲大人……之前教给我的魔术我已经掌握了，什么时候才能教给我下一个魔术呢！” 远坂时臣左手端着红酒的杯子，对着庭院之中的妻子做出了干杯的动作示意，然后弯下腰右手抚摸远坂凛的头顶道：“魔术的道路如此神秘，每一个魔术都有着深刻的道理，都值得认真的研习，不过既然是凛要求的话，那么接下来就教给凛新的魔术吧。” 话说到这里，远坂时臣将已经空掉的酒杯放在身后的小几上，收回左手的时候，掌心已经多了一块赤红色的宝石。 “这一块宝石是使用我们远坂家代代相传的宝石魔术所制作的魔力宝石，如果是凛的话，可以将它变成什么样子呢？”将掌心的红宝石平放在远坂凛的面前，远坂时臣用鼓励的眼神看着远坂凛。 远坂凛微微歪了一歪脑袋，稍稍思索一下，然后试探着伸出双手盖住远坂时臣手中的魔术宝石，不过在最后，还是犹豫了一下。 抬起头，晶莹的双眸对上了远坂时臣那深邃的双眼，仿佛是下定决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上双眼，小脸上满是肃穆的表情，然后开始聚集魔力。 在这个时候我才恍然发现，远坂凛小小的身体聚集魔力的速度竟然超乎想象的快，根据曾在大圣杯之中多次被提及，远坂凛在听说士郎拥有了二十三条魔术回路之后表示出的惊讶来推断，凛的魔术回路数量并没有超过士郎。 这个结论在此刻完全被打破了，以我所所观察到的情况看来，整个第五次圣杯战争之中，除开从幼年被改造称为人造人的伊利雅苏菲尔·冯·爱因兹贝伦以外，所有的御主之中，唯有远坂凛一人，才真正够资格成为一个合格的御主。 三十三条魔术回路。可能具体数量的上有一些误差，但是可以断定的是，真正的数量只会比这个数次还要多。 现在想来，在第五次圣杯战争之中，远坂凛在听闻士郎拥有二十三条时所表现出的惊讶，大抵上还是在于“明明是个门外汉，却有如此好的天赋”这样的原因上吧。 其中最具说服性的例子：士郎虽然拥有二十三条魔术回路，但是和剑士定下契约之后，依然时时刻刻面临着魔力不足的状态，而剑士与士郎的契约被斩断之后，再次和远坂凛签订契约之时立刻就发挥出的全盛时期的力量，并且一举压制住了职阶为弓手的英灵卫宫士郎。 纵然有着当时的卫宫士郎完全是个门外汉这样充分但是缺乏说服力的理由，但由此也完全可以看出远坂凛、卫宫士郎两个人之间魔力量上的巨大差距。 远坂凛所具有的魔术回路数量在三十三条以上，那么，远坂凛的meimei远坂樱……或者说已然过继到间桐家的间桐樱的魔术资质也绝对不会很差。 回想五次战争之中知道的间桐樱的遭遇，我觉得我应该做一点什么才比较合适，不过在那之前我要首先定下和远坂时臣的关系，联盟。 光芒亮起，打断我的思绪。在远坂凛努力之下，远坂时臣手中的魔术宝石发出赤红色的光芒，光芒越来越浓，似乎是想将宝石原本的颜色全部释放出来，然后光芒中心的宝石形态慢慢发生了变化——菱形的宝石逐渐变成圆形、无规则的多边形最终形成了一只飞鸟的形态。 只是很简单的宝石塑形，并且使用的宝石也是与远坂家相性极高的魔术宝石，但是不可否认远坂凛以当前不到十岁的年龄已经完成了活物拟态的修行，这表示着当下的远坂凛已经足以称为一个魔术师学徒了，这样的天赋相较于时钟塔中的名门也丝毫不差。 完成了魔术之后的远坂凛如愿以偿的得到了远坂时臣的夸奖，当远坂时臣再次将右手放在远坂凛的头顶轻轻摩擦的时候，凛的小脸已经因为被父亲的夸奖而变得红彤彤一片了。 “咳咳……”虽然眼前的一幕十分温馨，但是我不得不选择要打断他们，咳嗽一声表示我的存在，然后我开口道：“远坂先生。” 听见我的咳嗽，远坂凛似乎吓了一跳，下意识躲在远坂时臣的身后，只留出半个脑袋在外面好奇带着一点警戒的看着我。 “失礼了。”当然失礼，在别人阖家欢乐的时候，忽然跑出来煞风景。“接下来有些事情想要和远坂先生讨论一下，基于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所以不得已之下只有打扰远坂先生你了。” “没关系，请说吧。”远坂时臣拍一拍远坂凛的小脑袋，让凛回去陪伴她的母亲，然后转身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进入会客厅内。 “首先为了避免误会，我需要表明一下我在圣杯战争之后所选择的身份和阵营，我认为这一点上是至关重要的。