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二节 意外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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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

    甲板上。高鸿和同学们找到一个昏迷不醒的伤者。他立即分咐学生去找值班警察和医生。

    高鸿唤了几声，伤者闭口不语。

    乘警，船长和医生赶到现场。

    医生注射强心剂，出理包扎伤口。

    乘警将伤者掀起，船长问话，伤者不正面回答。

    面对众人，伤者自惭形秽：“我可是买了票的，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乘警掏出本子：“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袭击外国公民？”

    伤者满腹委屈：“我是乡下人。船长，我有票。”说着，他掏出船票。

    船长：“半夜三更，你出来干什么？”

    伤者：“做小买卖。因为内急，才出来。”

    船长：“这么说，你是本分人？”他疑惑地说。

    伤者：“我从小就是安分守己的老实人。下午上的船，”他望着众人。

    乘警白了他一眼：“老实人不干老实事儿？”

    伤者逞惶逞恐：“我，从来不干伤天害理的事。”他看着自己衣衫班班血迹，心慌意乱，语无论次：“我的山货呢？谁弄了我一身血，我的命多不好。”

    “老老实实讲，坦白出同伙，你的罪才能减轻……”乘警口吻不容置疑。

    乘警的口吻令伤者十分沮丧。他害怕说不清，埋下头，不再作声。

    高鸿：“年轻人，莫怕，说实话。”他仔细地观察着：“只要你把实情都讲出来，我们会断定是非曲直的。好好说，事情会弄个水落实出的。”

    伤者有气无力地讲着：“半夜时，我出来小便……当我返回时，迎面撞见两个人。他们从我身边走过时，架着一个女人。我惊得‘啊’了一声，只觉头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高鸿陷入了沉思。他已经意识到潜在的危险，尽管他一时还弄不清事态的来龙去脉，但他认为，阴谋正朝他袭来。他想，这人可能是个替罪羊，首要问题是，保护好那外国姑娘，这无辜者才能解脱。

    乘警见一时也审不出个名堂，索性掏出一副手铐铐在他手上：“跟我走，事情弄清之前，只好委屈你了。”

    众人让开一条道。船长和医生在乘警后面跟着。

    伤者突然喊道：“是那俩人……”

    乘警，水手扑了过去。船长和学生紧追其后。

    对面一个水手朝船长呼喊：“船长。也不知出了什么事，刚才有两个人跳江，往一艘小艇游去了。”

    “先把这人押到值班室。我去查看一下情况，马上回来。”船长吩咐乘警。

    有人随着慢慢朝值班室走去。

    高鸿凝望着江面……