我原本只是一个在野的魔术使，虽然想要进入魔术研究，但是可惜无论是经济还是理论上我都没有足够的资料，于是在一天前，也就是前天，我前往了冬木市的某地找到了来自于伦敦时钟塔的名门魔术师，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其波卢德，并且经过一段时间的交谈，我在此次圣杯战争之后，将以他的助手身份帮助他参与圣杯战争。” 远坂时臣听完我说话之后，从表情上明显可以看出不高兴。因为我先前的确是表明了无意于圣杯战争，如今才一转眼之间，立场立刻就发生了变化。 这是可以理解的，就算如今交换立场，我也会觉得自己被愚弄了而由衷的感到不爽。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看来就没有什么可以讨论的了。圣杯只有一个，而且从我个人角度看来，圣杯只可能属于创始御三家，绝对不能将此荣耀落入外人的手中，就算此身无望夺取圣杯，也绝对不会让他人夺取圣杯，当初我便是以此立下誓言，此乃创始御三家历代心照不宣的规则。” “但是至今经历的包括初次开启在内的四次开启圣杯，结局都完全不是创始御三家可以掌握的，倒不如说……若不是创始御三家各怀私心的话，在圣杯战争开启之前的初次开启圣杯，创始御三家就应该已经打开了通往根源的道路不是吗？” 我的话似乎戳到了远坂时臣的痛处。 “确实如你所说的一般，创始御三家之间也有着这样那样的矛盾，但是这并不能让身为创始御三家的远坂时臣放弃自己的理念去帮助其他人夺取圣杯。圣杯系统乃是御三家亲手呕心沥血，历经苦难所打造出来的心血。当初先祖们没能守护住圣杯，作为后人的我们却不能眼睁睁看着圣杯沦落他人手中，此乃最底线。” 说完这一段话之后，远坂时臣稍微停顿了一下，才最后说出一句话。 “圣杯必须由御三家之人获得。”这句话说得斩钉截铁，我知道接下来如果再次围绕这个话题进行下去的话，远坂时臣说不定立刻就会翻脸。 不过，没有关系。我却毫不担心，没错。因为在日前的交谈之中，我在与肯尼斯的交谈中清楚的知道了，肯尼斯前来冬木市参与圣杯战争的目的，是在圣杯战争之中获得胜利，而不是获得圣杯—— “前来参加圣杯战争的目的仅仅是为了在我人生荣誉的记录上再添加一笔罢了。圣杯？那种东西对于我来说是没有用的，通往根源的道路？那种东西应该是由我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其波卢德亲手打开才有用。” 我将肯尼斯的话转达出来，然后看着远坂时臣道：“这样的话，合作的条件就具备了不是吗？而且恕我之言，远坂先生与圣堂教会的关系非同一般，圣堂教会在这次战争之中一定会或多或少的对远坂先生进行偏斜吧？虽然我无法猜测教会会对远坂先生您进行多大的帮助，但是这一切无疑无法放在明面上不是吗？” 听到我这样说话，远坂时辰的眼睛稍微眯了一下，似乎在思考着应该怎样对我。 老实说这样贸然的揭开远坂时臣的底牌，从目前的情况看来根本就是一场赌博，而且远坂时臣和圣堂教会的关系也完全是属于我的臆测，毕竟对于远坂时臣我完全没有时间去搜集什么情报，只是从五次战争中远坂凛和言峰绮礼都是远坂时臣的弟子这一点来推断。 魔术师与教会之间的关系虽不能说是水火不容的，却也绝对不能说和睦，或者说两者之间一直保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态度。 这种情况之下，远坂时臣身为一个魔术师却收圣堂教会人言峰绮礼作为自己的魔术弟子，就值得深思了，在此情况之下若是说远坂时臣和圣堂教会没有联系，恐怕连脑袋里面没有脑浆的家伙都不信，因此我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底气的。 于是在这种情况之下，远坂时臣还是被我说服同意和肯尼斯结盟，当然我认为肯尼斯的态度是促成此次结盟的最大关键。 经过一系列大致的商讨之后，我得到了远坂时臣的条件，接下来就是将这些条件交给肯尼斯之手了，话说我这边一头热的拉扯起结盟的事情，如果被肯尼斯拒绝了该怎么办才好？ 好吧，看来我的有些太自以为是了。带着这样的想法，我推开远坂家的大门，离开远坂家宅邸的瞬间，我背后的寒毛忽然倒竖起来，心里有一种强烈的惊悸感。 有英灵盯着我？我立刻反应过来……不过很快就消失掉了，看来只是视线扫过我。还真是具有强烈压迫感的视线啊…… “这个世界好危险，我看我还是早点返回我的星球吧。”脑袋里忽然闪过这样一句话，我偏离了原本预定前往肯尼斯所在酒店道路，而是转头向着冬木市中央的河流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